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個男孩兒還是女孩兒?”路易安又將被拍下去的手放在還沒有完全鼓起來的肚皮上。
“男孩兒”想都沒想的說。
“爲什麼?”其實女孩兒也不錯的,長得像他能迷倒一羣人。
“好養”是女孩兒太過於嬌柔了,男孩子多好把他扔到一邊兒自己玩兒就行了。
聽到他的話路易安真是爲肚子裡的孩子打抱不平。
“一聽就知道不是一個合格媽媽”路易安不自覺的說,絲毫不知道自己這句話給身邊的愛人帶來什麼樣的震撼。
“你說什麼?什麼媽媽,哪裡來的媽媽?”就算是他懷孕了那又怎麼樣,他是男人不喜歡給任何和女人有關的東西扯上關係。
“爸爸,爸爸行了吧?”自知自己說錯了話,路易安急忙的改口,他了解弄燈最不喜歡有人把他和女人掛邊兒了,但是自己真的是情不自禁才說錯話的。
“好了,該出去了,把客人們都留下不大好”雖然也不想讓弄燈太累,但是今天畢竟是他們結婚的日子。
“走吧!”躲在房間確實是有一陣兒了。
“等一下...”還沒踏出房門弄燈停住了腳步。
“怎麼了?”路易安奇怪的問。
“過來”弄燈衝着路易安勾了勾手指。
快的勾住湊過來的人在他裸露的脖子上親了一口“相親你了。”
這句話說的很是陰晦讓路易安一時沒有反映過啦他剛纔做了什麼。
因爲自從知道他懷孕以後兩人都沒有親熱過了,想想現在身體都要開始叫囂抗議了。
走在前面的弄燈嘴角帶着一絲笑意,他不是一個有仇不報的人尤其是面對路易安,不給他一點兒教訓他是記不住的。
當路易安出來的時候雖然還會走之前的樣子,但是明顯的有人開始不敢注視他的眼神了,不知道爲什麼。
知道安斯一把拍在他的肩膀上“怎麼這麼一會兒也忍耐不住呢。”
說完手在他脖子裡摸了摸,這力度越來弄燈的眼神越發的帶了一絲欽佩之意,能讓路易安屈服的人,他打心裡佩服。
透過水杯的反射路易安也看到了自己脖子一邊明顯的不能在明顯的吻痕,氣又氣不得,罵也罵不到,他真的是鬱悶到家了,今天這人也是丟大了,還好現在沒有直播了,否則明天不還是頭條嗎?
怪不得客人們幾乎沒人敢直視他了,而一旁的始作俑者似乎一點兒愧疚的意思都沒有,很是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周圍崇拜的眼神。
不得不說弄燈的這一舉動讓他在所有人的面前都翻了身,這種事情也不能光看外表的。
紐約機場上男人一襲黑色風衣、利索的短髮使得他看起來更是冷情難以接近。
五年的時間龍殘風蛻變很是明顯,或許一般人感覺不到但是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四大影主卻是有着深深的體驗。
五年的時間他變得更是冷情,在他的生命中好像就只有工作,整個人完全的進入了組織的發展中,五年沒有一刻的停息,自從當年離開紐約後這是第一次再次踏上這片土地。
“去龍宅嗎?”龍風小心翼翼的問,他都不知道多久沒有見到主子的笑容了。
“嗯...”
剛剛走出機場已經有車子在等候。
“不是讓你看好了嗎?”稚嫩的男聲帶着和他年齡不符的穩重好像是在訓斥着什麼。
“我有啊,可是...可是還是不見了”女孩兒眼裡含着淚,還有着一絲恐懼和焦急。
龍殘風看了一眼,聽出了大概應該是丟了什麼東西吧?
沒有多想彎身做到了車子裡。
“弟弟,我們怎麼辦?小雪到底去哪裡了?”女孩兒眼淚一把鼻涕一般的,很是可憐兮兮。
“好了,別哭了,我想辦法吧,把東西拿出來”男孩兒嘆了一口氣很是無奈的說,明明她是姐姐的,但是好像每一次都是他爲她善後吧!
