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當然重要!”宇文烈狠狠的說道,“爺倒要看看,那個死老頭最得意的弟子究竟是你還是爺!”
他死死的盯着百里玄淵,恨不得要將百里玄淵吞下去,他對百里玄淵有恨有怨,情緒真的非常複雜!
“跟他比!”百里玄淵還沒回答,寧歡已經忍不了了!這個咄咄逼人的宇文烈,簡直要氣死她了!
“好!”宇文烈忽地勾脣,看向百里玄淵道,“百里玄淵,你瞧瞧你能有什麼用,就算是應下爺的挑戰,還得讓個女人給你應下,你真是有夠窩囊的!”
寧歡好笑的說道:“宇文烈,跟你比是給你面子,不用太高興!”
“……”宇文烈臉色一冷。
寧歡心情好的拉起百里玄淵道:“走吧,我們進去!”
百里玄淵無奈,只能任寧歡拉着他再度進了雅間。
風鈴和祁越對視了一眼,兩人都無語的搖了搖頭。
雅間內室,棋盤已經擺好,百里玄淵和宇文烈各坐一方,兩個人神色各異,對這一局都有各自的心思。
寧歡掃了他們一眼道:“你們下棋吧,這一局過後,無論輸贏,宇文烈,你都不要再來招惹我們了!”
“小貓兒,你還真是事事爲他百里玄淵考慮!”宇文烈冷笑不已,心中卻是說不出來的感覺。
寧歡越是維護百里玄淵,他的心裡便越不是滋味。原以爲,百里玄淵的婚約不過是景軒帝給的一場笑話,可沒想到,百里玄淵竟然是真的動了心的!
想想也對,若不是百里玄淵自己願意,景軒帝又怎敢隨便給他賜婚?
“他是我夫君,我自然該事事爲他!”寧歡不以爲意的說道,“宇文烈,你以後該學着尊重別人,霸道強勢,是非不分,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宇文烈本想發怒,可還是忍下了!什麼時候,竟然能讓旁人如此說教他了?宇文烈想想都覺得心累!
百里玄淵依舊沉默,這一盤棋,他只能盡力而爲。
寧歡起身走到琴案前,道:“你們下棋,我今天忽然想彈琴了,別怪我吵到你們就好!”
“……”宇文烈擺了擺手道,“隨你。”
宇文烈看完寧歡,又看向百里玄淵道:“百里玄淵,來戰吧!”
百里玄淵平靜的說道:“師兄,落子吧!”
宇文烈看着百里玄淵,挑了挑眉道:“百里玄淵,你該不會是抱着必輸的心態來跟爺下棋吧?”
“當然不是。”百里玄淵否認道,“我不過盡力而爲,師兄是明白的,我的棋藝一直不如你。”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如此謙虛!”宇文烈輕嗤道,拿起棋子,落入棋盤。
百里玄淵從容不迫,執子落,雲淡風輕。
寧歡坐在琴案前,她看了看四周,忽地又起了身,點了一盤香之後,再度回到琴案前坐下。
琴案前,煙香嫋嫋,整個屋子裡都充斥着一種清新的味道。
寧歡的心,徹底的寧靜了下來。
她伸手撫上琴絃,緩緩的撥動,琴聲幽幽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