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寵神醫醜妃
然而,月兒覺得真是可笑,這幾個側妃已經是破罐子破摔各自掃自家門前雪,亦或者是順其自然根本不敢和白玉珠作對,她和她們不同,她隻身一人要被殺死也沒有人會爲自己報仇,奈何,現實就是這麼殘忍,她什麼都指望不了,只能等死,又或者同安陽公主說的那般逃離皇宮,只是,她不甘心……
不甘心原本自己擁有的一切被白玉珠搶走,不甘心自己就此跟喪家犬一樣的渡過終生,更加不甘心的是自己喜歡的男人了無音訊,她的確很可悲,可悲的一無所有……
“呵……呵呵……”她苦澀不已的苦笑出聲,“一眼,我就看了你一眼就再也忘不掉你的容顏,可你,卻高高在上不屑我一眼,我到底哪裡比不上她白玉珠?哪裡?墨宣……”
自從白玉珠成爲皇后之後,她所做的任何決定風夜寒都不曾反對過,她每次看到他的時候都有負罪感。
“怎麼了?”正在看奏摺看的眉頭緊蹙的風夜寒察覺到身邊人的注視,他收回看向奏摺的視線看向白玉珠,帶着關心道:“不舒服嗎?”
“沒有。”白玉珠立刻搖了搖頭,她溫柔笑道:“按兵不動,也不知道他又想玩什麼花樣。”
“或許他是想等我兵力全部集全好好的打一仗,將我打敗之後來炫耀他的權利吧。”風夜寒眼中帶着深沉直視着白玉珠輕聲道。
“不……”白玉珠臉上的笑容顯得深邃,她搖了搖頭道:“我倒是覺得他們在利益面前起了衝突,你要知道萬一我們失敗了,我們就都得死,到時候大雲將屬於誰?又如何瓜分纔是他們最操心的問題……”
“你認爲我們會失敗……”風夜寒沒有疑問沒有肯定,他說的有些無奈。
“你認爲我們是失敗還是勝利?”白玉珠直視着風夜寒斂下臉上的笑容輕聲道。
“我不會失敗,因爲我想守護你一生一世,我要讓你平平安安,我要看到我們的孩子平安出生,所以,我絕對不能失敗。”風夜寒狹長的鳳眸帶着堅決,這種堅決比任何時候都要堅定,就象一塊磐石一樣堅定不搖。
不知爲何,白玉珠看着風夜寒聽着他的這番話,瞬間鼻子一酸,眼前被淚水所模糊,整個胸腔裡都是複雜的情緒,她忽然好難受、好難受,但這種難受完全說不出口來。
當風夜寒看到白玉珠落下眼神的時候,他整個人渾身一僵,眼中滿是驚慌失措,他連忙上前將白玉珠擁入懷中,伸手輕輕地拭去她臉頰上的淚珠,心痛不已又緊張慌亂道:“怎麼了?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來人啊,速將玉夫人請來。”
“不……不……不要叫玉夫人來……”白玉珠下一刻一把抓住風夜寒的手,她淚眼模糊的看着眼前的風夜寒輕聲道:“你爲何要這麼對我好,好的讓我不知道該怎麼還……”
她忽然記起師傅說過的一句話,有人寵愛才有資格驕縱,
她一直都在驕縱,他卻從開始疏遠自己又一次寸步不離的靠近自己,一次一點慢慢的又開始佔據自己的心,就像一張蜘蛛網一樣將自己的整顆心又一次包裹了起來。
“爲什麼要還?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我對自己女人好這是天經地義的。”風夜寒心疼的擦拭着白玉珠臉上淚珠,溫柔的哄着:“乖,不哭了,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開心……”
白玉珠在此刻含淚微笑着,她直視着風夜寒道:“你現在就很好,乖乖做你的傀儡皇帝我就很高興。”
“傻瓜,只要你高興,整個江山給你都可以,你做皇帝我做你的皇夫,只要你高興一切都可以。”風夜寒狹長鳳眸滿是似水溫柔的寵溺,他直視着白玉珠說的堅決說的肯定。
“如果我做皇帝,你做皇夫,全天下將會如何看你,又如何看我?”白玉珠微微一笑,然後又帶着耐人尋味的語氣對風夜寒言道:“沒有人會願意讓一個女人當皇帝,他們也見不得女人當皇帝,我不想讓自己的一生都過的如此如履薄冰,我只需要一個合適的契機讓一切歸於平淡。”
“只要你想做皇帝,我立刻退位給你,誰要說你半句壞話我就殺了他,要是全天下說你不是,我就屠盡全天下人。”風夜寒摟着白玉珠,他的眼神他的語氣滿是不容反駁的堅決。
本來停下的淚水一下子又滾落眼眶,白玉珠看着風夜寒道:“近來怕是被白清的大軍給嚇的,真是經不起半點風波,總是想哭。”
面對如此深情的他,她怎麼能不感動,怎麼能不動心……
“我永遠在你身邊,你記住。”風夜寒柔聲對白玉珠說着。
“嗯。”白玉珠微微一笑,微頓了一下看着風夜寒道:“我可以相信你一次。”
“一次足矣,我會證明給你看。”風夜寒立刻出聲迴應白玉珠,眼中的深情濃的散不開。
白玉珠點了點頭,她直視着風夜寒道:“無論我做什麼你都不會怨我,恨我,傷害我,永遠疼愛我和我在一起嗎?”
