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八章 給我一個保證

次日清晨,露打蕉葉珠珠透,軟香在懷絲絲甜。

蕭亦然低垂着如古井般幽深的黑眸,像似薰了一層暖色的初陽,溫意醉人。

想到昨夜她已經徹底成爲了他的女人,蕭亦然薄脣微微勾起,心中欣喜萬分,連血液都在歡快的循環着,既然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幾日後的大婚,也變得理所當然起來。

懷中,某小懶狐狸還在睡覺,她的小臉緊貼着他的胸膛,不舒服時,她會如同小豬一般往他懷中拱,大概是想拱出一個舒適的位置,她玉白的長腿非常不文雅的跨放在他的腿上,而且還喜歡往高處伸,一個晚上,她的大腿好幾次伸到了他的胯下,真是會折磨人的小狐狸,害的他一夜在天人交戰,徘徊在做和不做之間。

最終,他只得嘆了一口氣,昨夜能得到她,已經是意料之外的驚喜,而她,也確實累壞了,來日方長,莫要圖一時之快,惹的這小狐狸夜間大發雷霆。

她長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幾下,撩的蕭亦然肌膚微癢,他伸出手指,在她瓊鼻上輕刮一下,這隻小懶狐狸要醒了。

紫洛雨慢悠悠的睜開眼睛,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目光清晰之際,觸眼就是一片優美如玉的胸膛,腦中一轟,她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他們真的…做了…。

她稍微一動,身體痠痛的厲害,下面還有些火辣辣的疼,昨夜,他太瘋狂了一些,還真是如同禽獸一般。

某雨氣血涌上小臉,一片緋紅,做鴕鳥裝把頭埋在了被子裡,完全沒有了當初偷窺蕭亦然時的無敵小色樣。

蕭亦然眸中的笑意加深,以前她耍盡各種花招,想要對他動手動腳,現在他們該做的都做了,她反倒扭捏起來了,他倒是有些希望她能如以前一樣,小手在他身上游走,那樣的感覺,很好。

“雨兒。”他伸手環住試圖躲避他的紫洛雨,滾熱的胸膛貼在了她的光滑的後背上。

紫洛雨身體一僵,他的心臟跳的好快,彷彿要跳出來一樣,連她背上的皮膚都感受到了那不尋常的灼熱。

“亦然,我餓了。”她說道。

聞言,蕭亦然喉嚨滾了滾,心猿意馬的誤解了她口中的餓,磁聲說道:“我也餓了,不如,我們相互餵飽…。”

“爹爹,你還可以再邪惡一點嗎?”紫洛雨沒好氣的出聲打斷他。

“可以。”他翻身,將她壓在了下方,脣邊凝着一抹邪惡的笑容,修長的腿將她的腿兩邊分了開來。

紫洛雨心頭一驚,他不會是一大早又想做吧?

吞了吞口水,紫洛雨抓着他的手掌放置她空空如也的小肚子上,可憐兮兮的說道:“爹爹,我肚子快餓透了。”

蕭亦然手掌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撫摸着,低聲說道:“叫亦然。”

“亦然。”紫洛雨習慣了叫他爹爹,一下子變成亦然,她還真的不是很適應,叫着叫着,她就會偏向爹爹。

“記住了,以後叫我亦然,莫在叫我爹爹。”他現在是她的男人,今日後會成爲她的夫君,他可不希望他的小娘子整天在他耳邊叫爹爹。

紫洛雨點了點頭,沒吭聲多說什麼,因爲和他講了也是白講,蕭亦然這個霸道又腹黑的男人,他得不到滿意的答覆,總是不會罷休,想着辦法和她搗騰。

就像昨夜那事一樣,本來,她以爲和他協商好了,他就不會對她怎麼樣,誰知,在水裡會給她來上那麼一招,讓她失了防線,還心甘情願的和他做了……

總結了以上經驗,紫洛雨必須要承認,她不是蕭亦然這頭腹黑狼的對手,他丫的太會裝了……

蕭亦然低頭在她粉嫩的脣上親了一口,就下了牀,完美的身體曲線暴露出來,他也神情自若,還慢條斯理的拿衣服往身上穿。

看到某雨縮在被子裡穿衣服,他伸手勾住了她的衣服,也不管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否胸膛敞開,就俯下身體,對某個縮在被子中的小狐狸說道:“等會兒我幫你穿。”

紫洛雨搖着腦袋,說道:“我自己穿。”

蕭亦然眼睛微微眯起,含着一種意味不明的笑,說道:“雨兒確定要自己穿?”

