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笑如鬼魅,一手把玩着手中的銀針,退回到了慕若鶩的身邊。
“晚兒,沒事吧!”向晚搖了搖頭。
“我沒事,讓舅舅擔心了!”慕若鶩伸手拍了拍向晚的肩,隨後向晚便站在了他的身邊。
安丈東何時被女這樣的欺過,“全都給我上,把這個賤人,給我抓起來。”
安丈東的下手疼得很厲害,已是疼得他全身冒起了冷汗,可那疼一陣一陣的,壓根就不給他緩一緩的機會,只要他用力一動,那麼下身便越來的疼。
他總是有種再疼下去,他就再也不能跟女人做那檔子事了。
一想到這兒,安丈東便氣憤難當,只想趕緊把向晚給抓起來,抓回他的地盤,好好的收拾一頓,才甘心。
“住手。”一聲低吼。
緊接便聽到外面宣鬧的跪拜聲,緊接着便見一個高大的男子穿着一身杏黃色鎧甲出現在門口。
他的眼底掠過一絲極冷的光澤,目光滑過院子的身影,最後落在安丈東的身上,渾身的散發着殺氣,因着耶律晏的出現,院子裡卻冷到了冰底,就算是已是夏日的此時,也覺得有些冷過了頭。
向晚站在慕若鶩的身邊,望着耶律晏,二人相望着,似乎天地間只有他們二人似的,向晚望着耶律晏,而他同樣也是看着她。
時間仿若停止了一般,他淺褐的眸子此刻正平靜的看着向晚。
二人的只是對望着,不似上次在難民村相見時一樣,他沒有像之前那樣大膽的上前抱着向晚,而是默默的盯着她看了許久。
耶律晏三兩步上前,望了一眼依然還在疼苦掙扎着的安丈東,只在心裡腹誹,“晚晚,真是調皮。”
“還不滾?”耶律晏冷聲吼道。
安丈東被這一喝,直直的從馬上跌了下來,在地上連滾了兩圈,爬了起來,“大帥怒罪。”
安丈東強忍着與下腹傳來的痛,站到耶律晏的身邊。
“末將也是得知晉國小皇孫在端親王府裡藏着,所以末將才帶來前來搜查的。”耶律晏冷冷的望了他一眼,但安丈東雖然怕耶律晏。
但似乎並沒有顧忌太多,他的姐姐是耶律信的正妃,他本來就是國舅,未來的皇位根本就輪不到耶律晏坐,等到耶律信坐上皇位的時候,到時耶律晏還不知是死是活。
此時他就算再生氣,再威風,那又如何?
“那你找到了嗎?”耶律晏問道。
“沒有,端親王府的人攔着不讓找。”安丈東瞪了一眼向晚,若非向晚他們攔着的話,那怎會如此。
“既然如此,本帥自己找。”耶律晏看着向晚,隨後道,“安平都主親自帶路?”
向晚點了點頭,隨後帶着耶律晏往裡頭走,而慕若鶩依然站在那兒。
掠影帶着一小隊的人進去,其餘的人全部都留了下來。
安丈東雖然生氣,但耶律晏的面前,他還是不太敢造次。
畢竟耶律晏的脾氣太壞。
若是真的得罪了耶律晏,他還不清楚,耶律晏會怎麼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