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淺念與血刃在軍區監管所前的廣場隱蔽處降落,銀白變回了普通大型犬大小的模樣。
“你留在這裡等我好了,畢竟你這副模樣很容易讓人起疑。”墨淺念儘量含蓄的形容血刃黑山老妖的造型。
“呵呵~~我可以隱身跟着你。你狀態不好我不放心。”血刃失笑的說道。
“你還能隱身?”墨淺念驚訝,語氣中還有着明顯的羨慕嫉妒成分。
“當然,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異能,感興趣我可以展示給你看。”血刃一副很慷慨的模樣。
“臭屁,有本事你別穿的像個黑山老妖啊?!”墨淺念不服氣的說道。
“黑山老妖?我嗎?”血刃對於墨淺念給它的別稱表示很受刺激。
“是啊,不然你想叫什麼?伏地魔?”墨淺念接着說。
“呵呵,都好,你開心就好。”血刃不敢在表示不滿,他很擔心下一個別稱會不會讓他更受刺激。
“那就走吧。”墨淺念揚了揚下巴,說道。被血刃這麼一鬧,她低落的情緒好轉了一些。看來要減輕自己心頭的鬱結,折磨別人是很好的轉移情緒的方式。
血刃認命的嘆了口氣,手一揮,身影消失在空氣中,跟着墨淺念向着軍區的監管所大門走去。
“KN我覺得伏地魔比黑山老妖要好聽多了。”KI調侃的聲音,通過精神力傳達到了血刃的腦海中。
“笑吧,等事情忙完了,我問問小丫頭給你取了什麼別稱,獨樂了不如衆樂樂啊。”血刃無所謂的反諷了回去。
“請留步,這裡是軍區監管所,閒人免進。”監管所大門前的警衛士兵攔住了墨淺唸的去路,語氣公事化的說道。
“我找墨勿罹,他在嗎?”墨淺念禮貌的問道。
“請問你是?”警衛士兵詢問道。
“我是他妹妹墨淺念。”墨淺念回答道。
“請稍等,我們需要請示一下上級領導。”警衛士兵說道。
墨淺念點頭,看着警衛士兵跟警衛室裡的另一位士兵說了兩句話,那人快步跑向了監管所大樓。墨淺念輕撫着身邊銀白的頭,耐心的等着。
這時,一隊人從監管所的大樓裡走了出來,正好與要進去通報的士兵撞個正着,其中的一個黑衣女人攔住士兵詢問:
“裡面正在審理襲擊A區的武裝匪徒,你有什麼事跟我說。”
“程隊長好,外邊的小姑娘說是墨少的妹妹來找他。”士兵恭敬的敬禮後說道。
“墨少的妹妹?哼,好笑,墨家這一輩就兩位少爺,哪來的妹妹。”女人不屑的說道,擋下了去通報的士兵,帶着一起的同伴走向了墨淺念。
“小丫頭,你是什麼人啊?來這裡幹什麼?”被稱爲程隊長的女人語氣不善的問道。
“我來找我哥哥,他應邀來協助你們審問武裝匪徒的。”墨淺念皺眉的說道。
“你哥哥是誰啊?”女人瞥了墨淺念一眼,問道。
“墨勿罹。”
“哼~小丫頭追男人都追到這裡來了也是你的能耐,不過墨少家裡只有位哥哥,可從來沒聽說過什麼妹妹。想要結識異能高手我理解,但是麻煩你也編個像樣點的理由。再說,這裡是軍區管轄的範圍,可不是你說進就進的地方,趕緊回家去吧。”程隊長譏諷的說道。
這個被稱作程隊長的女人是軍區特工隊的隊長,全名程羽秋,是已故的華北軍區總司令唯一的女兒。華北軍區總司令原本也是墨老爺子的第一門生之一,在程羽秋六歲的時候出意外去世了。年幼的程羽秋曾經在墨家住過一段時間,那時的她就成天圍着在墨家祖宅過小住墨勿罹轉,這麼多年過去了,程羽秋也見過墨勿罹幾面,但是一直沒有深入的接觸。
