舞廳並不遠,六個人坐了一個卡座,王正道不知爲何坐在了最邊緣,胡晴挨着他……接着是胡晴,楊帆,張曉,白夢,蒙瓏!
楊帆現在很疑惑兩人之間的關係,剛纔搭話就一直是胡晴……
大概有人認出王正道或者胡晴,不到五分鐘,舞廳的經理就趕了過來,說是包廂給他們準備好了……
胡晴擺了擺手,說不必了,等經理走後,對王正道說道,“道哥你又不是什麼意思……”
王正道捏了一個桔子瓣,塞進了嘴裡,無所謂的說道,“又不是沒當過喪家犬,別管什麼意思,被喊幾聲道哥又有什麼!”
“你這人啊!”胡晴說着就搖了搖頭,不再說下去,然後視線轉到舞池上。
楊帆他們坐的卡座,就是整個舞廳的視線中心,一桌六個人,就有四個平時難見的美女……
“美女,跳一曲?”
一個油頭粉面的年輕人走了商量,一副紳士模樣抱胸行禮邀請道……尼瑪穿花格子衫,花褲子的紳士!
對此,王正道看都沒看這小子一眼,繼續捏着桔子瓣往嘴裡填着,好像他就是來舞廳吃桔子的!楊帆繼續跟胡晴說着怎麼實現這一橫兩豎的構思……
見沒人理自己,讓來搭訕的小子臉色更白了,剛想說點什麼,被幾個人拉到了一邊。
耳語幾句,那小子臉色一變,立即屁滾尿流的滾蛋了!這一幕,讓楊帆對王正道跟胡晴對娛樂場所的影響力有了重新的評估。
在那小子被拉走之後,聽着楊帆大略的說說,胡晴眼睛越來越亮,漸漸下定了決心。
不管是真是假,她都要當成是真的!
哪怕楊帆只是簡略的說說,她依然可以看出很高可行性,很明顯,這已經是一個很完善的方案了。
在這個方案裡,胡晴看到一個破落的,交通不便的棚戶區有着極大的可能變成一個黃金寶地,這裡面所蘊含的利益,不容她拒絕……
而楊帆現在就是那把開門的鑰匙,胡晴對楊帆伸出手,“不請我跳一曲?”
知道她有話想說,楊帆牽着她的手走進了舞池,舞廳裡放的什麼音樂,楊帆不知道,但是能聽出節奏是慢三,也就是說的華爾茲。當然,在九八年你說華爾茲,聽着這貌似高大上的名稱,整個舞廳估計沒幾個人知道那是嘛玩意,你要說快三,慢三……
得,早說啊!
在音樂中,兩人摟在一起,隨着節奏動了起來。
貼在楊帆的耳邊,胡晴吐氣如蘭的說道,“我們怎麼能參與進去?”
忍着耳中的癢意,楊帆說道,“你們想多大的程度的參與……”
胡晴貼近了一些,整個身子幾乎都貼了上來,隨着節奏的輕搖,說道,“我們能調集一千五百萬!”
隨着節奏輕搖,身軀不時的碰觸,楊帆就感覺一股股電流從體內經過,小兄弟迅速立正。身爲一個心理年齡三十幾的人,胡晴這個年紀正是他最欣賞的年齡,這個年紀的女人有着少女的嬌嫩,卻脫離了少女的生澀纔是最迷人的時刻。
楊帆比胡晴高一些,挺起來的小兄弟正好頂在胡晴的小腹上!
都是單衣,胡晴自然不會感覺不到頂着自己小腹的熾熱,反倒不退反進,腰肢輕搖……
被她小腹位置不斷摩擦,幾個月的食素生活,多次自溢經過,讓楊帆差點控制不住。忍着快意,眼睛依然維持着清明,居高臨下的望着胡晴。
**不小,卻能自控!
感受着楊帆的火熱**,卻看到一雙清明的眼神,胡晴卻沒來由的有些失望!
看着這個迷人的女人,楊帆也明白這指定是一條美女蛇,但要說懼怕,倒也不會。既然她想玩,楊帆也不介意,反正自己也虧不了什麼。摟在腰上的手稍微下滑了一些,嘴脣貼到了她的耳邊,“你們算是佔了先機,古樓先被佔着了。步行街最精華的就是古樓,金融路出口,月亭橋兩端……”
而沿河商業街最精華的自然是解放路的出口,以及月亭橋兩端跟步行街交匯的地方,反倒南部出口月山道不怎麼樣……
所以說,月亭橋兩端纔是最金貴的地方!