“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怨你、恨你、傷害你,永遠和你在一起。”風夜寒鄭重點頭看着白玉珠迴應她。
“記住你說的話,你永遠不得後悔。”白玉珠眼中帶着深邃的看着風夜寒。
“永遠不會後悔。”風夜寒心中雖然出現不安,但是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比她在自己心中更加重要的了。
白玉珠淺淺一笑,沒有再說話。
這一天,他們繼續在忙碌之中渡過,風夜寒想直接派兵直接圍剿了蕭王府,然而,白玉珠阻攔他,不讓他隨便行動,她來安排好一切,他雖然對她很有信心,然而,他卻害怕累壞她,最後經不過她的堅決反對只能像往常一樣她說什麼做什麼他都同意。
他說她只是自己的太子妃,也不過是
爲了不傷害她,可惜,事宜願爲,他以爲會一輩子都這樣相敬如賓的相處,他又一次深深的傷害了她的同時也傷害了自己。
相敬如賓……相敬如賓……他發現只要看到白玉珠,他就無法做到相敬如賓,他想寵她,疼愛她,心疼她,永遠和她在一起。
他終於明白了她曾經說的一句話,一生一世一雙人,只要遇到了對的人,一切都變的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他只想和她一生一世一雙人,永遠的在一起。
所以,他不在乎別人說他是白玉珠的傀儡皇帝,他只想讓她高興,僅此而已,只要是她要的,他都願意雙手奉上,權利不算什麼,就連性命他都已經交到了她的手中,隨意她處置自己……
這一天,已經是半月過去,白清的大軍依舊沒有前行的徵兆,而白清囤積的糧草完全不在意不斷的消耗,就這樣等待下去的時候,墨宣已經是處理好了夜郎的叛黨。
登基大典順利舉行之後來了大雲的使臣,來人不是旁人,是玉夫人的相公曹遜,已被當今皇上,不,應該說是被當今一手掌握整個大雲皇權的白玉珠封曹遜爲大雲使臣來到了夜郎國。
一襲明黃龍袍,頭戴金龍冠,冷若冰霜彷彿謫仙的墨宣坐在高高在上的龍位上,他看着來人才曹遜神色冰冷卻語氣溫和道:“真沒想到會是你成爲使臣前來。”
曹遜身穿大雲使臣官袍,他先是行禮,然後恭敬道:“這其實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此次前來夜郎國是遵皇后娘娘懿旨前來恭賀皇上登基。”
說完,他招了招手,然後跟隨在他身後的侍衛們擡着一個不大不小的箱子走了上來,打開,裡面沒有放着各種金銀財寶,絕世神兵,只是一盆盆開放着白色小花的路邊野花……
這一刻,墨宣面若寒霜的臉上出現一絲裂痕,他眼神帶着深邃的看着曹遜手中捧着的一盆花。
大殿上,衆臣對於這種路邊野花着實感到驚訝,不少人嗤之以鼻,但他們看到皇上的臉色不對勁便沒人敢吭聲。
“皇后娘娘讓臣對皇上說,皇后娘娘自小和皇上一起青梅竹馬長大,感情就和手中的這盆野花一樣,春風吹又生,無論怎麼改變也不能改變最初的感情。”曹遜捧着這盆花直視着高坐龍位充滿俾睨天下強勢氣勢的墨宣開口道。
墨宣在看到這盆花的時候,他就明白了玉珠的心意,這盆就是山間路邊在秋天纔會開放的野花,小時候他們兩人經常去採摘這些小花放在房間裡爲了好看,這花送來的寓意就是告訴自己,他們的感情就像小時候一樣從來不曾變過,她不會因爲獨孤景而生氣,更多的是提醒自己好好做夜郎國的皇帝。
他是想讓自己不要過問大雲的任何事情,纔會特意送來了這盆花,不插手大雲任何事情?這怎麼可能?大雲他勢在必得,只有這樣她纔會永遠留在自己身邊,殺掉風夜寒她就永遠屬於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