長大以後的程羽秋可說是對墨勿罹一見鍾情,雖然兩人見面的次數五個手指都數的過來,但她的一顆芳心卻無藥可救的搭在了墨勿罹的身上。今早她再次與墨勿罹重逢,又得知他如今是B市頂尖的異能者,更是傾心不已。可惜墨勿罹的態度很是冷漠,剛剛碰了釘子的她,自然對於這個聲稱是墨勿罹妹妹的女人沒有一點好臉色。
墨淺念被她的輕蔑的語氣和話語氣笑了。真不明白這個素未謀面的女人對她哪裡來的敵意。
“我墨家的事情還用不着外人置喙,至於我是不是他妹妹,問過他本人不就知道了嗎。”墨淺念冷哼着說道。
“隊長,墨家確實有個名義上的女兒,是墨少繼母帶來的女兒,她會不會就是那個女孩啊?”程羽秋身邊的一個短髮女人提醒道。
“秦玉蝶?她不是已經被趕出墨家了嗎?一個情婦帶來的野種也敢聲稱是墨家人,可笑。現在B市的人誰不知道,墨二叔的未婚妻是葉家的二小姐。”程羽秋顯然也是知道墨家的那些破事,毫不客氣的諷刺道。
墨淺念氣急,尼瑪她本來就一肚子的火,這個該死的女人還來給她添堵?簡直是找抽。
“如果你們識相最好去通知我哥哥,我來找他了,不然我可以自己進去,到時候有什麼後果就不要怪我沒有事先提醒你們。”墨淺念冷着聲音說道。
“呵呵呵,好大的口氣。你以爲這是哪裡?軍區重地也是你說進就進的?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頭。”程羽秋鄙夷的冷哼道。
墨淺念這次真的怒了,她隨心所欲慣了,即便穿越到了這個世界裡也沒有受過誰的氣。她纔不管這裡是不是軍區重地,她今天還就非進去不可了。
深吸了口氣,墨淺念二話不說,臺步就向監管所內部走去。
“站住,軍區重地你也敢闖不要命了嗎?”程羽秋沒想到眼前這個小丫頭真敢直接越過警衛線,怒聲喝道。
墨淺念充耳未聞一般,繼續向前走。
“擅闖軍區重地,是可以就地正法的,就算你跟墨家有過關係,軍區的規定也不是你說的算的。”程羽秋看到自己被無視,惱羞成怒的吼道。
墨淺念依舊不準備搭理這個瘋婆子,繼續往前走去。
“找死!”程羽秋因爲自己父親的身份,加上自己多年在軍區混出的名號,從來就沒有人敢如此不把她當回事,一氣之下也不管不顧起來。她語畢便掏出腰間的手槍,連鳴槍示警都免了,對着墨淺念就開了一槍。
墨淺念本能的閃身,敏捷的躲開了程羽秋射出的子彈。
臥槽,真尼瑪的開槍啊?好,既然人家都動手了,她也就不用客氣了。
“小念,用我幫忙嗎?”隱身在暗處的血刃問道。
“收拾她,我自己就夠了。”墨淺念低聲的回答道。手一揮數道冰箭飛出。
程羽秋沒想到墨淺念是異能者,反應稍慢了幾秒鐘,堪堪躲過冰箭的襲擊,臉頰不幸被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程隊長!”
“隊長!”
監管所的警衛和程羽秋的幾個同伴驚呼出聲。他們沒想到程羽秋會吃虧,要知道這位姑奶奶在軍區可是很受寵的,不少老一輩的首長,司令都很寵着她。她本人也很爭氣,不過二十多歲就成爲了軍區特工隊的中隊長,在軍區也是有着一定地位的。從來還沒有什麼人敢真的跟她動手。
“你!還愣着幹什麼,給我斃了她,有什麼事我負責。”程羽秋撫上臉頰的血痕,憤怒的吼道。她就不信了,殺了她這個小三帶來的野種墨家還會找她追責不成。裡外都是墨淺念自己私闖軍區重地。
在場的衆人,聽到程羽秋的話後二話不說的掏槍射擊起來,那氣勢彷彿非要把墨淺念打成篩子不可。
