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無言,不過想了想之後,又道,“我要不把晉皇弄成活死人,到時慕行天便不得不接管晉國的大小事物,只怕到時別說成婚,就連談也沒時間。”
向晚卻只想到這個法子,除了這個法子之外,也便沒有其它。
“慕行天跟晉皇不同,晉皇好色,可慕行天卻不是!”耶律晏倒是擔心,慕行雲會因此進行大改革起晉國來,若是晉國越來越好的話,就怕他們沒有理由進軍晉國。
“你覺得梟國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嗎?”依那謝航遠的性子,定然不會就此放過這樣的機會,再說這樣的機會千年難得一回,此時正是晉國大亂的時候,他們就不會想法子的乘虛而入?
“謝航遠此時不會引發戰亂,但他一定會給晉國添堵。”依他們二人對謝航遠的瞭解,若說他什麼都不做的話,那麼就太不可能了。
此時不打戰,但是並不是說不會有人因此而對晉國動手。
“看來我不止要給慕行天添添堵,也得給晉皇添添堵,不過也得看他們找不找得到火蓮草,慕行雲當真是夠狠的,自己的父親也下得了手。”向晚怎會沒想到?當得到消息的時候就應該想到。
“生在皇室的人,有哪個不狠的?”向晚心想也是。
前生的慕行雲是一個多下賤的男人,她又不是不知道,他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她不該這麼意外才對。
慕行雲是什麼?狠到可以六親不認,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能殺死的男人。
“晚晚,你怎麼了?”耶律晏感覺到向晚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有些擔擾的看着向晚。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了,卻發覺向晚此時十分的氣憤,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向晚,只能夠緊緊的抱着她。
“我沒事!”向晚把臉埋進耶律晏的懷裡,聞着他身上好聞的氣味。
她不該再去想了,都是前生的事情了,她再想那也已是過去,老天對她不薄,讓她重來一次,不至於再走上那樣的不歸路。
耶律晏也不多問,只是緊緊的抱着向晚,伸手輕拍着向晚的背。
向晚越來越大了,只是他們二人何時才能夠成親?
何時才能夠一起坐上生活,但是他們二人只要抱着那樣的信念,不就有機會嗎?
只要他們二人都活着,那麼他們二人自然可以永遠都在一起。
“晚晚,我們會一直走下去的,對不對?”耶律晏突然之間,有些擔擾起他們的未來。
“你是對你沒信心,還是對我沒信心,或是對我們的未來沒信心?”向晚一連串的問他,到底是對誰沒有信心。
“我對這些都有信心,只是擔心你的母親,她希望你嫁的是謝航遠。”說到這裡,耶律晏有些落寞,之前他聽趣兒說了這事的時候,心裡十分的難受。
“我又不想嫁給他!”向晚從耶律晏的懷裡走了出來。
“那你想嫁的是我咯。”耶律晏又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向晚只是嗔了他一眼,並沒有怪他的意思。
她這一生,不就是已經認定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