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在親眼看見他的欲,望之後,那種羞澀的怯懦在心底又冒出了頭,她低嗚出聲,開始往後攀去。
這個小貓竟然試圖逃離他的掌控。
然而,她知道自己逃脫不了眼前這隻亟欲將她吞噬入腹的猛獸,她感覺到自己的下面正發燙溼濡着,似乎已經隨時準備好容納他了;而他似乎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不允許她陣前逃跑。
可是,她怕!
“放心,我會溫柔的。”夜冰寒輕輕地吻着她的耳垂,輕柔的撫,摸力圖讓她安靜下來。
待她不那麼緊張的時候,他進入了她。
“啊……”在他強弱交替的侵,犯之下,她持續地吟逸出嬌吟,玉,,腿緊緊地鉗住他修挺的腰桿,教兩人之間的結合更加緊密。
夜冰寒輕輕地眯起了眼睛,雖然兩人之間有了好多次,但是……
老天!她柔軟卻又充滿緊,窒彈性的嫩膚幾乎教他感到瘋狂……
他已經停不下來。
兩人赤,裸的身體如柔軟的蛇一般律,動交纏,不知過了多久,桑桑覺得自己的腰肢虛弱得彷佛隨時可以被人折斷,內心深處傳來淫,靡的灼熱,那種感覺讓她喜歡,也讓她害羞,更令她期盼。
如果說以前她對夜冰寒的觸碰是那麼的厭惡,現在,她發現,夜冰寒那充滿霸氣和誘惑力的懷抱其實非常讓女人沉迷。
他的瘋狂和力度讓她感受到一個新的世界。
她不行了……再也、再也承不住了……
猛然,就在他一次深深的埋入之中,她不知道獲得了多少次歡,愉,只知道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他的強勢,給她帶來的近乎水流沖刷的流竄快,感教她不禁再度嬌,吟討饒……
一道白色的激光閃過眼前,她迷濛的眸光映着他脣畔淺淺的微笑,突然間,她有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
……
第一次,她沒有感覺到太多的難受,第一次,她輕柔地接受了夜冰寒。
在這美麗的沙灘上。
他們第一次完成了靈與肉的結合。
……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撒在漂亮的地毯上,桑桑的耳邊傳來男人低沉溫柔的嗓音,倍含呵護。“還疼嗎?”
桑桑氣悶地背對他躺着,拉着被單把自己裡得緊緊的,一點兒都不領他的情,哼!分明就是貓哭耗子假慈悲,他明明就知道會痛,竟然還故意……故意折騰了她一個晚上。
這個傢伙一定是種,馬變的,在沙灘上還不夠是嗎?回到海景別墅裡,他又要了她好多次。
驀然,腦海裡閃過一抹昨夜的旖旎風情,桑桑頓時就像一隻剛從熱水裡撈出來的蝦子,全身紅通通的。
“小貓……”夜冰寒無奈地嘆了口氣。
“不要叫我!”她氣沖沖地回吼道。
痛死了!痛死了!她現在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稱得上舒服,尤其……尤其是……是曾經被他狠狠侵,犯過的那個地方,此刻正隱約地泛着教人忍不住臉紅的酸楚疼痛,害她連生氣都感到無力。
“好啦,好啦,不要生氣啦。”夜冰寒笑着摟住她,“唉,我夜冰寒怎麼栽在你這頭小貓的懷裡,還對你百依百順的?上輩子我欠你的?”
……
韓家
一家人都是一臉的陰沉。
韓老爺子韓擎天坐在主位上,一張老臉幾乎要下雨來。
他身邊的廖可人不停地討好似地給他捶着後背。
韓柔柔跟蘭維嚴相見恨晚,一起出去鬼混還沒回來,韓芝芝和韓念念還有唐燃一起回來了、
當然,因爲唐燃在拍賣會上的表現,韓念念幾乎沒有再搭理唐燃,跟唐燃說上半句話。
唐燃真是感覺自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哼,沒想到那個臭丫頭真的很有手腕啊,竟然將夜冰寒給勾,引住了,爺爺,媽媽,你們沒有看到那夜冰寒拉着那丫頭的手啊,多麼親熱,在衆目睽睽之下啊,那夜冰寒什麼時候對女人那麼樣溫柔過?還花了三百萬給那丫頭拍了一條項鍊。真是大手筆啊!在幸福島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兒。”韓芝芝將桌子拍的“啪啪”直響。
真是太過挫敗了,本來一直覺得那夜冰寒是自己的囊中之物的,誰知道自己這個一直瞧不上眼的小妹妹竟然……
“那丫頭看來真的不簡單呢,竟然能將夜冰寒迷得神魂顛倒,看來牀上功夫不錯嘛,”韓念念冷冷地掃了一眼身邊的唐燃,看見唐燃的臉色十分難看,“怎麼?難道你不是說你跟那韓桑桑純潔的了不得?那麼那傢伙的勾人功夫是跟誰練出來的?”