紫洛雨點點頭,又快速搖搖頭,他笑的太不對勁了,真是讓人難以琢磨。

看到她搖頭的可愛模樣,蕭亦然臉上的笑容才恢復正常一些,說話也變得正常起來:“乖乖躺着,其餘的都交給我吧!”

見她聽話了,蕭亦然臉上浮起了暖色,昨夜是她的初次,一夜極盡的纏綿也她累壞了,他只是想要多體貼她一些,幫她做些瑣碎的小事。

紫洛雨紅着臉,眼睜睜看着他穿好玄袍,繫上腰帶,又把她從被子裡抱出來,爲她穿衣。

第一次,幫女子系肚兜,蕭亦然手指輕顫,好幾次,那繫繩都從他指尖滑走,在紫洛雨的催促之下,他才漸漸的掌握了系肚兜的技巧。

幫她穿外衣,蕭亦然就顯得熟手熟路,很快就幫她一身衣服穿戴整齊。

“還疼嗎?”他大掌放在她的腿上,忽然問道。

紫洛雨撇撇嘴角,氣呼呼的說道:“當然疼。”接着開始抱怨:“昨天某人還說會盡量溫柔,叫我交給他,相信他,尼瑪,活生生一個大騙子。”

蕭亦然俊臉有些不自在,他也知道昨晚確實有些對不住她,就連他也沒想到,**來的那麼澎湃。

“以後我會對雨兒儘量溫柔。”

紫洛雨哼了兩聲,搖着頭說道:“算了,沒有以後了,上一次當,學一次乖,那種事情,下次千萬別找我。”

蕭亦然一頭黑線,他除了能找她,還能找誰?

“莫要說氣話了,想吃些什麼?我去做。”某個嚐到甜頭的王爺知道她會鬧小性子一段時間,也就不和她爭執這種問題。

反正,不管她願意還是不願意,她都已經成爲了他的人,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他們的今後也用一根紅線緊緊的拴在了一起,就算她想逃,也是逃不出紅線的束縛。

“我纔不是說氣話,我是很認真的和你聲明這件事。”紫洛雨氣胖了小臉,真當她還是三歲小孩?以爲她是和他講的玩?

蕭亦然低頭在額心吻了吻,哄着某小狐狸:“好,好,知道你不是說氣話,知道你是認真的,不是說肚子餓了嗎?想吃些什麼?”

紫洛雨見美男王爺壓根不把她說的話當回事,心中更是氣惱,推開他的身體,就倒在了牀上,生氣的說道:“氣飽了,什麼也不想吃了。”

這回,蕭亦然沒去抱她,只是很清冷的問了她一句:“真的什麼也不想吃?”

“對。”紫洛雨說完,就把臉埋在被子裡,像個鬧彆扭的小孩子。

腳步聲漸離漸遠,某雨擡頭的時候,蕭亦然給她留下了一個玄色的背影,某雨從牀上跳了下來,發酸的腿差點讓她一跟頭摔在地上。

尼瑪!無良的男人,哄女孩子一點耐心都沒有,她稍微鬧一鬧,就把他鬧跑了,他也不想想,昨晚他是怎麼對她的,一夜之間,她被折騰了多少次……。

她拖着有些發酸的腿,走到門口,看到蕭亦然站在湖泊中,低着頭等待什麼的樣子,紫洛雨捂住嘴笑了,原來,美男王爺去捉魚了,她倒是很好奇,他就靠這赤手空拳的,能捉住滑溜的魚兒?

幾條肥美的魚兒遊至蕭亦然眼前,他黑眸閃過精光,手掌用力往水中一拍,一汪湖水連着那幾條雨,如倒流的小瀑布,飛在了空中,蕭亦然衣袍一揮,那幾只魚成一道直線下滑到岸邊的乾土上,甩動尾巴蹦跳着。

蕭亦然上岸前,紫洛雨返回了牀上,跟大爺似的敲着二郎腿,睡在牀上等吃的。

她還就不相信,美男王爺這魚不是給她做的。

沒多久,外面傳來烤魚的香味,貌似還有魚湯的香味,紫洛雨肚子咕嚕嚕叫着,好餓啊!

