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狐吃驚的表情看在蕭亦然眼裡,那就是**裸的小色樣,想到每次他洗澡,狐兒都會想方設法偷看,被他發現後,沒得逞就開始裝昏倒或是刨地的無賴樣,他真是感到好笑又無奈,米糰子點大的小東西,竟貪上本王的色。
若狐兒這目光放到別人身上,不管那人是男是女,他似乎不太喜歡。
紫洛雨還沒從吃驚中緩過勁來,就被一個高大的頃長的身體遮住了視線。蕭亦然把它抱在手心中,大掌一蓋,徹底矇住幼狐的眼睛。
“非禮勿視。”蕭亦然對幼狐說道。
非禮你妹啊!你是男人都能看,我特麼一個女人靈魂的狐狸不能看?
紫洛雨甩了甩頭,對蕭亦然作法有些不滿,它不是想看那女人身材有多火爆,它最關鍵想看蕭亦然會怎樣面對那裸女。
會抱她去牀上呢?還是不會呢?某狐撇撇嘴,暗磨着小牙,想要女人,出去要,如果蕭亦然敢把女人抱到它的牀上,它一定先咬屎蕭亦然,以後再也不陪他睡覺了,它寧願睡窩,也不要睡被別的女人染指過的牀。
“王爺,請成全臣妾對您的一片癡心。”玉蟬雙膝跪在地上,渾身冷得顫抖,她也不去掩蓋,美眸中盈滿了惹人憐惜的淚水,那對玉挺隨着她呼吸抖動的更加迷人。
“吱吱吱吱。”滾開,滾開。
幼狐揮舞着前爪,去撓遮掩它眼睛的大掌,撓到氣喘吁吁,也沒把蕭亦然的手,從它眼睛上拿下來,人與獸力氣的懸殊啊…。
“癡心妄想。”蕭亦然驟冷的眸一眼也未去看玉蟬,螺紋冷冽的手摸到小狐狸身上的毛髮才變得柔和一些。
“既然不知羞恥,本王成全你,來人。”蕭亦然厲聲說道。
頭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棒,嗡嗡作響,彷徨的不知所措,王爺成全她什麼?玉蟬心底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的身體止不住的發起抖來,畏懼,害怕,恐慌。
黑衣人蒙着面,如同暗夜殺手凌空而降,單膝跪地,恭敬的說道:“主子,有何吩咐。”
玉蟬抖着手拿起地上的紗衣,遮住胸前,跪着的**駭然的往後退去。
她被皇上賞賜給王爺,處子之身不能給別的男子去看,這輩子,她只傾心王爺,服侍王爺。
“將她丟出府外。”蕭亦然冰冷無情的話徹底打斷玉蟬僅剩的僥倖。
“不要,王爺,賤妾知錯了,請王爺恕罪,賤妾再也不敢了,請王爺恕罪。”玉蟬嚇的臉色蒼白,外面寒雪夾風,被丟出去,她會凍死的,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這一刻,玉蟬才知道,爲什麼瑤姬,莫語她們就算受着冰冷的屋子也不來主動侍寢,王爺的寢室,分明就是一個禁地。
幼狐趴在掌中,安分了下來,只要不上她的看中的牀,那就ok,她沒有多餘的同情心給別人,人心各自狡詐,裸女不貪婪妄想,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古代本就是男子爲尊的社會,想靠身體抓住一個男人?愚蠢,女人顏老如花殘,吃青春飯不靠譜,看來它得琢磨一下它的斂財計劃,萬一哪天蕭亦然不寵它了,它也好拿着錢跑掉,做它的狐大爺,哇咔咔…。
“是,主子。”蒙面黑衣人從地上起身,本是要伸手去拎玉蟬,手剛伸到一半,才發現她全身光裸,這無從下手啊!他可不想去碰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
玉蟬害怕的退了幾步,手緊緊的護住胸前,想遮也遮不住那對飽滿欲彈的大胸。
“王爺,留賤妾一條活路吧!賤妾真的知錯了,我給您磕頭了。”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胡亂的跪下,砰砰把腦門使勁往地上撞擊,希望用這種辦法能救她一命。
“拖出去。”蕭亦然壓抑着一掌把玉蟬揮出去的衝動,厲聲說道。
月色暗叫不妙,主子發脾氣的前兆,也不去管三七二十一了,扯過玉蟬身上的紗衣,捲住她身體,拖了出去。
“啊~”玉蟬身體凌空,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拖了出去,不到片刻,像被仍垃圾似的丟在了府外。
月色轉身就進了王府,對一個暗衛來說,同情心這種多餘的情緒,永遠不可能出現在他們身上。
玉蟬嘴巴凍得發紫,蹲在雪中抱成一團,渾身抖動不停,一滴滴淚水如雨水般紛紛落下,走錯一步,毀了終身,怪只怪她不聽皇上良言,夢想着憑着姿色能獲得王爺一時寵愛。
發狠似的捶着地上的冰雪,擡頭看着門匾上的那三個燙金大字“蕭王府”。
“呵呵…蕭王本無心,瑤姬,莫語,我今日之慘劇,就是你們來日之結局,哈哈,哈哈。”她發瘋似的笑了,白雪覆蓋的夜裡,她如同鬼魅。
溫暖的寢室中,某幼狐樂滋滋的抱着美男王爺手臂,毛絨絨的臉蛋貼着他雪白的裡衣,熟悉的清雅之香,是屬於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很好聞。
“你這狐兒是公?還是母?怎對男女都如此好色?”蕭亦然突然轉過頭問它。
臥槽!誰色了?誰色了?姐可是小清新一枚。
小狐狸生氣的轉過身體,屁股對着蕭亦然,豎起尾巴對着他,姐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蕭亦然手指在它尾巴上繞了一圈,頃長的身體翻了過來,把幼狐圈在他懷中,雙手把幼狐放正,修長的手指開始翻她後退中間的毛髮。
紫洛雨這輩子也沒見過動作這麼下流的人,口口聲聲說她色,尼瑪!摸她下面,他的行爲就不色?
她想破口大罵有木有:“吱吱吱吱吱。”
尼瑪!吱個毛啊吱,姐的人類語言…。
幼狐張開嘴巴就是一口,無意間咬住了蕭亦然脈搏的位置。
血順着他的手腕流了下來,蕭亦然停止了繼續翻看它是公是母的動作,眉頭擰了起來。
“想咬死本王?”今天剛教這狐兒咬聞人卿於,沒想到這狐兒倒拿他先開了口。
紫洛雨低頭一看,嚇得立馬鬆了口,不好,咬到他動脈了,好多血,她不是故意的…
自知犯了錯,幼狐底下頭,伸出粉嫩的舌頭,舔着他手腕上的血。
“別舔了,記住,下次不可這麼對待本王。”蕭亦然擦去幼狐嘴邊的血跡,手指點了一下它的額頭,這狐兒,他似乎對它特別寬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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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絃歌,
左相之女,卻因爲一場陰謀,被推上皇后之位。
作爲夫君,皇帝只想除掉她。
作爲親人,父親只想利用她。
江湖紛爭,朝堂糾葛,爾虞我詐。
暗潮兇猛的陰謀詭計中,她,遊走於正邪之間,左手利刃,右手品茶,步步爲營,
談笑間,俾睨衆生,扭轉乾坤,殺人於無形!
在重重阻礙下,她究竟能否建立起屬於自己的帝國?
妙手神醫,當朝右相, (武林至尊 還有那皇帝,世家族長,鐵血戰神…
她與他們之間,本是個個不待見,本是互相利用,一轉身,又是誰,會與這個女子一步步攀上高峰,並肩傲視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