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兒,有沒有傷到?”玄聖燁關切地詢問,差點沒控制住直接上手將南宮雪稚的衣服給扒了下來。
南宮雪稚今天第二次靈魂被抽走了,眼睛眨也不眨,看着面前憔悴的玄聖燁,幾乎沒認出他來。
他瘦了,瘦了很多,兩頰都已經凹陷下去了,整個人也沒了原來的精神,像是病了一樣。
玄聖燁聽不到她的聲音,這纔對上了她直直的目光,喉嚨口炙熱的疼,眼眶也是發燙的泛着痛楚。
她的目光直,他的更甚,死死地盯着她,要把她吸進自己的身體裡一樣。
南宮雪稚蹙了蹙眉,因爲他手上的力道已經越來越重了,就快要把她給捏碎了。
她吞了口口水,剛要將他推開,卻沒想到他更快一步,再一次將她摟進懷裡,死命地按着她,像是要把她按進他的身體裡。
“小混賬,你終於出現了,該死的小混賬,我真想掐死你……”他的聲音乾澀沙啞,帶着微微的顫抖,卻也咬牙切齒。
南宮雪稚真的相信,他會將她掐死。
“玄聖燁,你弄痛我了,你快點放開我。”她蹙着眉拍着他的後背,呼吸有些困難,好不容易發出一點聲音。
可玄聖燁就好像故意和她作對一樣,不僅不放開她,反倒越摟越緊,沒多大會南宮雪稚就翻白眼了。
“爺,爺,你真的要掐死她了。”韓子墨冒着生命危險上前,將兩個人分開。
南宮雪稚這纔看到韓子墨和南天越兩個人,眼眶也紅了,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不敢看他們兩個的眼睛。
“你還知道回來。”韓子墨上前就是一個腦瓜崩,極其用力,南宮雪稚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真的是痛哭的。
“子墨。”南天越沉聲埋怨,剛想上前和南宮雪稚說兩句話,又有人將南宮雪稚給獨佔了。
玄聖燁突然將南宮雪稚打橫抱起就往外走。
南宮雪稚驚呼一聲,環住了玄聖燁的脖子,然後開始掙扎,“玄聖燁,你要幹嘛呀?快點放我下去,我不跟你回去。”
玄聖燁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眸底殘暴嗜血,聲音低沉狠戾,“你還想跑?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南宮雪稚在心底點頭。
她信,她當然相信,他玄聖燁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玄聖燁,我可是有休書的,我現在跟你沒關係了,你快點放我下來。”南宮雪稚鯉魚打挺,雙手使勁兒搖晃着他的肩膀,然後從腰間將休書拿了出來。
她希望這次回來不會再見到玄聖燁,可是也清楚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當然要將休書隨身攜帶,以備不時之需。
誰能想到,剛回來就用上了。
玄聖燁終於停下了腳步,放下她就要拿過休書,南宮雪稚速度更快,立刻將休書藏到了身後,“你當我傻呀?給你你還不給它撕了?反正,這就是休書,你別管上面的字是不是你寫的,手印是你的,你已經把我給休了,我和你沒關係了。”
玄聖燁突然想起了那兩天她睡在他的懷裡,難怪會那麼聽話,原來她在心裡已經想好了要離開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