大約一刻鐘的時間,蕭亦然一隻手端着魚湯,一隻手拿着烤魚進來了。

他淡淡的看了紫洛雨一眼,問道:“要不要吃點?”

紫洛雨吞了吞口水,想吃,但也不能就這麼沒志氣就被他引誘過去了。

“不吃。”她別開眼睛,不去看肥美的魚肉。

蕭亦然把碗放到木桌上,撕下一片烤魚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這湖泊中的秋魚比清風湖畔的秋魚味道還要鮮美一些。”他說完,又撕下一片,送入口中。

這無良的男人,直勾勾的誘惑啊!不過,她不能屢次順了他,要知道,男人一旦掌控了你的一切,你再想翻身,那就難了。

事事,不可都讓男人佔主導位置,總得讓她佔幾回主導位置吧!

紫洛雨雙手枕在後腦勺上,翹着二郎腿的小腳有一下沒一下的抖動着,看上去,倒也是個愜意的姿勢。

烤魚被蕭亦然吃了一小半,紫洛雨還是沒有轉頭看他一眼,某王爺心中嘆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烤魚,端着魚湯走到她身邊。

他舀起奶白色的魚湯,送到她的嘴邊:“乖,張嘴。”

紫洛雨嘟着嘴巴,本不想聽他的話,但這魚湯的香味也太饞人了。

算了,她還是嘗一口吧!

見她吸溜魚湯的猴急模樣,蕭亦然知道這隻小狐狸大概是被餓急了,他坐在了牀邊,從魚肚子上舀起一塊雪白的肉連着湯一口一口的喂入她的嘴中。

一碗下肚,紫洛雨舔舔嘴巴,味道不錯。

“原來雨兒是要我餵食才肯吃。”他含笑的看着她漸漸變黑的小臉。

紫洛雨很無語,但也不好反戳他什麼,畢竟,他喂時,她確實吃了。

“亦然,我們什麼時候出去?”她動爬到他的懷中,摟着他脖子問道。

在這裡已有將近十日了,她真的不想繼續再住下去了,這地兒也太與世隔絕了……

蕭亦然聽聞她想出谷,和悅的俊臉冷了下來,如果可以,他想和她在這裡一輩子,哪裡也不去。

“和我每天在一起,不好嗎?”他聲音有些幽然,仿若空谷中傳來的一樣。

紫洛雨把玩着他修長的手指,按壓着他細長的指尖和螺紋,漫不經心的說道:“好是好,但是我們還有家在外面,這裡最多算是個打野戰的地方。”

蕭亦然顯然沒想到紫洛雨會這麼說,打野戰?她還真會胡說,這地方是他尋了好久才找到的一塊僻靜之地,也是他想和她獨處的地方,怎麼到她嘴裡,就變成打野戰的地方?

不過,她的那句:我們還有家在外面,讓他渾身一怔,如暖流注入了他的心臟,我們家,她也把他當做了她的男人?原來,他不是一廂情願,而是,郎情妾意……。

“嗯,我們兩日後回府。”蕭亦然溫柔的在她耳邊說道。

“臥槽!還要兩日後啊?有沒有搞錯啊?現在回府不行嗎?”紫洛雨叫嚷起來,她現在很想念京城有木有啊?

蕭亦然聽到她這些粗辱的話就犯頭疼,一個女子,怎麼經常爆粗口?

“不是不行,若雨兒今晚……。”蕭亦然丟給她一個你懂的眼神。

臥槽!說來說去,他就是想着那種事兒。

紫洛雨清澈的眼睛沉了沉,把他修長的手丟到一旁,罵了一句:“色狼。”

“色狼?倒也不錯,正好和你這隻色狐狸配對。”某王爺厚顏無恥的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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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2014年3月22日

