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父想了想,提議着:“詩晴,這樣吧,這件事就讓爸去做,他們不認識爸,相對來說要安全一點。萬一被抓住了,大不了被他們打一頓,爸是男人,也不怕被打。錢,還是你拿着,你每個月拿了錢,只要給爸一點零用錢花花就行了。”
“爸,這可是危險的事。”
雖然很氣父親爛賭,畢竟是自己的父親,鄭詩晴不放心讓父親去涉險。她是女人,其實更安全一點,被發現了,最多就是被嚇一嚇,遊烈是很冷漠,瞧着不像是個會打女人的男人。
“就因爲是危險的事情,所以爸不想讓你去涉險,詩晴,爸平時老向你要錢去賭,也不管你們的死活,對不起你們,現在就讓爸爲你做點事吧。”鄭父說得情真意切的。
鄭詩晴遲疑着。
父親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的。
遊烈認識她,容易發現,但不認識父親,相對來說還是安全很多的,再說了父親見識多廣,又熟悉整個A市,讓父親做這件事,可能會比她更好,怎麼說都是男人嘛,男人遇事鎮定多。像那天晚上要是父親,肯定會抓緊時間多拍幾章相,而不是像她這般一見遊烈出現就嚇得花容失色,趕緊跑人。
她把拍到的那兩個鏡頭曬出了相片來,交給遊詩雨的時候,就被遊詩雨說了一番,說她才拍兩張,太少了。
“爸,那你要小心一點。”
鄭詩晴叮囑着父親。
鄭父連聲應着“會的”。
父女商量好了,鄭詩晴便帶着父親回到自己的租房,把相機還有許悠以及寒天明的樣子告訴了父親,讓父親可以專門盯着寒天明,也可以專門盯着許悠。
……
遊氏集團。
總裁辦公室裡,遊烈背對着辦公室的門口,站在特大的落地窗前,右手插在褲兜裡,左手拿着電話,也不知道他在和誰通話,只聽到他低沉地問着:“是誰暗中跟蹤着悠悠?還偷拍?”
對方恭敬地答着:“大少爺,是個女的,我們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她的樣子。”
“是不是狗仔隊?”
遊烈剔着眉冷聲問道。爲了讓許悠過得開心,他對許悠的保護轉爲了地下,暗中派了兩名保鏢暗中保護着許悠。現在保鏢給他來
說,告訴他,有人跟蹤許悠,還偷拍許悠。
保鏢不敢肯定地答道:“不能確定,她鬼鬼祟祟的,是最近幾天纔開始出現的,只要大少奶奶沒有和大少爺一起,她就盯着大少奶奶,大少奶奶一點都不知情。平時也不會拍照,就是看到大少奶奶和……”保鏢本能地頓住了,遲疑着不知道要不要說下去。
“說!”
遊烈沉冷地命令着。
保鏢被他這樣一命令,也不敢再遲疑,趕緊說道:“就是看到大少奶奶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她就偷拍。不過大少爺,你千萬別誤會,大少奶奶什麼都沒有做,我瞧着是那個男人在糾纏着大少奶奶的。”保鏢生怕遊烈會誤會許悠,還不忘幫着許悠說話。
他們是遊家請來保護遊烈的,只是遊烈不喜排場,向來沒有把他們帶在身邊,但不代表他們不清楚這位爺的性子。發起脾氣來,天都會塌。也沒有人能承受這位爺的狂怒。還沒有舉行婚禮卻是他們準大少奶奶的許悠,是大少爺的心尖人兒,一旦讓大少爺知道大少奶奶與其他男人在一起,肯定會狂怒,也就會對大少奶奶不利。
保鏢當時看到鄭詩晴跟蹤許悠,並拍到許悠和寒天明糾纏不清的相片,後來遊烈出現,鄭詩晴趕緊跑了。保鏢想知道是誰偷拍許悠,追了鄭詩晴一段路,並不知道是因爲遊烈來了,鄭詩晴才跑的。後來他擔心許悠的安危,沒有再跟蹤鄭詩晴,待他回到黃莉租房附近的時候,遊烈已經帶着許悠離開了。
聽了保鏢的稟報,遊烈已經知道許悠爲什麼被拍了。
就是還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媒體記者。
他沉聲吩咐着:“查!一定要查清楚那個人是誰,如果查到了,就把她帶來見我!還有,密切留意悠悠的行蹤,要是有人對她不利,一定要保護好她,那是你們的責任,記住,別讓悠悠知道,她不喜歡我對她保護過度。”
“是,大少爺。”
遊烈掛了電話之後,望着窗外的浮雲,陽光刺眼至極,透過落地窗折射進來。
悠悠,誰要是對你不利,就是與我爲敵!
在窗前站了一會兒,遊烈想起愛妻今天還沒有接過他的電話,他早上八點的時候打過一次電話,電話通了,許悠沒有接聽。
他便改而打許家的固定電話,英姑告訴他,許悠還沒有起牀,他便沒有再打電話,想着讓許悠好好休息。
看看時間,臨近中午了,許悠應該起來了吧。
遊烈立即拔通了許悠的電話。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們天天見,他還是覺得如隔三秋。電話通了,響了很長時間,許悠都沒有接聽。
輕蹙眉頭,遊烈直覺得不對勁。
難道許悠沒有帶手機?她在家裡倒是經常不帶手機的。於是遊烈改而打許家的家庭電話,還是英姑接聽的。
“你好,許家別墅。”
“英姑,我是遊烈。”
“烈少呀,是找二小姐嗎?二小姐還沒有下樓,我剛纔上去看過了,二小姐說昨天晚上失眠了,困得要命,現在要補眠。”英姑很好心地把許悠的情況都告訴了遊烈,免得遊烈隔一段時間來一個電話,還影響到遊烈的工作效率。
婚禮很快就要舉行,舉行婚禮後,遊烈要帶着許悠出國度蜜月,公司裡有什麼事情需要遊烈處理的,都需要提前一個月送到遊烈的手裡,所以他很忙的。
“悠悠失眠?”
遊烈的心一揪,低聲追問着:“發生了什麼事嗎?”悠悠怎麼會失眠的?
“可能是婚前恐懼症吧。”英姑倒是一點都不關心,呵呵地笑着。
是女人就要結婚了,婚前都會有點憂慮的,畢竟是從自己熟悉的家庭搬到一個陌生的家庭生活,面對的也不再是自己的父母兄妹,而是沒有半點血緣關係的其他人。都說女人嫁人,嫁的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個家庭,還要處理婆媳關係,姑嫂關係等,還有其他親戚,在甜蜜的愛情中平復心情靜想這些事情時,其實心裡是真的很焦慮。
英姑是過來人,體會深刻。
許悠昨天深夜得知姐姐的消息,心裡一興奮,姐妹倆通完電話後,她久久無法入睡,臨到天明瞭才睡着,所以今天沒有早起,並不是英姑所說的婚前恐懼症。
頓了頓,遊烈才說道:“英姑,我一會兒下班後過去看看,現在先讓悠悠睡吧,別打擾她。”
英姑笑道:“烈少,我會的了。”烈少對二小姐真的是好得讓人羨慕,連她這個結婚結了十幾年的人都心生羨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