好嘛,真是來真格的了。墨淺念心中冷笑。她昨晚就受了一肚子的委屈,這會兒這些陌生人還敢找她的麻煩,她正愁沒地方撒氣的呢,來的正好。
墨淺念一咬牙,抽出腰間的牽魂,銀光飛舞中擋下了數發子彈後,身姿矯健的棲身上前,匕首在空中畫出優美的銀弧,匕首尾端的銀絲纏上了離她最近的一個警衛的手腕,微一用力,警衛的手腕被劃出了交錯的血痕,手一鬆,槍隨之落地。
墨淺念動作不停,另一隻手的牽魂飛出,準確的貫穿了程羽秋身邊正要再次射擊的同伴的手腕,他手中的槍也掉在了地上。
手腕一抖,飛出的匕首再次回到了墨淺唸的手中。她快步上前,躲開了數發子彈的攻擊後,雙手的匕首同時飛出,程羽秋另外兩個同伴的手腕也被刺穿,手中的手槍也隨之落地。如今只剩下驚駭後跳數步的程羽秋本人手裡還有一把槍。
程羽秋沒想到墨淺念會有這麼好的身手,瞬息之間就將她的同伴傷了個遍。面上滿是驚愕之色,不過她也算是身經百戰之人,該有的冷靜還是有的。退出安全距離後,程羽秋左手揮出,一顆火球直直飛向墨淺唸的面門。
墨淺念開戰之前並沒有服用KI給她的心臟機能增強膠囊。她也沒想殺人,只是想打掉他們的武器來減少對自己的危險性。幾番動作她的心臟已經在拼命的抗議了。此刻看到飛來的火球,她身形有些狼狽的閃躲開來,身體還沒有站穩,一聲槍響緊跟而來。
“噗——”墨淺唸的左肩被程羽秋的子彈貫穿,血花濺了開來。
尼瑪!!又中槍!這特麼都第幾次了,真是無語了。墨淺念心中低咒。
“嗷嗚~~~”一直跟着墨淺念移動的銀白,看得出這些人並不是自己主人的對手,沒有接到墨淺唸的指令它也就沒有動手。這會兒看到墨淺念中槍,憤怒的銀白瞬間變大回本體,扇動着巨大的白色雙翅咆哮出聲。
“小念!”隱身在暗處的血刃,本來想着這個莫名其妙的矛盾剛好可以被它們用來達到離間墨淺念與這些人類的關係,如果再給她和墨勿罹製造些誤會就更好了。根本沒想着出手,爲了不被裡面的墨勿罹察覺,它也沒敢使用精神力異能。卻沒想到墨淺念會受傷,這下麻煩大了,它在身邊還讓小念念被槍傷到,回頭還不得被自家BOSS扒皮抽筋啊!焦急的呼喊出聲道,詢問是否需要他幫忙。
“不用!”墨淺念最恨被槍打中,更恨自己不爭氣的身體,要不是這具身體裡該死的心臟不配合,她怎麼會被這麼低級的計量偷襲到。怒火中燒的拒絕了血刃的幫助後,墨淺念咬牙壓下胸口翻騰的悶痛,牽魂再次飛出,帶動的銀絲牢牢的纏住了程羽秋的右臂。打傷她的肩膀,她要她陪她一條手臂。
銀白看出了自家主人的意圖,咆哮過後,冰系異能如絲般遊走而出,將除了程羽秋以外的人牢牢的凍在了原地。
監管所大樓內,墨勿罹與付雲鵬正在審問剛剛擺脫精神力催眠控制的匪徒首領。原來他是華東軍區的特種兵隊長,本來是帶着大批的隊員外出押送華東軍區的物資,不想路上遇到喪屍襲擊,他們一行人都莫名其妙的失去了神志,醒來就都在B市軍區的監管所了。
聽說他們是遭遇喪屍襲擊後被精神力催眠的,墨勿罹第一個就想到了血刃。可是時間上是不可能的。按照匪徒們交待的時間和地點,那時的血刃正與自己一同在製藥廠裡,到底是什麼人策劃了這麼大規模的計劃呢?墨勿罹想的頭疼。
正在這時候,他們聽到了銀白震天的咆哮聲,墨勿罹大驚,一句話也沒說就往外跑。付雲鵬等軍區的高官們也被咆哮聲驚得愣住了,看到墨勿罹起身行動,也二話不說的跟了出來。
而當他們一行人跑出大樓的時候,就看到一隻巨大的雪狼,伸展開巨大的雙翅,呲着獠牙凍住了外面的一行人。而一個小姑娘不知道用的是什麼武器,將程羽秋的右臂纏住,似乎要直接扯斷她的手臂一般。
