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萬兩黃金?大長老和另外兩位長老心中猛的驚了一下,雖然今天他們帶的銀子不止三百萬兩黃金,但這麼叫下去,只怕掏空了也不夠買這一粒解雲丹。
“這可怎麼辦?”二長老愁上眉梢。
大長老沉思了片刻,對坐在椅子上喝着閒茶的紫傲雲道:“傲雲,上次擂臺比武,冰心把你引薦給宗家大少爺認識了吧?你也知道這顆解雲丹對紫家的重要性,這樣吧,你去他們那裡打個招呼,相信宗家大少看在冰心的面子上也會不與我們爭這顆解雲丹。”
紫傲雲剛入口的茶差點噴出來,冰心愛慕宗聽雪的事,世人皆知,莫說當天她沒有將他引薦給宗聽雪認識,就是引薦了,他這樣貿然跑去和宗聽雪打“招呼”,只怕事後會被人笑話。
哪有男人藉着自己未婚妻的名義去同未婚妻愛慕的男人套近乎?說軟話?這臉面,他紫傲雲丟不起。
“大長老,心兒當日未引薦我給宗大少爺認識。”紫傲雲道。
“沒有引薦?怎麼會?她是你未過門的媳婦,理應爲你引薦。”在大長老的思想裡,只要是妻子,不管過門的還是沒有過門的,就應當全心全意爲夫家着想,介紹更多對夫家有幫助的人給丈夫認識和結交。
紫傲雲自小就心高氣傲,在家族中又是年輕一輩的翹楚,骨子裡根本就不屑去巴結別的男人,更別提這種依靠女人巴結別的男人的事,他更不屑去做,聽了大長老這些話,他心裡有些不舒坦,俊臉有些翻冷,嘴上淡淡的說道:“心兒不引薦我給宗大少爺認識,應當是有她的道理。”
大長老心裡冷叱,屁的道理。
“三百萬兩黃金還有沒有人加價?若沒有人高於三百萬兩,那這顆…。”
聽到大廳內雲掌櫃渾厚的聲音,大長老急聲道:“等等。”
雲掌櫃聽聞有人喊等,爽朗的笑了:“呵呵,看來,這顆解雲丹三百萬兩還沒封頂,二樓的貴客請加價。”
雲掌櫃是“珍寶閣”的二掌櫃,自然把“珍寶閣”二樓包廂的貴客身份摸的一清二楚,他只說“貴客”不直呼貴客名字,也等於是給這些賣到貴重東西的顧客一個安全保障,要知道,某些稀有的東西,有人明着前錢沒帶夠買不到,出了“珍寶閣”的大門就會暗着搶奪。
這些貴客之中,不管是哪路宵小,都不敢搶奪一個人的東西,那就是宗聽雪的東西,只要他購下的東西,就是丟在大街上,也沒人幹去碰,他的勢力可謂遍佈了整個東青大陸,你只要撿了他的東西,說不定旁邊就跳出一個他的人砍了你的手。
這件事,整個東青大陸的人幾乎都知道,唯有一個人不知道,那就是紫洛雨,在紫洛雨的概念裡,只要放到她眼前沒人看管的東西,那都是她的,所以,那顆忽然跑到她房中的雲靈芝,她拿的是理所當然,根本就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大長老此時也只能咬着牙,硬加價:“三百一十萬兩黃金。”
大長老的聲音剛落下,另外一個廂房中價格隨之而出:“五百萬兩黃金。”
聽到這價格,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氣,一個上漲十萬兩黃金,一個一下字就漲了一百九十萬兩黃金,這就是天與地的差距啊~
紫洛雨心跳更是慢了半拍,臥槽,這位闊爺簡直就是太有錢了,看來今天她要發一筆大財了。
大長老臉色已經急成了豬肝色,他看了看手上的金卡,這裡一共就七百萬兩黃金,宗聽雪這樣的叫法,他也就只能加這一次價了。
“傲雲,你去一趟宗大少爺那裡,就算冰心沒有引薦你給宗大少爺認識,他也許會看在冰心的面上不再擡價。”大長老沉聲說道。
雅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紫傲雲身上,人命關天的事,他們都希望能紫傲雲能去說一說,將這解藥買下來。
紫傲雲心裡就更不舒坦了,憑什麼人人都把這丟人的事交給他去做?
