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可以不做我的配偶。而我,也可以娶了這個人類!”銳知道,人類女孩是需要娶回家來的。
之前他曾經外出到魔獸山之外,與人類有過接觸。知道一點人類的禮俗。
“呵呵,那你也一定清楚。人類的女孩是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重要的是,需要女孩同意!你現在問問蝶,問她同意嗎?”雪冷冷地睨過去,臉上同樣閃着煞氣。
上官婉柔小心地靠在祁芮雪的胸前,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被甩到地下去。
雪現在的個頭雖然沒有銳高,但也一丈多,這樣摔下去之後,一定會摔死的。
況她現在靠着祁芮雪,只覺得自己身體裡面所有的武氣都消失了。
上官婉柔不得不懷疑,祁芮雪與自己分離的這些時間,他必定又提升了不少!
不過她的收穫也不會遜於他!
就像剛纔,若非是他出其不意,被撕下假皮的,便是祁芮雪了!
“蝶,你願意嫁予我爲妻嗎?從此之後,我會一直忠誠於你的,再不要其他的配偶,你願意嗎?
在衆多矚目之下,銳不服氣地執意看着上官婉柔,想聽聽她的話。
上官婉柔呃了一聲,低頭看看自己,非常平的胸脯。她想說一句,現在她的打扮是男子啊。爲什麼會被認成是女子?
銳搶什麼搶,她是男人啊!
“我是男子,不會與雄性野蠻人在一起的!”上官婉柔一挺腰板,堅決地回道。
銳聽到這話,垂眸這才朝着上官婉柔看去,發覺這也不像是人類的女孩。可能是因爲她實在太小,使自己誤認爲是女孩。
可是就算是男孩的話,她也跟女孩差不多。
既然雪要搶,那麼他也要搶!
很快銳便做完了心理建設,依然執著地盯着雪,“你聽到了,蝶是不會嫁給雄性野蠻人的。所以,你也沒份!”
想要把他給推出局,雪也必須出局。
四下看着的野蠻人都傻眼了。
誰都想不通,一個小小的人類男孩,野蠻人爭什麼爭?
莫說是男孩,便是女孩。野蠻人也不稀罕。
誰會喜歡一個人類?!
可是他們的第一勇士是瘋了嗎,怎麼會對着一個人類爭來爭去的。
“她就算不嫁我,也會與我做朋友。所以銳,現在你可以盡情去白淵裡面交配了。我與蝶先走了。”雪說着,抱住蝶,大步朝部落走去。
銳憤怒地瞪着他,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這樣。蝶也沒有半點反抗,竟這樣讓雪給帶走了!
等到雪走了很久,大家才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蝶呢?
剛剛那個人類男孩,她並不是蝶啊,真正的蝶去哪裡了?
“她騙了我!”銳一咬牙,嘴角迸出冰寒的冷光。
回到東部落,上官婉柔被雪輕放回榻上。
當她落在榻上時,便一咕嚕坐進了榻裡面,對峙地瞪着對面的醜陋野蠻人,不語也不動。
而雪則是親自執了石杯,倒進去水,轉過身給遞過來,“喝吧。”
上官婉柔盯着他這野蠻人的手,不說話,但也不接杯子。
“喝。”
啪!
當雪說一個字的時候,上官婉柔直接就打翻了他手中的石杯。
水傾倒了。
灑了一地,熱氣騰騰地。
上官婉柔仰起小臉,不懼地瞪過去,就等着雪發火。
誰知他卻沒有生氣,只是默默地拾起杯子來,再度倒了水送過來。
雪王何曾向別人親自遞過水?
上官婉柔就算生氣,也要見好就收。
於是她咬着脣,不情願地接過杯來,仰脖喝盡。
當她喝完水後,雪纔開了口,“說來話長,現在我們還不能離開野蠻部落。而在那白淵之時,已經有野蠻人看到假皮剝落,而你被剝落假皮,是最好不過的。”
祁芮雪的解釋,令上官婉柔不服,總覺得他說得還有很多漏洞。有許多事情都沒有告訴自己。
“那也沒必要做得那樣激烈。”
上官婉柔回道,“你故意激怒銳。”
“是的。我嫉妒了。”祁芮雪沒有反對,承認道,“剛開始我並不知道蝶便是小柔兒。應該說一直以來,我都沒有關注過,人類假扮成野蠻人混進部落,這種事情。我以爲我會等到人類小柔兒前來。可是沒想到卻等到了蝶來。”
“上次你來試探時,我才發覺你是小柔兒。”祁芮雪坦誠道。
“那這些日子你都在幹什麼?”
“收集魔獸山之內的天蠶地寶。想要把寶貝都儲藏起來,然後見面時,給你一個驚喜。”祁芮雪說着,便果真像是變戲法般地,從身後突然變出一隻小小的甲殼蟲。
這隻小甲殼蟲通體呈現乳白色,只有人類的拇指般大小。哪怕是攥在手心裡面,都不會被人察覺到。
他將那甲殼蟲送到上官婉柔的手中,大掌輕輕捏着她的小手,柔聲道,“這個是給你的,先把它放進你的魔獸空間。”
聽得這話,上官婉柔愣了愣,反問道,“你知道我有了空間?”
換來的卻是雪那些滿是醜闖的面頰一抽,他的此刻是真的笑了,但是笑容卻是比哭還要難看。
“剛纔想把本王假皮撕下的,除了你之外,不是還有一頭聖獸級別的魔獸麼?”祁芮雪精準地回道。
“快別多說了,將它放進你的魔獸空間之內。快點。”
在他的催促之下,上官婉柔只好把這甲殼蟲放進了空間。
回頭她纔來得及再問祁芮雪事情,但是他已經走出了門去,看都會像是去燒烤東西去了。
這個人怎麼什麼都不說?
放在空間裡面的甲殼蟲有什麼用啊?
上官婉柔站起身來,驀地便感到身上一陣沉重。
她訝了下,旋即感受到是魔獸空間裡面的甲殼蟲的問題。它怎麼了。
不料在這個時候,雪走了進來,手中正拎着燒熱了的食物,遞過來,“小柔兒,你餵它吃的,快些。”
上官婉柔傻傻地,依言把甲殼蟲給取出來。只看到剛剛只有拇指大小的蟲子,這下子變成了巴掌大小,重要的是還挺沉的。
她將雪烤的肉放到這小蟲的嘴巴,就見它哇嗚哇嗚地一頓狂吃。
就在這吃的時間,它又變大了,直接成了一個石凳大小,而且已經重到上官婉柔擡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