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泰決定免費送給上官婉柔一件,就找件相對差的敷衍下吧。反正她也不識貨!
“不,我要親自去挑!”
上官婉柔堅決地說道,她站了起來認真地望着尚泰,見對方想急急否決。她跟着解釋道,“我是說要去你們的兵器山去尋找一件襯手的寶器。你不必擔心,我會要你們風火大世族的最金貴寶器!”
尚泰鬆了口氣,他也想到上官婉柔會獅子大開口,得到風火大世族的至寶。這樣的話,她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些。
而當她要求前去兵器山的時候,尚泰是真的鬆了口氣,因爲兵器山之內,所有的寶器都被找尋個差不多!
上官婉柔想再從裡面得到什麼寶貝,簡直癡心妄想。
“就這麼說定了?”尚泰不太放心地說道,他擔心等上官婉柔去了之後後悔。因爲自己順手給她的一件寶器,都比兵器山上的那些強。
到時候她若得到件不襯手的,再反悔可要麻煩。
“君子一言。”上官婉柔給他個安撫的眼神。
“好,明日一早,我們前去兵器山,你記得!”尚泰留下話之後便匆匆離去。其間也沒有到尚氏那邊去,更是沒有向上官敏豐打招呼,便徑自離開。
還好上官敏豐已經習慣了被人瞧不起。如今尚泰這副德行,只是讓他內心裡面咒罵幾句罷。
不過他的罵聲未歇,七皇子便帶人趕了來。
上官敏豐心漏跳一拍!
不會是七皇子知道了樂萱的病疾又趕着前來退婚的嗎。這可不行!
帶着人上官敏豐匆匆前去迎接,其間還在擔心,樂萱已經離開了。過一會兒七皇子若是問他要樂萱,那可麻煩。
“上官太醫你知道本皇子的來意。”祁晟軒往原地一站,揹負着雙手朝着上官敏豐瞭了一眼。
“這、這個……”上官敏豐支吾着,“因爲樂萱她上次聽到皇子那番話,給病倒了。現在還在療養着。”
這是既解釋了上官樂萱不在原因,又暗說出不願意退婚之舉。
七皇子前來退婚,上官敏豐死都不會答應!
除非聖上的旨意到這裡,否則他是一句都不讓,別看他現在態度這麼卑微!
“那正好!本皇子也不是要找她,本皇子是來見上官婉柔的。不勞上官太醫帶路,來人,去汀蘭院!”祁晟軒就這麼撂下一句,便這般直直朝外走去。
上官敏豐愣在當場,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
“老爺,嗚嗚嗚!”尚氏又跑過來哭。她那命可憐的女兒,怎麼會遭到這種事啊。七皇子居然連問都不問她,就這樣去找上官婉柔那賤人,這是怎麼想的呀!
上官敏豐聽到她哭,才知道自己完全掉進了陷阱裡面!
七皇子來這裡從始至終都不是爲了上官樂萱,而是上官婉婉柔!
“走,老夫便要去汀蘭院看看,那賤人居然有何話要對七皇子說!她空間知不知道羞恥,居然敢勾引七皇子!”上官敏豐這口氣是再也忍不住,一拍大腿甩開尚氏便帶着人進了汀蘭院。
彼時上官婉柔正在盤膝修練。
明天就要去兵器山,她打算找一把襯手的兵器。
她此刻在撫摸着那把在寶石戒指之內的懸天劍。
雖然這把劍非常厲害,可是並不襯手。哪怕是最低劣的兵器,只要用起來順手,對自己也來也是如虎生翼。
而懸天劍雖然能夠讓自己變得更強大更能威懾人。但是總覺得像是用別人的東西般。
何況此劍與尚泰呼吸相連。
剛纔尚泰離自己近的時候,上官婉柔隱約感覺到這把劍的顫嗚之音。那是一種思念主人的嘯鳴聲。
這樣的劍留在身邊,顯然不是最好的。
除了消除劍本身的記憶之外,便是物歸原主。
而今她與尚泰不過是相互利用的關係,把劍還回去,除非她傻了。而就算她好心還回去,尚泰反而會認爲她偷了劍,從而反目成仇。
看來要把這把劍好生地運作一下。
等離開帝都之後,最好能夠找到一個鑄劍大師,將劍重新冶煉!
上官婉柔擔心的是,以與若與尚泰刀劍相向,這把懸天劍根本派不上用場。它是絕不可能對自己的原主人有所傷害的。
便在這般想着時,外面傳來低嚷聲。
連忙把劍收進去,上官婉柔連忙走出門去。便看到七皇子人高馬大威風凜凜地朝院內而來,身後中着一隊侍衛。
上官婉柔奇怪地看了眼,他怎麼來了。
而沒過多久,上官敏豐也帶着人闖了進來。
他們真是閒得沒事幹。
上官婉柔乾脆倒回榻上,拿被子蓋住自己裝病。
她要養精蓄銳。
墨香在外面攔了半天,也沒能攔住七皇子,順帶老爺也跟着衝了進來。
看到榻上病倒的上官婉柔時,七皇子關心不已。
可惜上官婉柔身子一扭,面朝內,根本不理會祁晟軒說了些什麼。
上官敏豐在旁邊瞧看着,祁晟軒也沒辦法說什麼。只能讓人放下禮品,便帶着人離開。
讓祁晟軒退婚的目的已經達到,上官婉柔出了口氣。
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再理會祁晟軒。
這種朝三暮四的男子,原主上官婉柔也不該爲戀於他。這簡直是對自己的一種浪費。
上官敏豐站在原地,總算是得到了一絲安慰。
但是他又覺得上官婉柔如此待七皇子又十分無禮。
當即便說了她幾句。
“父親的意思是,是讓婉柔對七皇子禮貌有加嗎?”上官婉柔回頭,諷笑地看着上官敏豐,“若是如此七皇子真的退了婚,再娶我又如何?父親會不會殺了我呢?”
這話讓上官敏豐羞恥得面紅耳赤。
當即不再多留,轉身就走!
“小姐!”墨香有些無助地絞着手,“這樣說老爺好嗎?”畢竟現在還在這裡居住。老爺一個不爽,會把她們趕出去的呀。
“如果不說他,他必會認爲我無論做什麼,都要爲上官樂萱讓路。所有的好處都應該是上官樂萱的。而我這樣的人,就應該在臭水溝裡面低賤地活着。”
上官婉柔輕輕一笑,臉上閃過涼薄之意。
這樣的父親也是奇了,她從來就沒見過。不過天下之在無奇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