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聖燁,把你的髒手拿開。”南宮雪稚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磕磕絆絆的,身體中的力量正在一點點抽離,呼吸越來越急促紊亂,明明是想掙開他,卻只能無力地靠在他的懷裡。
“小稚兒,你可要看清楚了,看看本王是如何用這隻髒手滿足你的。”玄聖燁放開了她的兩隻小手,從後面扯住了她的頭髮按向自己,貼在她的耳邊,呵着熱氣說道。
南宮雪稚一個顫慄,雙腿一軟就要往地面上跌,還好玄聖燁眼疾手快一把攔腰將她撈了起來。
隨着玄聖燁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南宮雪稚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媚叫連連,最後關頭,完全化成了一灘春水,軟綿綿地依在玄聖燁胸膛裡。
“小稚兒,該你幫燁哥哥了。”
南宮雪稚現在哪裡還有力氣掙扎,只能像傀儡一樣,任他扯着自己的頭髮前前後後地動着。
“稚兒,謝謝你,你讓燁哥哥很舒服。”事後,玄聖燁饜足地看着南宮雪稚笑,用自己的衣服將她的臉擦乾淨,然後是身子,又將自己外面的袍子脫下來套在她的身上,橫抱起她,一步步走出竹林。
“玄聖燁,你不得好死,我不會放過你的。”南宮雪稚有氣無力地說着,卻也是咬牙切齒。
這一次,他們樑子結大了。
“我等着。”玄聖燁的聲音依舊沙啞,情慾的味道還未褪去,再次縱身一躍,回到了王府。
“十七哥。”玄聖彥一直等在院子裡,見到玄聖燁懷裡抱着個人,也知道是他的十七嫂了,連忙上前去。
“爺,王妃她沒事吧?”天色已經黑了,韓子墨看不清楚南宮雪稚的臉,也不知道她現在的狀況如何。
南天越雖然沒說什麼,一顆心也一直提着。
“不用了,她是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玄聖燁笑笑,走進大廳,直接進了內廳回到房間,將南宮雪稚放到自己的牀上。
南宮雪稚屁股剛落到牀上,“噌”的一下就坐了起來,撐着一雙大眼睛死死地瞪着玄聖燁,裡面的小火苗正熊熊燃燒着。
“稚兒是在怪燁哥哥剛纔沒賣力嗎?”玄聖燁笑得邪肆,彷彿是在炫耀他的妖孽氣質一般。
南宮雪稚現在是怎麼看他怎麼來氣,別開了臉,胡亂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他的髒衣服就要下牀。
娘娘的,這混蛋,也夠厲害的,光是用手就將她折磨散架了,這要是真的提“槍”上陣還得了?
不,不是這樣的,他就是因爲“槍”不行,手才這麼厲害的。
“你要去哪?”玄聖燁拉住她,問了句廢話。
南宮雪稚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是不說話,甩開他的手就衝了出去。
“十七嫂,你沒事吧?”玄聖彥立刻上前,看着南宮雪稚紅撲撲的小臉,心裡疑雲暗生。
他的十七哥到底做了什麼把他的十七嫂氣成這樣呀?一張精緻俏麗的小臉都跟被開水燙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