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走,手指間的一米陽光

告別t市,遠離熟識的人,過往種種似乎離阿笙越來越遠,她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和陸子初在一起,反倒開始遺忘曾經在她生命裡鮮明走過的人。

這麼看來她確實冷漠,沒有詢問哥哥和流沙是否知道她離開了t市,縱使來到依依曾經逗留過的束河,也很少再想起依依。

這是他們兩個人的旅行,她總覺得她和陸子初之間的回憶太少,裡面摻雜了太多人,所以就連過往也變得格外厚重。

來到束河古鎮第一日,這天下午,他們來到了四方街,走在青石板路上,心裡有着淺淺的安定。

面的師傅說得對,束河白天還是很溫暖的,阿笙穿着中長駝色大衣並不覺得冷,縱使如此還是被陸子初三令五申戴上了帽子和圍巾。

一羣孩子百無禁忌,嘻嘻鬧鬧的玩着孩童遊戲,有人做新郎,有人做新娘,玩的不亦可乎。

阿笙問身旁的男人:“你小時候玩過家家酒嗎?”

“沒有。”頓了頓,陸子初說:“我少年老成。”

“……”

阿笙留給陸子初一道背影,他跟在身後默默的笑,步伐倒是不急不躁。

少年老成,這成語用錯了嗎?

原汁原味的古城,可能天氣太好,所以就連特色小吃攤也變得越發生動起來。

阿笙離得很遠就聞到一股土豆味,走近,攤主正在煎土豆塊,香氣四溢。

若是放在以前,陸子初會盡量避免阿笙接觸油炸類食品,在國內油炸食品的衛生問題首當其衝,吃多了畢竟不好,但凡事總有例外。

難得面對食物,她有想吃的*。

沒有買太多,一人份,站在攤位前,她夾起一塊土豆送到他嘴邊,他吃了,面前是異客他人,第一次在大街上吃東西,身邊再有一個她,經歷難忘。

是在一家土菜館用的餐。

束河客棧或是特色飯店裡隨處可見粗樸的陶罐,素淨的插花,越是不加修飾,越是有着震動心扉的美。

她喜歡簡單的東西,簡單的人和事,在愛情上沒有所謂的至死方休,只有平平淡淡。

一座陌生的城,異鄉異客,兩個人,牽着手似乎可以一直走到天長地久。

陸子初倒是點了很多菜,只可惜阿笙吃的少,倒是不停給他夾菜,直到菜堆的很高,這才放下筷子,單手支着臉頰,像個孩子一樣看着他吃。

歡喜顯而易見,他看了卻是百感交集。

陸子初把青菜送到她嘴邊,她吃的少,他看了只會愈發不安。

她吃了,卻在他再次夾菜給她時,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把菜送到了他面前:“你吃。”

陸子初不再勉強,或許人真的應該知足,她雖吃的不多,好在沒有吐出來。

這裡的人似乎閒着沒事做,就會找地方悠閒的曬太陽,一張張不同年齡段的臉龐在陽光下很生動。

在大街上看到一位老太太,穿着民族特色服飾,青黑麪料,莊重素雅,阿笙問陸子初:“這是哪個民族的傳統服飾?”

“納西族。”外面還是很熱的,見阿笙額頭上出了一層汗,陸子初動手幫她把圍巾取了下來,摘下棒球帽的時候,掏出紙巾幫她擦着汗。

身旁有一男一女走過,笑着看了他們一眼,走過的時候,男孩身體碰了碰女孩的身體,女孩也效法模仿,倒像是在*了。

阿笙收回目光,對陸子初說:“我想跟老太太拍張照。”

“去吧!”

陸子初找地方把紙巾扔了,返身回來就看到阿笙和納西族老太太淺淺交談着,笑了笑,低頭擺弄着數碼相機,調好焦,一連照了好幾張照片。

照好相,阿笙道謝離開,誰知老太太卻喊住了她:“小姑娘,你找我跟你一起拍照,要給錢的。”

“呃……”阿笙擡眸看向不遠處的陸子初,他單手插在褲袋裡,另一手拿着相機,微笑的時候,嘴角略微向上翹起,線條性感,如果有女人向他投懷送抱,阿笙也不會感到訝異。

納西族老太太也說了:“你男朋友嗎?小夥子長得挺好看。”