“念念,住手!”因爲角度的問題,剛剛跑出來的墨勿罹並沒有看到墨淺念肩膀上的槍傷,只是看到她一臉肅殺的想要扯下程羽秋的手臂,便想也沒想的出聲阻止到。
本來全神貫注的墨淺念,在聽到墨勿罹的喊聲之後,條件反射的回頭望向他。就在這時,手臂被牽魂纏住拉扯起來的程羽秋,卻就着這個姿勢又開了一槍。
“額——”隨着槍響聲,墨淺念雖然感覺到了危險卻閃躲不急,中槍的肩膀手臂上再次被子彈貫穿了。
墨淺念沒想到墨勿罹不問緣由就阻止自己,卻害的自己分心再次受傷。委屈傷心氣惱扯斷了她理智的細線,墨淺念轉身用力一扯,程羽秋的整條右臂被活生生的扯了下來,脫離身體的手臂被牽魂纏着,順着墨淺唸的收勢一甩扔到了監管所大樓的臺階下,程羽秋則慘叫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小念,趕緊止血!”血刃在不顧及那麼多,現身出來後,扯下身上黑色長袍的一角,迅速的被墨淺唸的手臂包紮起來。
銀白退後了一步擋在了墨淺唸的身前,與監管所裡出來的一衆人面對面的站着。
“念念!”墨勿罹這纔看清楚墨淺唸的傷勢,沒想到她之前就受了傷,之後又因爲自己的呼喚再次被偷襲,整顆心都揪了起來。心疼如狂的衝了過來。
“別過來!”墨淺念紅着眼眶看向墨勿罹,驚聲喊道。
血刃纔不管那麼多,帶着墨淺念退後了一大截,精神力防護罩起,將一心想要查看墨淺念傷勢的墨勿罹彈開了數步。
“念念?”墨勿罹不可思議的望着拒絕自己靠近的墨淺念,驚愕的怔在了原地。他的寶貝不讓他接近?他的寶貝爲什麼又會跟血刃在一起?無數的問題和從未有過的驚慌讓墨勿罹一時之間沒有了言語的能力。
“墨勿罹,你特麼的是不是瘋了!小念念擔心了你一晚上怕你出事,一大清早就跑來找我幫忙尋你,你去哪裡一聲不交代也就算了。我們跑來找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滿口污言穢語侮辱小念是野種,說你們墨家從來就沒她這號人,她好說好商量卻沒人願意幫她通知你,還特麼的一羣人對這個小丫頭開槍。要不是小念被這個女人打傷了肩膀,銀白也不會發怒。你倒好,跑出來也不問三七二十一就亂叫喚,搞得小丫頭又被打傷,你特麼的到底是不是她哥哥啊?”血刃看着一直流血不止的墨淺念,頭一次覺得自己肺都要氣炸了,手上不停的給墨淺念包紮,嘴上有些語無倫次的罵着墨勿罹。
“對不起寶貝,哥哥錯了,哥哥不知道。”墨勿罹聽着憤怒的血刃說着前因後果,心臟像被人刺了一刀一樣,痛的撕心裂肺。眼眶酸澀的低語着,小心翼翼的邁步上前,想要靠近自家寶貝。他快急瘋了,只想儘快將小丫頭抱緊懷裡,安撫她的傷心,給她療傷。
“你別過來。”聽着血刃的話,墨淺念更委屈,她從來不知道喜歡上一個人會這麼難過,她不知道怎麼排解胸口梗着的刺痛,不知道如何平復心臟撕裂般的疼痛,她現在根本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墨勿罹。
墨勿罹再次被拒絕,心中翻騰的鈍痛簡直快要了他的命。他看得出小丫頭是真的傷心了。她的目光一直在躲避他的注視,似乎他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爲什麼會這樣?他怎麼會該死的讓事態發展成這樣?
