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晏見向晚如此回答,便也清楚,向晚已有所隨防範,她定是知道向柔會在這裡面動手,所以纔會如此急急的出手。
暗中觀察着向柔的神情,似乎也看出了,向柔也沒有看過裡面的東西,看來向柔今天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晉皇,此事光憑一個錦盒,便認定了安平都主,燒了聖旨,似乎太缺乏實質性的證據了。”耶律晏這時候卻開口,一邊的謝航遠自是不甘擬弱。
也跟着開口道,“正是,一個盒子怎能證明?”
晉皇陷入了深思,他們二人說得都有道理,的確也是如此,若是當真能夠證明什麼的話,那麼他還當真地太過昏庸了一些。
“父皇,此時天寒地凍的,讓風錦和安平都主這樣跪着,會傷着身子,還是讓他們二人先起來吧!”晉皇似此時纔想起來一般,趕緊命一邊的丫鬟把二人扶了起來。
“既然不是安平都主的錦盒,那安平都主,便把自己的那個錦盒拿出來,讓我們看一眼不就證明了嗎?”耶律晏卻在此時說道。
向晚自了冬青一眼,冬青便捧着錦盒上前,晉皇一看錦盒,便也覺得,是錯怪了向晚,便打算起身。
“嫡姐,何不打開讓我們看看,那旨意是否還在裡在呢?”一邊的向柔卻在此時開口中道,向晚冷眼望了向柔一眼,一邊看到這邊聚着人,走過來的人,一一都開口附和了起來。
向柔還真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吸取不了教訓。
做爲向晚的妹妹,此時不知幫着自家姐妹,只會落井下石。
向柔是多想要讓她死?不過一會兒等向柔失望之後,就不知她是否還會抱着這一幅看戲的心情,安然無恙的站在那兒?
“冬青!”冬青聽到向晚喊她,這纔打開了那個錦盒。
“姑娘……”冬青卻見盒裡空空如也,一邊的向柔越發得意。
向晚啊向晚,你當真覺得老天爺都在幫你嗎?老天總是有一天會站在她的身邊的。
一開始見向晚那麼信誓旦旦的樣子,她當真以爲她又把那個空錦盒給抱了回來,畢竟當時天實在黑得不行,她也沒有看清楚,那兩個錦盒哪個是她拿來的,哪個是向晚,當時向柔也只是賭一把,老天如今卻是幫着她。
向晚依然從容淡定。
“安平都主,這是怎麼回事?”晉皇第一個開口問話,錦盒裡面空空的,根本就不見那一卷聖旨,向晚當真是覺得自己可以如此矇混過關嗎?
居然敢把聖旨給燒掉了,向晚如此不將皇家威嚴放在眼裡,這樣的向晚怎能留。
如今居然連聖旨都敢燒了,若是以後,是不是連同皇帝都可以殺了?
耶律晏也暗暗爲向晚捏了把汗,但也相信向晚不會那麼莽撞,不過看向晚一點兒都不擔心的樣子,看來向晚也只是想要讓向柔得意一會兒,只怕一會兒向柔便該丟人了。
“呀……臣女想起來了!”向晚這才驚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