一個十五平方米的房間裡,一個身穿灰襯衫的中年男人靜靜的坐在牀邊,目光如水一般死寂。

一米二的席夢思牀上,一個十七歲大的少女如同睡美人一樣閉着眼睛躺在牀上,長長的睫毛猶如洋娃娃一般,瓊鼻,粉脣,除了那雙無法睜開的雙眼,她與紫洛雨張的有八分相似。

少女的牆頭,有一副絕美的畫卷,畫中男子張的極其好看,一頭銀髮如瀑布般垂下,那雙紫眸曾是牀上少女最喜歡的顏色,特別是他額心上的赤炎,張揚着男子似邪君的個性。

畫中的紫眸男子正對着牀上的少女,彷彿每天都在關注她一樣,彷彿關注她纔是他一輩子要做的事情一樣。

少女安靜的像一尊沒有活氣的娃娃,她的小臉已經失去常人的血色,變成紙一樣的白,與其說她在睡覺,不如說她是一具死屍,一具保護尚且完好的死屍。

中年男子雖鬚髯邋遢,但也掩飾不了他俊美的外表,牀上的少女與他長相非常相似。

他一雙滿是老繭的手包着少女沒有溫度的小手,傳遞着掌心的溫度給少女,死寂的眼眸稍微動了動,闔上眼,一滴淚水流進了鬚髯之中。

小雨,你母親離我而去,現在你也要離我去?

畫中的紫眸男子彷彿也受到了這哀傷氛圍的感染,誰也不曾看到,那副畫的紫眸中流出瞭如紫色雨滴般的淚水,整個畫彷彿變成了一片紫色的海洋。

他到底還是沒能帶小雨回來,該怎麼辦?他到底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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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萬里,陽光明媚無限好。

蕭亦然神清氣爽駕着駿馬,懷中躺着一個昏昏欲睡的某雨。

紫洛雨現在睜開眼睛都覺得累,昨晚,美男王爺這禽獸還是把她xxoo了,一夜,她也不知道這禽獸做了多少次,每當她拒絕的時候,他總會來這麼一句:想明天回府,今晚就依了我。

好吧!依了他,一晚上,不知道依了多少次,才換來今日回府的心酸路啊!她容易嗎?

狗腿馬馳騁的速度還算穩健,不會顛簸的她難受,她雙手軟綿綿的摟着他的腰,嗅着他身上好聞的味道,有一種…。想把他推下馬的感覺……

尼瑪!她不得不罵,這男人是禽獸投的胎,某些事情一旦上手,毫無節制可言。

大約一個時辰,駿馬進了京城。

攝政王失蹤了十天,不僅蕭王府中的人急壞了,就連皇上和朝中重臣也急的要跳腳了。

原因無它,只因南越新登基的君王邀請東風國的皇上和攝政王前去參加他擺下的國宴。

此宴,絕非表面看的這麼簡單,很有可能就是一場有去無回的鴻門宴。

軒轅衡多不想去啊!但又怕百姓和朝臣笑話他,也只能硬着頭皮應了,還好,這次有蕭亦然和他一起去,這也讓他放心多了。

當聽到攝政王失蹤的消息,最爲着急的人非軒轅衡莫屬。

蕭亦然的駿馬剛踏入京城大門,看城門的小兵臉上就出現了喜出望外的神色,立馬駕着馬去皇宮通知皇上。

京城,是個繁華的地方,路上行行走走的馬車,幾乎都是身份顯赫的貴族。

一輛馬車與蕭亦然的駿馬迎面而來,趕馬車的小廝揚着手中的馬鞭,囂張跋扈的大喝道:閃開。

當那小廝看到對面駿馬背上玄袍男子的面容時,他嚇了好大一跳,勒着繮繩停下了馬,如同皮球一樣連滾帶爬的下了馬,抖抖索索的跪爬在地上。

“攝政王饒命,攝政王饒命,小的有眼無珠,沒看到您的尊騎。”

馬車裡如同芙蓉般清美的女子聽到攝政王這三個字,她明媚的眸中閃過欣喜的光芒。

撩開馬車橙黃色的布簾,她拎起羅裙下了馬車。

若換做平時,有人膽敢擋蕭亦然的去路,他會直接一掌,把那人打飛,而今天,蕭亦然心情甚好,也不想爲了這麼一點小事,就傷人。

“滾開。”他清冷的喝道。

這是蕭亦然有生以來對待別人最仁慈的一次。

跪在地上的小廝沒想到攝政王就這樣放過他了,他連連磕頭說了兩句感謝的話,就滾到了一邊。

蕭亦然正準備策馬前行的時候,一個綠衣女子踩着碎步而來,擋住了他前行的路。

“蕭王爺。”女子俏臉上飄了兩朵紅雲,她眸中有喜色,有心慌,有期望。

此女,正是白玉景的表妹,田詩韻,也就是當初在酒樓被蕭亦然拒絕過的東風國第一才女。

田詩韻當天回去之後,傷心萬分,哭了三天三夜,她本以爲隨着時間的推移可以忘掉那個她曾深愛過的男子,但沒想到時間越長,她對他的情思越深,直到現在,她哪怕只見他一面,都感覺欣喜萬分。

