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穗很有特色,習城主只要細細察看,就能知道玉穗究竟是誰所有。
習城主瞧見寧歡給出的那枚玉穗,臉色也不由得凝重起來。
他的每個兒子都有一枚特定的玉穗,每個人的玉穗都不盡相同,他自然是一眼就能分辨。
“玉穗……能給本城主瞧瞧麼?”習城主問。
他看着寧歡,眼中多了幾分讚賞之色。
眼前的這女子,年紀不大,本事不小,長得也如此漂亮,可真是讓人……非常意外!
“自然。可是,我總得知道,這玉穗究竟是幹嘛用的,免得到時候又要多做解釋。”寧歡甩了甩玉穗,輕描淡寫的問道。
“爹,他一定是弄了假玉穗,他想陷害我們其他人啊!”習褚貫慌忙解釋道。
習城主卻是看了習褚貫一眼,道:“你那麼急躁做什麼?看看又不礙事!”
“……”習褚貫急躁不已,卻只能忍下這口氣。
習城主重新看向寧歡,道:“本城主所有的兒子,每個人都有一枚玉穗,上面的古玉有助提升修爲,每枚古玉都不一樣,也就是說,每枚玉穗都是獨一無二的。”
“這樣啊,那給你吧,習城主!”寧歡微微笑着,將玉穗扔給了習城主。
玉穗落入習城主之手,習城主將玉穗置於眼前,細看了一番。
驀地,習城主的眼神變得有些冰涼。
寧歡瞧見習褚貫臉色極差,不由得好笑道:“習二公子,你這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
“你……你胡說什麼?”習褚貫瞪向寧歡,身體卻有些發抖。
“難不成……習少主的死跟你脫不了干係?”
“你血口噴人!”
“那我就不明白了,習少主好端端的,爲什麼非要一個人走開,還因此丟了命呢!”
“我怎麼知道?我當時根本不知道……”
習褚貫解釋起來,卻覺得十分無力。
如今,他沒了修爲,就算習褚賢死了,少主之位也輪不到他來。
他做這一切,遇上了寧歡,真的是得不償失!
寧歡則是看向指認他的那人,道:“這位小兄弟,你當時真的是瞧見我殺了你們少主嗎?”
“我……”那人有些犯迷糊。
“你真的親眼看見我拿着那把匕首扎進你們少主的胸口?”
“我……我沒有看見,我只是看見你手上有血。”
“你們少主將這帶血的東西給我,我的手上當然沾了他的血!”寧歡指向那玉穗,“如果是我殺了他,我有病還蹲下來去接這玉穗!我還傻乎乎的蹲那跟你們少主說話再被你們抓!有沒有腦子?”
“……”
“我再問你一句,你們少主與你們走散之前,你們習二公子一直同你們在一起嗎?”寧歡緊接着問道。
那人努力的回想了下,支支吾吾的說道:“二公子在少主離開之後,跟他的侍從一同離開了一會,說是……是去方便的……可回來的時候,就只有二公子一人。”
寧歡一副瞭然的模樣,看向習褚貫,挑了挑眉,微微笑道:“習二公子,你要怎麼解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