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什麼？你說呢？”雅書長老淺淺的笑。
寧歡嘴角一抽：“這要問你！”
雅書長老輕聲笑道：“好吧，其實你說的都不錯！我就是爲了你。”
“爲什麼？你做這一切，究竟是爲了什麼？”寧歡好笑的問。
雅書長老輕笑，道：“很簡單，我要你跟百里玄淵相愛，而且，愛得越深越好。”
“……”
有病！
雅書長老看向寧歡，挑了挑眉，揚了揚手，道：“因爲你們越相愛，就越會爲對方犧牲，這樣，你自然會乖乖跟我走！”
“跟你走？你覺得我會聽你的話？”寧歡質問道。
雅書長老看向寧歡，搖了搖頭，道：“你沒得選擇！如果……你不跟我走，你怎麼能拿到‘巫子血’呢？你難道……希望百里玄淵死嗎？還有你父親……你生命中的兩個男人的命都攥在你的手裡，我想，你不會忍心的吧！”
寧歡怔住，雅書長老說的一切都對。
雅書長老看着寧歡的表情，不免輕笑，道：“看吧！我沒說錯吧！我們巫女國偉大的聖女……”
“你說什麼？”寧歡猛地一震，擡頭看向雅書長老。
雅書長老認真的看着寧歡的眼睛，淺淺的笑着，道：“你是我們巫女國的聖女，是我們巫女國未來的女王！不然……你覺得我如此大費周章是爲了什麼？”
“胡說八道！”寧歡氣笑。
雅書長老看着她的怒意，倒也沒有惱，只道：“不管你接不接受，這都是事實！你以爲我做這麼多是爲什麼？當真只是爲了分開你們大費周章嗎？若不是因爲你是我們巫女國的聖女，是我們巫女國的希望，我管你的事作甚？我從一開始，就是爲了你。仔細想想，是從什麼時候呢？我想，應該是從你母親生下你的時候就開始了吧？”
“你既然知道我娘，那麼你就該明白，她並不是巫女國的聖女！”寧歡蹙眉，冷聲說道。
“我當然知道，她並非巫女國的聖女，而是魅族的靈女，這身份可比巫女國的聖女身份高貴多了！我們巫女國上一任女王根本不是女王血脈，她做了幾年女王，被我們殺了，而並非是失蹤。”雅書長老輕聲說着。
“這與我何干？”寧歡沒好氣的說道。
“當然有關，你以爲我兜兜轉轉這麼多是爲了什麼？”雅書長老輕嗤一聲，“不妨告訴你，你父親纔是我們巫女國王族血脈。”
“你說什麼？”寧歡顯然一愣。
雅書長老輕輕的笑：“準確的說，你的祖母，纔是我們巫女國失蹤的女王，當然，她不是失蹤，只是爲了一個男人放棄了王位。她只生育了你父親一個，我們的王位在這一代便是斷了香火。你也知道，巫女國是女尊國，自然不可能是男人爲王。所幸，你父親爭氣，留下了你，所以，你逃避不了的，你就是我們的聖女。”
“……”
這真相有點犀利，寧歡有點接受不了。
太讓人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