忽然,紫傲雲眼睛一亮,想到什麼似的,說道:“大長老叫我去宗大少爺那兒,還不如叫東陽小叔叔去。”
“哦?這話怎麼說?”大長老急聲道,視線落在紫東陽身上。
紫東陽就更莫名其妙了,他和宗大少爺又不熟,他就算去了,別人也不會給他面子。
“那天比武招親時,心兒引薦了洛雨妹妹給宗大少爺認識,而且,那日宗大少爺對洛雨妹妹也是謙謙有禮,東陽小叔叔是洛雨妹妹親叔叔,那日相認,大家也是有目共睹,故而,這次東陽小叔叔去和宗大少爺打招呼再適合不過。”紫傲雲道。
傲雲這臭小子瞎說八道什麼?那日小洛雨沒理會宗聽雪以後,宗聽雪明顯生氣了,他怎麼不說?
“大長老…。”
“東陽,就你去吧!”大長老打斷紫東陽的話,直接吩咐道。
“事不宜遲,東陽你趕快去吧!讓宗大少爺看在那孽…紫洛雨的份上,將這顆解雲丹讓給我們紫家吧!”二長老說到孽種時,及時改了口。
紫東陽聽到那個“孽”字,憋了幾日的悶氣一下子竄了上來,他騰然起身:“大長老,二長老,別忘了,小洛雨已經被你們趕出了紫家,你們現在藉着她的名義去套交情,不覺得…。”可恥嗎?
三位長老臉色一變,臉色皆爲難看。
“閉嘴,你怎麼和長輩說話?”紫流雲叱道。
“我…。”
“還不快向兩位長老道歉認錯?”紫流雲搶先說道。
“道歉回頭再說吧,流雲,你先讓東陽去宗大少爺廂房裡大個招呼。”大長老急聲說道。
“五百一十萬兩。”同時,又喊出加上去的價格。
紫洛雨暗自笑着,二郎腿得瑟的直抖,大長老啊,大長老,你這麼小氣吧啦的加價,不是明顯把解雲丹往別人眼前推麼?明眼人一聽你加的這價格就知道你口袋裡銀子不足。
含笑的琉璃朝二樓看去,正巧看到走出包廂的紫東陽,她收斂起笑,咦,小叔叔怎麼走進宗聽雪廂房了?
難道,是幫那幾個紫家的老不死說情去了?
紫洛雨側目一想,宗聽雪本就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那幾個老不死的豈不是叫小叔叔去受白眼?
二郎腿一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紫洛雨搖着孔雀扇上了二樓。
剛走到廂房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
“宗少爺,我們紫家真的很需要這顆解雲丹,望您能高擡貴手。”
“紫家需要,與我何干?”相比起紫東陽有些着急的聲音,宗聽雪的聲音就淡定很多,而且這話雖然淡,卻是不給一點面子的,當然,在宗聽雪眼裡,紫家還不值得他給面子。
聞言,紫洛雨皺了皺眉頭,宗聽雪這是在欺負她小叔叔…。
推開房門,紫洛雨從容的走進去…。
“你不是說沒空理我家公子麼?現在你又上來幹嗎?”琴顏一看到讓他氣的半死的那張臉,火就不打一處來,說話的聲音更是響亮。
幾雙眼睛盯着紫洛雨,她沒去看別人的目光,笑呵呵的迎上宗聽雪:“現在可不就…有空了麼?”
琴顏吊着嗓子哼了聲:“我家公子又豈是你相見就見,想不見就不見的?”
紫洛雨嘴角一抽,對上琴顏,單手叉腰,單手拿孔雀扇指着琴顏道:“我說你這不懂事的小子怎麼回事?你主子坐在這一句話都沒說,你卻撥高了嗓子跟珠簾炮彈似的一大堆屁話,你是戲班子出生的吧?嗓子掉的那麼高,你怎不上臺去唱大戲?我看你演罵街的潑婦,或者是早叫的公雞絕對合適,你那大嗓門,破曉時吼一聲,全鎮人民都醒了,全鎮公雞都死了。”
噗嗤~幾聲悶笑。
琴顏清秀的小臉氣的通紅,想捋袖子打人的心都有了。
“爲何全鎮公雞都死了?”宗聽雪笑着開口。
“全鎮的公雞都被他氣死了啊~你想啊,他一嗓子把全鎮人民叫醒了,還有公雞什麼事?這不等於是搶了公雞的差事?公雞能不氣死?”紫洛雨繪聲繪色的說道。
“呵呵…如此說來,他還真將全鎮的公雞氣死了。”宗聽雪笑道。
“公子,你怎麼也和這小流氓一起打趣我?”琴顏的聲音在宗聽雪面前明顯降下來不少,臉紅的像個面若桃腮的少女。
敢罵她小流氓?紫洛雨眼睛危險的眯了眯,說道:“死小子,你敢把趣字去掉,重複一遍剛纔的話麼?”
琴顏立馬大嗓門的對着紫洛雨說道:“公子,你怎麼也和這小流氓一起打我?”
