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他也知道。”寧歡擰眉。
有關血契的傳承她早已知曉,百里玄淵也是一樣。
祭夏忽然之間便是失去了言語。
原來他們都知道,如此這般,國師大人還待她那麼好,還真是讓人感動。
“你不用操心這些,我剛說了,這是西炎,只要魅族的族人肯出現,我們自會保他們平安。”寧歡低聲說道,“祭夏姑娘,你所做的,已經足夠多了。”
“好……”祭夏沉沉的點頭道,“我明白了。”
寧歡看着祭夏,沒再多說什麼,而祭夏這時候已經起身向她告別。
寧歡起身,送祭夏到門口。
祭夏走出了屋子,想了想卻又一次回過頭來,對寧歡說道:“以後,得拜託你了。”
寧歡有些不解的看着祭夏。
祭夏的眸中滿是認真與懇切,她在請求她。
寧歡遲疑了片刻,點了點頭。
祭夏扯出一道笑容,轉身便是走了。
那樣一個背影,在寧歡看來,竟是有幾分決然的意味。
百里玄淵走了過來,站在寧歡的身邊,同寧歡一起目送那個背影消失。
“沒事吧?”百里玄淵的目光移到了寧歡的身上,低低的說了一句。
寧歡搖頭道:“沒事,進屋吧!”
寧歡淺淺笑着,挽着百里玄淵的手臂,將他拉進了屋子裡。
她回想着祭夏先前說的那些,心情也有些沉重。
可縱然是心情沉重,她也不想再多回想什麼。
“怎麼了?心情不好?”百里玄淵問道。
寧歡搖頭。
百里玄淵坐下,將寧歡拉進了懷裡。寧歡也沒有拒絕,就坐在百里玄淵的大腿上,圈着他的脖子,有些失神的看着他。
“這模樣……”百里玄淵微微低頭看着她,語調曖昧的說道,“讓我想蹂躪你。”
“想什麼呢!”寧歡臉一紅,撇了撇嘴。
遊走的神智也是被拉了回來。
百里玄淵伸手圈着她柔軟的腰肢,揉了揉,溫聲說道:“那同我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也沒什麼,祭夏就是和我說了說魅族的事……”
寧歡想了想,便是將祭夏先前和她說的那些話挑揀着同百里玄淵說了。
百里玄淵聽完,不由得輕笑道:“不錯,知道依靠了。”
百里玄淵說的自然是寧歡以他國師的身份說的那番話,魅族即便現在真的被捅出來,也實在是沒得怕的。
寧歡滿是惆悵的說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難道真的將魅族的事公諸於衆,好讓魅族的人投靠我們嗎?”
“難。”百里玄淵卻是回道,“那些隱居世外的高人,大多是有着些古怪的脾性,未必會將我這個國師放在眼裡。你也說了,當初魅族是遭逢滅頂之災,是有人想要置魅族於死地,可那場戰亂中,死的人其實不多,魅族大部分都是離開了聖隱湖,分散在各地了。”
寧歡發愁極了:“那該怎麼辦?”
“時機未到,再等等。”
“等?”
百里玄淵點頭,在寧歡的額上親了一下道:“乖,信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