紫落雨聽到有那麼一點點熟悉的女聲叫她男人,某雨轉過了臉,看到那一身綠衣的嬌俏美人,她立馬想起來了,這女人不就是白玉景的表妹,那什麼田小姐?這個女人曾今還肖想她男人來則。

現在,在某雨心中,美男王爺就是她的男人,做他“女兒”時,她都霸道的不許他碰別的女人,現在成爲了她的男人,那就更不許他有的別的心思,當然,她也不許別的女人偷窺她的男人。

“亦然,我好累。”某雨在他懷中撒嬌。

“乖,馬上到家了。”蕭亦然本就對田詩韻的出現厭煩,從她出現,他就沒正眼看過她一下,這邊,又聽到他懷中的寶貝說累,他冷峻的容顏立馬化成暖水來安撫某雨。

田詩韻聽到她心中的男神如此溫柔的對他懷中的女子說話,她一顆滿懷希望的心臟像是被人生生的撕扯下去一樣,又沉又疼,更多的是不可思議。

表哥說,蕭亦然無情無心,不可能對任何女子動心。

表哥說,這個世界上,愛上誰,都不要愛上蕭亦然,因爲他會揉碎所有女子對他的愛。

表哥說……。

表哥說了那麼多,但唯獨沒有對她說,蕭亦然這樣的男人,一旦動了心,動了情,就會將那女子當做掌上寶。

他對她懷中的女子真好溫柔,她從來就不敢想象蕭王爺的臉上會出現這麼柔和的表情,那女子被蕭王爺抱在懷中,一定很幸福吧!

他都不曾看她一眼,就這樣從她身邊策馬而過。

田詩韻披散的青絲被策馬而過的清風拂到面頰上,粘在臉上不肯掉下來,她伸手一摸,臉上竟全是淚水。

紫洛雨很滿意蕭亦然不理不睬田詩韻,美男王爺既然和她好了,自然就更不能給別的女人希望。

“亦然。”她仰起了小臉,看着他俊美的臉。

“嗯?”蕭亦然垂眸與她一視,又直視前方。

“我記得爹爹曾今說過,此生只愛雨兒一人,是不是?”某雨提醒蕭亦然,他曾今說過的話,看看他們發生關係後,他是否認賬。

“嗯,我,蕭亦然此生,只愛你這小狐狸一人。”他黑眸含笑的說道。

這小狐狸,怎麼會突然問這問題?

紫洛雨嘟着嘴巴嚷嚷道:“小狐狸是獸,雨兒纔是人。”

“在我的眼裡,雨兒就是小狐狸,小狐狸就是雨兒。”不管哪一種的她,都是他喜歡的,從他把她從狩獵場帶回來的那一天,就註定了他們之間的情分。

“可是,銀家本來不是一隻狐狸,而是作死的老天爺把我莫名其妙的弄到了狐狸身體裡。”某雨小聲嘀咕。

蕭亦然渾身一怔,黑眸暗沉下去,抱着她腰部的手緊了緊,有種不安的感覺衝上心頭。

聽見她又小聲嘀咕,他把手指放在了她脣上,低聲說道:“雨兒,晚上單獨說給我聽,好嗎?”

紫洛雨點頭,她本來也打算把這件事告訴蕭亦然了,如果哪天她莫名其妙又回去了,他也好知道她去了哪裡。

可是!現在她忽然有種永遠也不要回去的感覺,她不想離開蕭亦然。

“亦然,你此生,是不是隻會娶我一個妻子?”她雖然知道這樣問是自私了點,她也許會回到現代,但此刻她卻很想知道這答案。

蕭亦然聽到她問的話,心中的不安才消散一些,更緊把她揉如懷中,說道:“蕭亦然,此生,只娶蕭雨兒一人。”

“我叫紫洛雨。”某雨說道。

蕭亦然黑眸染上笑意,溫言說道:“蕭亦然此生,只娶紫洛雨一人,心中,只有紫洛雨一人。”

紫洛雨心中泛起了甜蜜蜜,小臉在他胸膛摩挲個不停,美男王爺對她真好。

“雨兒,我給了你一個保證,你是不是也該給我一個保證?”他忽然在她頭頂說道。

紫洛雨眨巴着眼睛,難道她要引用一下瓊瑤奶奶電視劇中的經典名句,來給他一個保證?