阿笙覺得老太太思維跨度還是很大的,前一秒還在問她要錢,後一秒卻被陸子初轉移了注意力,直誇小夥子長得帥,難怪剛纔跟她合影的時候,老太太笑的合不攏嘴。

她以爲,老太太是喜歡和晚輩一起合影的,又怎知合影還要收費。

“多少錢?”阿笙問老太太,早已沒有了當初拍照的興致。

老太太伸手比劃了數字“1”,阿笙半天沒動,100塊?阿笙覺得這老太太可真狠。

阿笙原本應該討價還價的,100塊錢跟訛人有什麼區別?但語言交流讓她變得很困擾,阿笙是沒有錢的,跑到陸子初面前,尷尬道:“拍照還要收錢。”

這樣的話擺明了是在問陸子初要錢。

陸子初忍着笑,倒是很配合,掏出錢包讓阿笙自己取錢。老太太收取鏡頭肖像權也沒錯。

誰知,阿笙把100塊錢遞給老太太的時候,老太太竟吃驚的看着她,擺手不接:“太多了。”

聽那語氣,似乎是在嫌棄阿笙太實在。

最實在不是阿笙,而是老太太,那個“1”指的不是100塊,也不是10塊,而是1塊錢。

阿笙把1塊錢遞給老太太的時候,老太太細心收好錢:“留作紀念。”

阿笙的鬱悶,陸子初看出來了:“不開心?”

她挽着他的手臂,把頭擱在他的肩上,沒精神道:“剛纔老太太是在逗我嗎?”

陸子初順了順她有些亂的頭髮:“被老人捉弄,也是一種福氣。”

阿笙一直覺得陸子初在生活上就像是一個智者,說出來的話,看似平淡,卻往往能把一個人從壞情緒裡解救出來。

……

回客棧的路上,陸子初偶爾會問阿笙累不累,她知道他是擔心她的腿,走的路確實有些長,但不累卻是真的。

陽光透過枝幹漏下斑駁光影,沿着青石板道路一直走下去,會看到水邊有很多酒吧,白天幾乎沒什麼客人,到了晚上纔會熱鬧起來。

阿笙想起了“彼岸”,自然而然就想起了石濤。石濤、吳奈和陸子初三個人,最瀟灑的那個人當屬石濤。

吳奈在醫院裡每天分身乏術,有時候忙起來可以接連好幾日不回家。至於陸氏,陸氏統領旗下衆多集團公司,業務遍及各行行業,譬如地產、貨運、商場、酒店、網絡、電訊等等,形成了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陸子初每天有多忙碌可想而知,比起在旅途走走停停的石濤,陸子初能有這樣的休閒機會並不多。

這裡的水很清,在陽光下閃爍着耀眼的水波,一羣羣黑魚在遊人注視下游來游去,阿笙從沒見過那麼大的黑魚,對陸子初說:“這樣一條魚,我們怕是要吃上好幾天。”

旁邊有女孩在笑,話是對阿笙說的,但卻一直在看着陸子初:“這些魚在當地人眼中很神聖,沒人吃它們,要不然也不可能長這麼大。”

阿笙臉有些發燙。

“不知道自己吃魚會過敏嗎?”出來好半天,她的臉色微微泛白,陸子初拉着她離開。

“可以養魚嗎?”不能吃,看看也挺好的。

“可以。”

身後,剛纔搭訕的女孩望着他們的背影在發呆,男朋友手背拍了拍她的肩:“唉唉,回神了。”

女孩收起花癡表情,看着河裡的魚,悵然若失道:“其實我吃魚也過敏。”

男孩“切”了一聲,轉身走了:“拉倒吧你。”

臨近黃昏,束河很安靜,小狗很友好,看到行人走過來會殷勤的搖着尾巴。

她終究還是累了,趴在他的背上昏昏欲睡。

陸子初不願她就那麼睡過去,擔心着涼,揹着她回去的時候,跟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

不知怎麼的,提起了唐汐,阿笙隨口問道:“如果我和唐汐一起掉進了水裡,你會救誰?”

“救你。”竟是不假思索。

阿笙嘴角有了笑意:“爲什麼?”

“唐汐會游泳,至於你……”陸子初微笑,低語道:“旱鴨子,不能不救。”

想了想,阿笙繼續問道:“如果唐汐也不會游泳呢?”

“救唐汐。”

“爲什麼?”可別說他會跟她一起殉情之類的話,太俗。

“你在我身邊,我又怎麼可能讓你落水呢?”

低沉的嗓音是溫柔的,但阿笙並不買賬,跟陸子初對話,她根本就佔不到便宜,看着柔和的陽光,輕聲呢喃道:“友誼和愛情之間的區別在於:友誼意味着兩個人和世界,然而愛情意味着兩個人就是世界。在友誼中一加一等於二;但在愛情中一加一還是一。”

軟軟的身體趴在他的背上,陸子初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誰說的?”

“泰戈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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