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裡黛喝了口茶後,道,“昇平郡主很快就要當太子妃了,真是讓人羨慕,能嫁給晏哥哥那麼優秀的男子。”
向晚淡淡一笑,知道帕裡黛跟耶律晏二人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所以向晚也便無謂,更沒有多想什麼。
“是啊,他很優秀。”向晚笑道。
帕裡黛的神情難看了幾分。
“小的時候,我便跟在晏哥哥一起長大,晏哥哥那個時候還說,待長大的便要娶我,倒沒想到如今娶的是你。”一個跟他們本來完全沒有關係的女子,她真的不明白,向晚到底有什麼好的。
居然讓耶律晏當衆救皇上賜婚,最主要的還是耶律信居然也跟着求娶。
向晚就哪裡優秀了?
一個明明不怎麼樣的女子,居然嫁入了他們蔚國皇室。
她真的想不明白,想了多少天還是想不明白。
“是嗎?”向晚沒想太多,全當耶律晏當時說這話的時候童言無忌,而對於帕裡黛的話,她也是半信半疑。
帕裡黛會來找她,她早已料到。
至於帕裡黛會跟她說些什麼,她並不是特別的清楚,所以纔會在這裡陪她聊聊,看看她到底還想要說些什麼?
“當然啦,你也不懂得,那個時候晏哥哥不曉得對我有多好,我們二人同吃同住一同讀書,每到春天晏哥哥還會帶着我一起上山去玩。玩累了,晏哥哥便會揹着我下山,當時那樣多美好啊!”帕裡黛一邊說着,一邊看着向晚的反應,見向晚的神情很平靜,似乎一點兒都不在意似的,帕裡黛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用錯法子了。
爲何向晚一點兒都不在乎的樣子,莫不成她當真不是喜歡耶律晏嗎?
可是他們二人爲何要成婚?
若是耶律晏只是爲了氣她的話,那也沒必要做到這樣的地步吧!
“他年少貪玩,我明白。”向晚笑着回答。
帕裡黛覺得她會因着這些事情而吃醋的話,那就太小看她向晚了。
而且,對於耶律晏以前的事情,她並不在乎,至少她知道耶律晏的心是向着她的,那麼她便滿足了,對於以前的事情,她還不是特別的想要知道。
帕裡黛既然想要告訴她的話,那麼她就當個聽衆,大不了聽聽他要說的。
這也算是給她點兒的面子,若是當真一點兒都不聽的話。
只怕到時候帕裡黛會把她傳得很難聽,帕裡黛這個人怎麼說呢?
或許是個好的,但女人的嫉妒心卻是不容小看的。
帕裡黛又開始講,講的建地些無非就是她跟耶律晏之前如何又如何,至於別的事情,倒是一句沒說。
全在那兒說着耶律晏跟她的事情。
向晚只是喝了兩杯的茶,又品嚐了一點兒的糕點,帕裡黛卻是一張嘴“吧啦吧啦”的說個不停。
向晚也不得不佩服她這麼能講,嘴一張開就沒有再停過。
而向晚也沒有表現出有多煩的樣子,也就是把帕裡黛的話,左耳進右耳出,反正對於她說的話,她全倒是沒聽幾個字進去。
向晚看了看天色,也差不多了,見帕裡黛停下來喝茶,向晚這才道,“郡主,時辰不早了,我跟太子約好一起用晚膳,便不陪你的。”說着向晚便站了起來也不等帕裡黛回答,便道,“冬青,幫我送客,趣兒隨我回房換衣服。”
說着便直接轉身進了內閣,帕裡黛本還想說話,但見向晚如此直接,一轉眼便不見向晚的影子了。
都不曉得該如何說,冬青直接將帕裡黛給送了出去。
而向晚換過衣服之後,先是去了皇后那兒,給皇后號過脈之後,見沒多大的事情,讓無雙他們好生的照顧着。
她這纔出了門,出門的時候,轎子早已等在了那兒,向晚四處看了一眼,卻見角落裡還停着帕裡黛的馬車。
看來帕裡黛是想要當一下第三者的滋味了,向晚直接坐上了轎子。
向晚跟耶律晏約在了福滿樓裡一起用膳,向晚進了福滿樓上,掠影便出來迎着向晚上前,向晚上樓之後,便直接進了耶律晏訂下的包廂裡。
趣兒他們全部都守在了外面,房裡只有耶律晏和向晚。
向晚來到耶律晏的身邊,笑道,“你知道誰跟在我後面嗎?”
耶律晏一愣,“誰啊?”
向晚居然會讓人跟着,而沒有甩開。
“你的好青梅竹馬。”耶律晏一愣。
帕裡黛跟着向晚,她怎麼會知道向晚到這兒來的?
“她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我告訴她的!”而向晚早已交待過了,她當然要表演一出的好戲給帕裡黛看一下,至少讓她知道,如今耶律晏是她的男人,別的女人是不能夠覬覦的,特別是帕裡黛。
正當此時,耶律晏聽到外面傳來一聲,“哎喲”聲。
這可是向晚讓趣兒有意的製造出來的,向晚伸手抱着耶律晏的脖子,一下把自己的脣送上。
與此同時,門被推開,因着耶律晏包下了二樓,所以除了耶律晏帶出來的護衛之位,就是向晚的下人。
以及看傻眼的帕裡黛。
她剛剛沒有想到,他們居然這麼好說話,就直接讓她上來的,而且連通報都沒有通報,便直接把門給推開了。
而她所看到的,居然……
耶律晏失笑,向晚是想讓帕裡黛看到這一幕嗎?
那麼他當然全力的配合,耶律晏拉着向晚往懷裡帶了帶,加深了這人吻,而且還讓門邊的帕裡黛看得一清二楚,他們二人的的確確是吻在一起,而且十分的深情。
帕裡黛看了許久,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們二人居然是玩真的。
一開始她還以爲是她哪裡做錯了,耶律晏纔會想出這個法子來,可是沒有想到,耶律晏是真的喜歡向晚,帕裡黛親自伸手把他們的門給帶上,而她卻靠在門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耶律晏當門關上的時候,耶律晏這才鬆開向晚,在她的耳邊小聲的問道,“晚晚,可滿意爲夫的吻?”
向晚橫了他一眼,隨後看了眼門,“她走了嗎?”
“沒有,靠在門上呢!”耶律晏看着門上的那個身影,只怕此時她並不好受吧!
但這樣卻是讓她死心的最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