頓了頓,楊帆貼着胡晴說道,“至於真想參與進去,還不到時候!”
胡晴下了場的時候,微喘着,鼻尖有着汗珠……
下了場的胡晴心緒也難平,看着楊帆就不知道怎麼形容了,這小子對女人身體熟練度絕不是他這個年齡該有的……
艹蛋!
心緒難平的胡晴感覺要好好消化今天獲得的消息,便隱蔽的衝王正道使了個眼色。
其實不止是胡晴,楊帆感覺要說的都說的差不多了,雙方都有意,心照不宣的說了幾句,雙方自然而然就結束這次會面。
知道三個女人這時一肚子話要問,楊帆就讓王正道先走,他們在玩一會。
於是,王正道帶了個果盤走進車裡!
這讓很多人目瞪口呆,哥們,你來舞廳真是隻是爲了吃水果嗎?
坐在駕駛座上,王正道把果盤放到副駕座位置儲物艙上面,然後遞過一塊西瓜給坐在後面的女人,看着掛着霓虹燈的舞廳門口,楊帆確實沒有出來,“對一個十八歲的少年,沒必要用這種手段吧!他就真是你想的那樣,你三十,他十八。站他背後的人能是什麼想法?恐怕會更生氣吧,而說話算話的不會是他!”
把西瓜接了過來,咬了一口,聞言胡晴搖了搖頭道,“別把那小子當十八,不管哪裡,他都不像十八的……他也不是那種受到下半身控制的人,不能說翻臉無情吧,可想讓他特殊照顧也很難,最多算是個優先選擇權,同等條件下的優先選擇權。”
吃完了西瓜,把瓜皮遞給了王正道,王正道順手就丟到了車外舞廳門口,門口兩個收錢的年輕人連忙撿了起來。
胡晴拿張紙巾輕輕擦了嘴,“也難怪會是這小子出面,別看他年輕,說話做事滴水不漏,一點有用的信息都得不到!反倒是讓他容易利用年輕不被人重視的心理被套走不少話。”
丟完了瓜皮,把車窗搖上,王正道發動了車,聞言對此倒是不在意,“這事咱們本來就是勢弱的一方,不露底自然不行!”
在老街上,車輛緩緩前行,很平穩,胡晴看着周圍的燈紅酒綠說道,“投資完古樓ktv,我們最多剩個幾百萬。跳舞時我張口說個一千五百萬,可聽那小子的語氣,這一千多萬似乎不放在眼裡!”
胡晴之所以說一千五百萬,一是要試探楊帆,二呢,真要是東拼西湊,這一千多萬倒是也能湊出來,不過這也要等事情基本定局了才能說,否則光是這一千萬多萬的財務壓力。
王正道開着車,沉默了一下,“那小子手裡也沒多少錢,據說搞了個什麼網絡會所,電腦商那裡總共不到二百萬都磨了好久,這一千多萬倒不放眼裡了……”
又考慮了一會,胡晴說道,“電腦商那邊能幫一下就幫一下!現在他有多少錢其實已經不重要了,他的價值在於我們這種泥地裡刨食的沒有的各種資源。換句話說,沒有我們,他一樣能找到人,而我們就過了這村沒那個廟了!”
說着,胡晴最後補充道,“回去考慮一下,看起來我們還需要合作者,纔有跟那小子談的資本!”
因爲張曉之前的事,剛纔王正道的存在,對三個女人都是一個壓制,所以之前三人一直都壓抑,直到這時王正道離開了,纔算放鬆了下來。
張曉籲出一口氣,一直被壓抑的心情這時更需要放鬆,拉着楊帆非要去跳舞。
今天的張曉沒穿高跟鞋,正好到楊帆的眉間,跳舞時,張曉貼着楊帆問道,“你剛纔說的都是真的?”
剛纔胡晴撩撥的火氣還沒消下去,這張曉再貼上來,讓楊帆有些苦不堪言,可對張曉的心態又不能跟胡晴一樣,只能儘量保持着距離,“有真有假……”
距離不是一個人說保持就保持的,兩人一邊跳舞,一邊說着話,也不知道怎麼的,張曉跟楊帆跳完舞下來後眼睛幾乎能擠出蜜來!
……#……
發完這章出發去丈母孃家,借昨天感冒咳嗽東風,本來要陪家人孩子出去,爲了不傳染,只能苦逼的在家碼字,基本把晚上那章碼的差不多了。
如果中午沒喝到人事不省,兩更基本沒啥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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