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女人一臉得意的說道:
“我不怕,只有像我這樣樣貌出衆的才能在衆多女人當中脫穎而出,我可聽說了,這次雖然是大批招用助理秘書,明面上說的是分到各部門的,其實總裁辦也會調入兩個新來的秘書。”
女人扭動着腰肢,細細的端詳着鏡子裡的自己,貌美如花,妖嬈多姿:
“那可是難得的能夠接近總裁的機會,你別告訴我不想抓住。”
另一個人一臉爲難的說道:
“總裁辦招人,必然是招能力出衆工作一流的人才,我們也不過是中等能力,只怕沒有這個機會選上,而且霍總他已經結婚了,你難道想去做第三者?”
女人毫不在乎的仰起驕傲的頭顱,臉上笑意如花。
“那又如何?像總裁那種有錢又帥氣家世又好,能力又出衆的男人,任誰都想要抓住吧,有老婆又怎麼樣?哪個男人不花心,哪個男人不偷吃?只要他貪嘴,就是我們的機會。”
“喂!死胖子,我忍你很久了,你還要看到什麼時候?”
女人突然轉身,對身後站了一會兒的唐甜甜凶神惡煞的喝道。
“你說誰胖,你才胖,你全家都胖。”
唐甜甜被人戳到痛腳,頓時像被人踩到尾巴炸毛的貓一樣,怒喝道。
女人輕蔑的打量着唐甜甜:
“胖子,你以爲我沒看到麼?你想要穿我身上這件衣服,別做夢了,像你這樣的胖子,只能到垃圾堆裡撿衣服穿。”
唐甜甜同樣從上到下的打量着女人,冷笑着嘲諷道:
“你倒是有幾分姿色,可那又怎樣,不還是想要當小三,想要爬上男人的牀嗎?我告訴你,別癡心妄想了,霍總纔不會看中你這種姿色的女人。低俗,劣質,廉價,是雙破鞋就不要自命不凡的以爲自己是雙名貴的水晶鞋,水晶鞋可不是你這樣的,真是癡心妄想。”
女人被氣的怒不可竭,甩手就衝上去和唐甜甜撕扯起來:
“死胖子,你個垃圾堆敢說我是破鞋,你個連破鞋都不如的死肥婆。”
唐甜甜也怒了,乾脆一把拽住女人大波浪的卷長髮不撒手,惡狠狠的說道:
“你以爲我怕你啊,長得瘦了不起啊,長得高了不起啊,看我不撕破你這張婊子臉!”
那邊葉小欣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看到兩個廝打開了。
慌忙想要上前,就被身後的保鏢阻止了:
“少夫人,那裡危險,你應該離遠點。”
“那怎麼辦,甜甜被人欺負,我怎麼能見死不救呢?”
葉小欣焦急的看着兩個越打越兇,從撕扯頭髮到撕扯衣服,口中不斷的咒罵叫喊着。
那女人的朋友和售貨員已經衝上去阻止了。
“保鏢大哥,你救救甜甜吧。”
葉小欣焦急的看着,不能動手,只能懇求一旁的保鏢。
“對不起,少夫人,霍總囑咐我不能離開你半步,爲避免任何危險,恕我難以從命。”
冷酷的黑衣保鏢既恭敬又固執的說道。
“你,你——那你讓開,我自己去。”
葉小欣氣急的想要推開保鏢,結果人家只是簡簡單單的伸出一隻手臂,就輕而易舉的將她擋住,無論她怎麼用力,都無法撼動絲毫。
“你……再不讓開我就說你非禮我!”
葉小欣慌張之下,口不擇言道。
“……”黑衣保鏢只能用沉默來表達自己的委屈和堅持。
就這會兒功夫,售貨員和另外一個人已經拉開了唐甜甜和那個女人。
葉小欣氣呼呼道:
“他們已經不打了,可以讓我過去了吧。”
黑衣保鏢這才收回結實如鋼鐵般堅硬的手臂。
葉小欣走過去,就看到唐甜甜臉色發青的樣子。
“甜甜,你怎麼了?”
葉小欣滿懷歉意,本來他們打架她應該在邊上助陣的,但是沒想到黑衣保鏢竟然那麼固執,虧她還叫他一聲大哥,結果完全不管用。
“衣服是這個死肥婆撕爛的,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我不會賠償一分錢。”
同樣一臉狼狽的女人,趾高氣昂的對唐甜甜冷笑道:
“這可是秋冬最新款,要全價的,你這個只能去垃圾堆裡撿衣服穿的肥婆子賠得起嗎?賠不起也沒關係,只要你脫光衣服站到門口對每個進來的人說一聲我是肥婆,我對不起落小梓,我就放過你。”
葉小欣見好朋友被那女人這麼侮辱,瞬間就炸了,轉過身怒氣衝衝的對女人說道:
“你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侮辱人?”
那女人毫無顧忌明目張膽的說要勾引她的老公時她並不覺得生氣,因爲她相信霍峰。
那個女人和唐甜甜爭執時,她沒有出言,是因爲她知道甜甜的厲害。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
但是眼前的女人卻越說越過分,她不能不出言相幫,因爲甜甜是她的朋友,她不能讓自己的朋友被侮辱。
甜甜雖然不是特別漂亮的女孩子,但是她一直都是樂觀向上,可愛大膽的,她喜歡甜甜的性格,她有着她所沒有的勇氣,她不能忍受別人侮辱自己的朋友。
女人擡起高傲的頭顱,上下打量着葉小欣,嗤笑的:
“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一個肥婆喜歡到垃圾堆裡撿衣服,一個瘦子,竟然穿着滿身的仿冒品,以爲這樣就可以高大上起來麼?醒醒罷,再高級的貨穿在你身上也不過是侮辱那些奢侈品而已,更何況是一堆劣質的假貨。”
女人身邊的朋友輕輕的拉了拉她的衣服,低聲道:
“小梓,別說了!”
女人甩開她的手,毫無顧忌道:
“我爲什麼不能說,敢做出這等丟臉的事情,就要不怕別人說。”
葉小欣氣的滿臉通紅,怒氣衝衝道:
“你侮辱我沒關係,但是你一再侮辱我的朋友,我無法忍受,既然你不怕賠償,那就報警吧。”
唐甜甜突然一把拉住葉小欣,低聲道:
“算了,小欣,我今天就要回去了,我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
葉小欣錯愕的看着她:
“爲什麼?”
唐甜甜皺皺眉,朝那女人看了一眼,在葉小欣耳邊小聲道:
“留下懸念才更有意思不是嗎?小欣,我希望打她臉的不是新加坡的警察,而是你,知道嗎?我畢竟是持簽證來新加坡的,和她那種常駐新加坡的人不同,如果報警,你說警察會偏向哪一方,況且如果我在新加坡進了警察局的事情被公司知道了,我肯定會被炒魷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