“我打!”紫洛雨一拳頭過去,揮在琴顏左眼上。
“啊~”慘叫一聲,琴顏捂住發青的眼睛,氣的脣瓣直抖動。
紫洛雨吹了吹拳頭,看到宗聽雪不太好看的臉色,她嘿嘿一笑,指着琴顏道:“這不能怪我,是他叫我打的。”
宗聽雪手指在腿上緩慢的點敲着:“他是上了你的當。”
紫洛雨摸摸鼻子,也不否認,眼睛朝別處看去,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她眼睛裡:“清…音…”
藍清音也就是尉遲清音薄脣上凝着淺笑:“娃娃。”
宗聽雪狹長的鳳目在紫洛雨和藍清音臉上轉了一圈,端起白釉茶杯,抿了一口茶水,低垂的眸隱下所有情緒。
方纔還搖頭說不認識,這會兒又親暱的叫“娃娃”,一個少年被喚作“娃娃”?聽着讓人怪異。
紫東陽瞅着眼前這玄袍美少年,有種莫名的熟悉感,特別是那雙靈動的眸子,怎麼看都好像在哪裡見過。
“小兄弟,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紫洛雨回眸,對紫東陽微微一笑:“大兄弟,我們沒有在哪裡見過。”
紫東陽興味一笑,大兄弟?有點意思。
“五百一十萬兩還有沒有人加價?還有沒有?”雲掌櫃高揚的聲音傳進廂房裡。
紫東陽目光落在宗聽雪靜逸的臉上,眼中的祈求那麼明顯。
宗聽雪沒有理會紫東陽的眼神,薄脣輕啓,又準備開口叫價。
“宗兄弟,你看這大兄弟都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你了,不如就隨了他的願吧!”紫洛雨搖着孔雀扇笑着說道。
“哦?小兄弟這麼說,我倒是有興趣聽一聽你的理由,若你的理由能讓我隨了他的願,我就如你所願。”宗聽雪脣角彎起一個弧度,對捂着眼睛的琴顏勾了勾手指,淡聲吩咐道:“讓雲掌櫃等待一盞茶的時辰。”
聞言,琴顏立即扯嗓子叫道:“雲掌櫃,我家公子讓你等一盞茶的時辰。”
紫洛雨被琴顏河東獅吼般的叫聲震的耳朵發麻,媽蛋,這臭小子不投胎做公雞真是可惜了。
“好,樓上貴公子請放心,雲掌櫃這就暫停一盞茶的時辰。”雲掌櫃高聲對樓上說,繼而又道:“小春喜,給每位客人免費添一壺好茶,一份可口的點心去。”
“珍寶閣”內有規定,只要手持貴賓金卡的顧客可享受一盞茶的考慮時辰,爲了彌補其他貴人的等候時辰,送點稀有的茶水和點心是必須的。
但,世人不知的是,手持貴賓金卡的人,整個東青大陸也就只有宗聽雪,也就是說,只有他有資格叫所有的人等。
紫洛雨心裡琢磨了一番,真心覺得自己沒什麼理由能讓宗聽雪隨了小叔叔的願,她有不好直接說紫家死了人,要這解雲丹救命……
“宗兄,算是賣我一個面子,將這解雲丹讓給他吧!”從進來開始沒和宗聽雪說一句話的尉遲清音,忽然開了口。
宗聽雪又抿了一口茶水,鳳眼微轉,對上尉遲清音那雙清輝如月的清冷黑眸,含笑道:“我原以爲這世上沒有人能影響到心如止水的藍兄,沒想到,今日卻讓我很是意外。”
尉遲清音淺淺一笑:“心如止水到底還是水,未必不會起漣漪,宗兄若有一天遇到了心湖起漣漪的人,也就不會取笑我了。”
宗聽雪有些驚奇他大方的承認,可這眼前的…畢竟是個少年…恕他思想守舊,他還是認爲陰陽調和比較好,這雙陽在一起,到底是不被世人所接受的…也難怪藍兄方纔不肯承認他們相識,這種事情若傳出去,豈不是遭世人笑話?
“藍公子,你家世外貌那麼出衆,怎麼就看中這個小流氓了?”琴顏大嗓門又扯了起來。
尉遲清音冷冷的掃了琴顏一眼:“與你無干。”
琴顏脖子一縮,閉了嘴巴。
紫洛雨面對宗聽雪和小叔叔看她的怪異眼神,只好咧嘴笑笑,她知道這妖孽是在幫她,他都不怕揹負斷袖的臭名聲,她這易了容的還有什麼好說的?明天易容術一揭,她就恢復了女兒身…。
宗聽雪見紫洛雨眼神似有異色,心中起了好奇:“小兄弟,如何稱呼?”