“銀白,我們走。”墨淺念痛苦的喘息着,冷汗幾乎浸溼了她的全身,毫無血色的嘴脣更是泛着青紫,她現在不想面對墨勿罹,也不想面對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她需要一個人冷靜一下。
聽到墨淺念呼喚銀白帶她走,墨勿罹更急了。走去哪裡?她要離開他?帶着槍傷,帶着誤會和心傷離開他?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讓她這樣子離開他的視線,他現在恨不得立刻擁着她進到他們的空間裡去,好好的跟她道歉,溫柔的撫平她的心傷。他錯了,這兩天他一直在犯錯,還沒來得及解釋昨天的誤會,今天又害寶貝受傷難過,他哪裡可能允許她現在負氣離去。
看到墨淺念想要翻身騎上銀白,墨勿罹想也不想的催動了早先在銀白腦域中的精神力限制,他纔不在乎其他人和動物,他現在恨不得殺光身邊的所有人,好讓他的寶貝只能看到他。
“嗷~~嗚~~~”銀白因爲腦域中的痛楚嘶聲低鳴了聲,微弱的說道:
“殿下,王子殿下攻擊了我的腦域,我無法行動了。”
墨淺念不可思議的望向墨勿罹,他竟然對自己的變異獸下手,就因爲它剛剛凍傷了那些監管所的人嗎?那麼他要怎麼對付她?她剛剛不聽他的話,還扯斷了那個女人的手臂。
“你傷了銀白?是不是也要對我動手給那個女人的手臂賠罪啊?”墨淺唸完全失去了理智的喊道,悸痛的語氣中帶着哽咽。
墨勿罹愣住了,他沒有,他怎麼可能對她出手?他只是想阻止銀白帶她飛走而已啊。可惜墨淺念並沒有給他解釋出口的機會。
“血刃,帶我走。”墨淺念終於壓抑不住悲傷的落下了眼淚,低着頭對身邊的血刃說道,語氣中有着讓人心疼的乞求。
“好。”血刃有些心疼的說道。抱起墨淺念風一般的離開了原地。
“不許走——”墨勿罹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變故,瘋了一般的嘶吼到,條件反射的追出了數步後,直到眼前失去了血刃的蹤影,他才驚恐的停下了步伐。
“不許離開我!”墨勿罹有些失神的低語道。被他的精神力壓制的銀白也在他失神的檔口掙脫了他的束縛。
“我真後悔讓你控制我的腦域。”銀白低聲吼道,揮動着翅膀追了出去。在它騰空的瞬間,被它凍在原地的幾人,瞬間被憑空竄出的冰錐刺得粉碎。
剛剛跑出來的暗塵,因爲一早幫忙用精神力驅除那些武裝匪徒的腦域催眠,昏睡了很久。剛剛清醒就感覺到了外面的變故,跑出來只看到銀白的離開。它也毫不遲疑的竄了出去,跟隨者自己主人的氣味追了出去。
在場的付雲鵬等人被接連而來的事態發展震驚在了當場,剛剛回過神便吩咐人去救治程羽秋。
“誰敢救她?沒有人能傷了念念後還活着。”墨勿罹沒有看向任何人,猩紅的雙眼冷冷的注視的痛的一臉蒼白意識混沌的程羽秋。
失血過多的程羽秋感受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注視,本能的望向墨勿罹,看出他眼中的殺意後,驚恐的低語道:
“勿罹哥哥,我是小秋啊,你不能殺我。不能爲了那個野種殺我,我們從小就認識。”極度的驚恐,和求生的本能,讓她的語速反而利索的起來,求生的**讓她低聲的反覆說着。
墨勿罹心痛,當着他的面這個該死的女人都敢侮辱他的寶貝,那之前呢?又是如何的肆無忌憚。他怎麼可能讓她活着。雙眼中紅光一閃,程羽秋驚叫了一聲,整個腦域炸了開來,因爲承受的精神力攻擊被實體化,她的腦袋整個爆了開來,腦漿飛濺了一地,極爲悽慘的沒了氣息。
收拾了程羽秋,墨勿罹看都沒看付雲鵬他們一眼,快步離開了監管所。去他的研究所,去他的調查審問,他現在只想找到自家寶貝。其他什麼都不重要。誰敢擋他的路他就殺個乾淨。在墨淺念離開的一刻,墨勿罹所有的理智都消失了,他滿腦子只剩下了找人這一個念頭。
“敢動我墨家人,死不足惜!哼!”墨老爺子走出監管所大樓,滿身怒氣的吼道,拄着的柺杖也重重的敲打的地面。
付雲鵬一行人心領神會,今天死的這些人算是全白死了,都是活該。唉!!墨家,放眼B市誰惹得起?
一羣軍界高官,從露面到離開,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作者有話說:
咳咳,那個本花不會寫虐,請看書的寶寶們自帶避雷針,就讓他們彆扭這一次吧,要不然本花的心也要碎成玻璃渣了。
某倒黴無節操作者:“臥槽!!!天雷狗血開虐的節奏?蠢花,說好的甜文呢?老孃玻璃心啊!受不鳥折騰!!!”
某花:“啊?都說了小虐怡情,小波折,過了會更甜的說!!”
墨淺念:“嚶嚶嚶,傷心離家出走~~~~”
墨勿罹:“念寶兒,哥哥錯了,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