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蓮香居,玄聖燁正坐在大廳等着她呢,看她進來,連忙起身迎了上去,俊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燁哥哥就知道稚兒會直接回來,所以特地在這等你呢。”
南宮雪稚看着他三孫子的損色氣得跟什麼似的,咬了咬牙,一腳踢到了玄聖燁的小腿上。
要是玄聖燁現擼起褲子的話,小腿上一定是青一塊紫一塊新舊不一的痕跡,那都是被這個小混賬踢得。
但他也不敢說什麼呀,都是他自己作的。
南宮雪稚冷哼了一聲,將自己的獅吼功完全發揮了出來。
這一下發揮常超,她愣是對玄聖燁吼了一天,嗓子的狀態還是槓槓的,一點都不疲憊。
晚餐過後,玄聖燁說什麼都不肯離開,兩個人在大廳裡又開打上了……南宮雪稚打,玄聖燁挨。
南宮雪稚打得正爽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匆忙的腳步聲,一轉身,南天越進來了,看他一張深沉的臉就知道,有事發生了。
玄聖燁也直起了腰身,走上前去問道,“出什麼事了?”
南天越貼在玄聖燁耳邊耳語了幾句,玄聖燁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南宮雪稚這個急呀,她最受不了別人在她面前說悄悄話了,將對玄聖燁的憤恨通通放到了一邊,上前好奇地問道,“出什麼事了?”
玄聖燁低頭看着南宮雪稚,眉宇之間越發的沉重了,聲音低沉,“有人將天牢炸開,囚犯逃跑了。”
“炸開?那不是都死了嗎?”南宮雪稚黛眉輕挑,揚聲問道。
“是都死了,可是偏偏……他跑了出去。”南天越說道,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玄聖燁。
玄聖燁突然冷笑一聲,“就當大赦天下了,本王還怕他不成?”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呀?能不能說清楚一點?”南宮雪稚急了。
她覺得自己像鴨子聽雷一樣,他們說的什麼她一個字都聽不懂,偏偏她還是一個好奇心特別重的人,再這樣下去,她會上火口腔潰瘍喉嚨痛扁桃體發炎的呀。
“我已經派人通知了各個關卡,務必截下他。”南天越就像沒聽到南宮雪稚的聲音一樣,接着稟告。
玄聖燁點點頭,沉沉地“嗯”了一聲。
南宮雪稚真的生氣了,給了兩個人一人一記暴慄,“你們兩個沒聽到我說話嗎?啊?快點回答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先去辦事吧。”玄聖燁看了眼南天越,南天越點頭離開。
南宮雪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剛想要發火,玄聖燁終於肯開口賞她一句話了,“逃跑的那個囚犯,是我的師弟,他喜歡雨柔。”
南宮雪稚一邊的眉毛輕輕揚起,在空氣中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狗血的三角戀呀,這個她感興趣。
“來來來,你慢慢說,詳細地跟我說一下,咱們坐下說。”她拉着玄聖燁往裡面走,將他按到了椅子上坐下。
玄聖燁彎脣邪笑,仰着俊臉看她,“我更想到牀上邊做邊說。”
南宮雪稚臉上的表情一滯,大腦飛速旋轉着。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得罪玄聖燁,他再不跟她說了,那她今晚就別想睡好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