紫洛雨勉強一笑:“在下姓洛,單名一個雨字。”
“洛羽,洛羽。”宗聽雪輕唸了兩遍,點頭道:“好聽的名字。”
紫東陽心裡唸了兩遍,眼睛陡然睜大,小洛雨?再次仔仔細細瞧眼前的少年,怪不得他感覺很熟悉,那雙眼睛幾乎和小洛雨的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原來就是小洛雨,她怎麼女扮男裝到這裡來了?
“我有一個問題,不知洛羽兄可否解我心中疑惑?”宗聽雪道。
人家都和她稱兄道弟了,她能不解他心中疑惑麼?
“宗兄請說?”
“藍兄對你一片癡心,你是否會接受你們…這種…戀情?”語畢,宗聽雪鳳目一直盯着她漆黑靈動的雙眸,彷彿她只要說一句謊言就會被他發現。
紫洛雨頭疼萬分,沒想到宗聽雪看起來滿溫雅的,骨子裡這麼八婆?不就是想問她能不能接受男男相戀麼?有什麼不能接受的?現代同性戀結婚的多了去了。
尉遲清音垂頭細品着茶水,像似不在乎紫洛雨怎麼說,他早就習慣了被拒絕。
“有什麼不能的?這種戀情很正常好吧?”紫洛雨道。
見宗聽雪有些失神的樣子,紫洛雨撇了撇小嘴,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尉遲清音忽然擡起頭,眸中閃過一道亮光,雖然知道你說的也許不是我想的意思,但能聽見你這麼說,我真的很開心。
宗聽雪好半響纔回過神來,這時,一盞茶的時辰已經到了。
“七百萬兩。”他悠揚的聲音傳遍整個“珍寶閣”
紫洛雨見宗聽雪再次叫價,心裡覺得他忒不厚道,皺着眉頭就開始批判他:“我說你這人…。”
宗聽雪擡手按下她激動的小手:“稍安勿躁,接着往下聽。”
尉遲清音見宗聽雪抓着紫洛雨小手,眸中升起一絲不愉快,伸手就紫洛雨的小手奪了過來,拉着她坐在自己身邊。
宗聽雪見尉遲清音泛着醋意的動作,搖頭輕笑,手指微微搓動了一下,方纔他握着洛羽兄的手,感覺細滑的不可思議,還比他的手小好多,這…還真是和女子的手一般…。
“七百一十萬兩。”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這回大長老的聲音彷彿一下子又老了十歲,大概是做好了失望的準備。
“七百一十萬兩還有沒有貴客加價?還有沒有?”雲掌櫃道。
大長老耷拉着腦袋,準備着失望而歸,方纔宗大少爺停了一盞茶的時辰,最終還是和他們擡了價,這就已經說明他們今日得不到解雲丹,不過,花七百多萬兩黃金買一顆解雲丹回去,大長老心裡還是覺得非常不值,死的又不是他的孫子兒子,他喊出這麼高的價格不過是不想讓落族人口舌罷了。
而且,他已經決定去見一見能練出解雲丹的神秘煉丹師,若能和那位煉丹師拉上關係,他就可以私下裡問煉丹師買,這可是會省下來一大筆黃金的。
“七百一十萬兩黃金,成交。”
大長老大驚失色,怎麼成交了?宗大少爺怎麼沒繼續加價了?他不是應該繼續加到九百萬兩的嗎?
相比起大長老失了顏色的老臉,二長老也好不到哪裡去,紫家的金錢已經不多,這一次就花了七百一十萬兩來買一顆解雲丹,說心裡話,實在是貴了些。
“好了,終於買到了,東陽不負所望終於讓宗大少爺鬆了口。”紫流雲老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大長老和二長老互看一眼,心中對紫流雲很是不滿。
紫洛雨聽到最後的成交價,小臉看上去很平靜,心裡樂翻了,好不容易定了定興奮過度的心情,她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這是一個開始,真正的好戲快要上演了…。
大長老付完錢之後,就向雲掌櫃打聽送解雲丹來賣的神秘煉丹師,雲掌櫃知曉煉丹師大多脾氣古怪,自然不會透露多少信息給紫流平。
紫流平是何等的老奸巨猾?他知道煉丹師一般拿完錢纔會離開,索性就站在“珍寶閣”唯一偏僻的出口處候着,見到一身白衣的聞人卿於出來,他眼睛一亮,迎了上去。
此時,紫洛雨也告別了宗聽雪等人,尉遲清音非要送她,紫洛雨也不好推拒什麼,畢竟方纔他可是幫了她一個大忙。
比起賺宗聽雪的錢,她更樂意賺紫家人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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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爺有話:戲,明天就要上場鳥,還有那啥,心疼清音的小妞請看這裡,這裡,這裡,爺發誓要做個好人,所以,不會虐清音了…。小妞們,你們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