好吧!

某雨清了清嗓子,朗誦道:“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爲竭,冬雷陣陣,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蕭亦然聽完,沒有表態,他的目光直視着前方的路。

某雨納悶了,他怎麼給她這幅表情?這首“上邪”可是還珠格格中最經典的詩句,那爾康被紫薇迷的神魂顛倒,配上這首詩,不要騙了太多觀衆的淚水?

爲神馬蕭亦然沒反應?他不覺得她很有誠意嗎?

半響

蕭亦然開啓了薄脣:“雨兒,我要的是你真心的保證,不是要你背詩來糊弄我。”

紫洛雨不好意思的嘿嘿直笑,這都被他發現了……

“我保證以後乖乖的和亦然在一起。”這個保證總能給他吃個定心丸了吧?

蕭亦然滿意的點點頭,對她說道:“記住你今天說的話,還有,你剛纔背的那首詩,就當做你送給我的情詩,到了府中,我親手寫下來,將它裱起來掛在我們房中。”

紫洛雨暈倒,她不過隨口唸了一句詩,怎麼就變成送給他的情詩了?

“主子,小主子,您們終於回來了。”成管家灑着熱淚,激動的說道。

月色小盆友如木頭似的站着,眼中涌上好多半掉不掉的淚花,那視線一直盯着紫洛雨的小臉,小主子,你終於回來了,太好了……

“你再多看一眼本王的王妃,本王就剜了你的眼睛。”涼颼颼的聲音傳到月色耳朵中,他身體抖了抖,苦逼的擠出一個笑容,主子,他關心小主子也有錯嗎?

“月色現在可是我的屬下,你憑什麼剜他的眼睛啊?你沒權利,知道嗎?”紫洛雨這時候護起了短。

月色真想撲通一聲給紫洛雨跪下了,小主子,求你別說了,你越說,主子對屬下成見越大。

蕭亦然緊抿着脣,沒和紫洛雨爭執什麼,只是那雙黑眸如刀一般射向月色,苦逼的月色小盆友簡直就是站立不安。

“亦然,你聽見了沒,以後不準威脅我的屬下,你聽見了沒?”某雨還在繼續講,似乎沒有他的保證,她不罷休。

月色想買塊豆腐撞牆了,小主子,你是存心想害死屬下是不是?有你這麼整屬下的?

蕭亦然冷哼一聲,抱着某個嘰嘰喳喳叫的小狐狸去了寢房。

到了房中,她消停下來了,也沒給蕭亦然添堵,安安靜靜的躺在牀上休息。

蕭亦然剛到府,皇宮就傳來了聖旨,讓他即刻入宮,皇上有要事和他商量。

“先睡吧!今日我回來可能有些晚。”說完,他就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個吻,戀戀不捨的出了房門。

紫洛雨也真累壞了,蕭亦然走後,她很快就睡着了。

等她醒來,天色已經漆黑一片,肚子傳來叫餓的聲音,紫洛雨打開房門,走了出來。

“小主子,晚膳已經準備好了。”站在門口的月色小盆友說道。

紫洛雨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斜視了月色小盆友一眼,說道:“現在晚膳時辰早過了,應該叫夜宵更貼切些吧?”

月色默唸了兩遍“夜宵”,忽然跟神經病似的笑了起來:“是啊!小主子,你太有才了。”

紫洛雨心臟還要被這木頭嚇一跳的,真是~大驚小怪。

“現在什麼時辰了?”她問道。

“回小主子,現在亥時。”月色收起笑容,恭敬的回答。

古代的亥時,相當於北京時間9點至11點之間,紫洛雨皺了皺眉頭,蕭亦然去皇宮那麼久,還沒回來,不會留在皇宮過夜了吧?

------題外話------

魚爺有話:各位親耐滴看正版滴小妞,魚爺素愛你們噠,這兩天進羣,確實給一些小妞們添困難了,爺麼麼噠,虎摸噠,啵啵噠……各種安慰給乃們。

看小說,本來是一件輕鬆快樂的事,爺也希望每個看魚爺小說的小妞能開開心心的過每一天,因爲每一個正版小妞,都是爺的精神援助,所以,有些不開心的小妞,一定不能生氣咯,來,給爺笑一個,喂個棒棒糖…。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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