“哇...”聽到男孩兒的話女孩兒哭的更兇了。
“不會是丟了吧?”他太瞭解自己的姐姐了,每次想逃過挨訓就這樣嚎啕大哭。
因爲哭聲太大了,引來了不少人側目。
“別哭了”知道自己猜對了男孩兒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了。
“唯言咱們打電話讓姥姥幫忙吧?”女孩兒小聲翼翼的問,知道自己犯了錯如今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了。
“那還不翻了天”被叫做唯言的男孩兒也是一臉的焦急之色,但是眼裡更多的還有這一份淡定。
“那怎麼辦?小雪又不認識路”。女孩兒雙手在衣服上攪動着,暴露了她心裡的不安。
“放心,沒人能傷的了小雪”這也是爲什麼把人弄丟了還十分鎮定的原因,因爲一般的人傷不了她。
“也對,我怎麼這麼笨呢”拍了拍自己的頭部,女孩兒臉上一片笑意哪裡還有剛纔可憐兮兮的影子。
“走吧!”對於這個姐姐龍唯言表示真的很頭疼。
“唯言、維諾你們在哪?”女人頭髮披散在肩上或許是沒有打理略微顯得有些狼狽,頭髮蓋住了不分面頰看不出大部分容貌。
“你們見沒見過兩個孩子,這麼高...”女人拉住一個路人就比劃着問。
“神經病...”沒人回答她的問題,因爲沒人當她的問題是個問題,因爲她的言語口氣簡直和一個孩子的口氣一樣。
所以大部分見到她的人心裡都說這個女人精神不正常,又有誰將一個精神不正常人的話放在心裡呢。
滴...滴...
女人無知的橫穿馬路引來馬路上一陣交通堵塞。
“抱歉老闆....”因爲前面緊急剎車,所以導致後面的車子也緊停了下來。
本來閉目養神的龍殘風睜開一雙冷清的眼睛,隨後又閉上了,不知道爲什麼自從踏上這片土地自己的心始終無法平靜。
“找死啊...”
“不要命了...”車主探出頭來看着橫穿馬路的女人大吼。
猶不自知的女人絲毫不知道自己剛纔和死亡離的如此之近。
“唯言、唯諾”女人在一輛輛車子旁邊經過,伴隨着女人的低叫聲還有車主們的咒罵聲。
“我說,你這個瘋子不要命了”好心的大媽見到是紅燈,緊的來到馬路中央將還在中間晃盪的女人拉到了路兩邊。
“真是的,別到馬路中央走知道嗎?”
“哦...知道了”低着頭很是受訓的模樣。
“還真是可憐,姑娘你想幹什麼?”大媽好心的問。
“我找唯言和唯諾,你見過他們嗎?”擡起頭大半張臉露了出來。
大媽眼神一驚將她的頭髮弄到兩邊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蘇如雪...”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在美國照顧蔣老爺子的王媽,王愛的母親。
“蘇如雪是誰,我找唯諾、唯言”孩童般純真的眼神和語氣。
“你找唯諾和唯言啊,我帶你去吧!”大媽好心的說。
“好啊,好啊...”一張笑臉夾雜着無知和純真,絲毫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麼人、遇到了什麼事兒。
婦人拉着女人的胳膊一步步向前走,步伐還帶着些許的倉促,或許是沒有做過什麼壞事眼神裡也帶着些許的不安。
“你就順着這條路一直往前走就到了,明白嗎?”婦人指着一條不算寬的路說。
“知道了,知道了...再見啊”女人很是歡快的擺擺手步伐矯健的先前走去,似乎還有那麼一點兒迫不及待。
眼看着天都要黑了,婦人轉身離開。
要知道這條路的盡頭是有名的紅燈區,如果不是這個女人自己女兒就不會每天東躲西藏了不見天日了,不是她狠心只是想爲女兒出一口氣而已。
“唯言,唯諾你們在哪呢?”孩童般的語氣,天氣已經黑了下來,周圍昏暗的路燈帶着一種朦朧的神秘感,或許是因爲害怕女人的聲音裡帶着一絲的恐慌。
道路不算很寬,兩邊燈光昏暗,偶爾一處還是死衚衕,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但是能來這裡的又怎麼會是什麼好心的人。
“你見到唯言、唯諾了嗎?”隨便拉住一個人邊開口問。
“哪裡來的瘋女人,放手”男人聽不懂她的語言,語氣很是不善的說,隨後一揮手將人推在地上。
毫無準備的人被大力一推倒在了地上,長裙也滑到了膝蓋上露出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
男人見此掀開她的頭髮只看見一張極其美麗的臉上,眼裡閃爍着一絲膽怯,很是讓人蠢蠢欲動。
“這裡,這裡...”秉着好東西一起分享,男人大聲的將和美女搭訕的夥計們喊了過來。
“不錯啊....”
“美麗的天使...”
見到女人後完全的被她的美貌所吸引,這裡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要知道每天在這裡發生的強姦案數不勝數,很多事情大家都是見多不怪,因爲都是來消遣的,所以儘管是看到一個女人被幾個男人圍着做些什麼也沒有人出手阻止。
在這裡受害的人就算是喊破天一般情況下也不會逃脫狼爪。
“嗚,你們走開...”看着不斷在她身上亂摸的男人,女人奮力的反抗着。
“不要拉我的裙子...放手”帶着恐慌的哭泣聲頻頻從狹窄的小路上傳出。
“走開...唯言...唯言嗚嗚”一個女人怎麼也不會抵得過三個強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