“念念,你不要說了。”唐燃的聲音裡含着些許慍怒,他不希望別人這麼侮辱桑桑。
“心疼了?可惜啊?人家現在根本就看不上你,那夜冰寒富可敵國,你行嗎?你連一條項鍊都拍不起呢!”韓念念冷冷地看着唐燃,語氣裡充滿了鄙夷。
唐燃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他氣得轉身回了樓上。
“念念不要這麼說唐燃了,你們倆馬上就要結婚了。”韓擎天輕聲說。
“結婚?現在我反悔了,從韓桑桑的手裡搶走了唐燃,我的確高興了幾年,我以爲我打敗了那個丫頭,給媽媽出了氣,但是現在,那個丫頭簡直給我們打了巴掌,現在,我看不出唐燃有什麼好,爺爺,你不知道今天唐燃在慈善拍賣會上讓我多麼尷尬,我真是恨不得鑽到地縫裡了,反倒是那個丫頭,簡直出盡了風頭,那個夜冰寒怎麼就瞎了眼睛,看上那個韓桑桑?”韓念念一張漂亮的臉幾乎扭曲。
“就是,按理說他應該有點審美觀點吧?”韓芝芝也咬牙切齒、
“還有你,芝芝,你怎麼這麼沒有用,你不是吹自己的智商有多麼高嗎?你不是做了夜冰寒的秘書嗎?你不是信誓旦旦說不出幾天就讓夜冰寒成爲你的入幕之賓嗎?我看你是做夢!”韓念念冷冷地說。
韓芝芝被她噎得差點喘不過氣來。
“好了好了,”廖可人一看,趕緊打圓場,“念念,你妹妹已經很努力了。“
“努力?那麼就是說你韓芝芝光是努力,一點魅力都沒有?”韓念念毫不客氣地貶損韓芝芝,氣得韓芝芝真想用自己尖尖的指甲掐她。
這個韓念念,今天怎麼要瘋了?
“好了,如果是桑桑也可以,畢竟也是韓家的女兒,她傍上夜冰寒不也可以嗎?”韓擎天無奈地說。
“可以?”韓念念誇張地張大了那貼了兩層眼睫毛的大眼睛,“爺爺,你糊塗了?如果是夜冰寒跟韓桑桑結婚,你說那夜冰寒能聽韓桑桑的?或者說韓桑桑能爲我們韓家說話?那夜冰寒不是劉中權廳長,對於劉中權來說,桑桑是你送給他的禮物,他會聽我們的,而夜冰寒不會。”
她這麼一說,在場的人也都沉默了,韓念念說的有道理。
桑桑在韓家這麼多年,跟韓家人的關係並不好,她不會爲了韓家給夜冰寒吹枕頭風。所以,如果她嫁給夜冰寒,對韓家可以說是沒有什麼好處的。
而且,也許夜冰寒會因爲韓家同桑桑的關係而遷怒於韓家,這是韓擎天不能看到的。
而將桑桑嫁給劉中權的話,那就不一樣了,桑桑此時就變成了韓擎天拉攏和利用劉中權的紐帶和手段,劉中權會給韓家帶來巨大的經濟效益。
這一點,韓擎天更樂於看到。
想到這裡,韓擎天皺眉,還真的不能讓桑桑嫁給夜冰寒,必須阻止。
“你們幾個呢,還是沒有本事,既然桑丫頭能釣住夜冰寒,你們姐妹也行。現在當務之急,是要讓桑桑先嫁給劉中權,而你們中的一個嫁給夜冰寒。”韓擎天冷冷地說。
韓念念和韓芝芝彼此對望,眼神裡都有着一絲不服氣。
“可是,那桑丫頭根本不給劉中權機會啊,我們要怎麼做?”廖可人有點愁眉苦臉。
韓擎天不耐煩地看看廖可人:“虧得你在上流社會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我不是讓你喚回桑桑母親的骨灰嗎?現在該是桑桑母親做出貢獻的時候了,韓家的祖墳就這麼好進?”
“爸爸,我明白了。”廖可人的臉上立即呈現出瞭然的神態。
韓芝芝和韓念念互相對望了一眼,她們似乎也明白了。
“念念,你和唐燃的事兒,我勸你好好想想,畢竟你和唐燃走到這一步不容易,好容易從桑丫頭的手裡搶過來,難道你就不要了嗎?”韓擎天心疼地看着自己最喜歡的孫女。
“不要了,今天他讓我發現他不值得我喜歡,當初我真是,爲什麼同桑桑搶他?要不今天夜冰寒就是我的了,現在想來,只有夜冰寒最配我。”韓念念冷冷地說。
“什麼是你的?你真是好不害臊。”韓芝芝有點不樂意了。
“是嗎?那就看看,到底是誰的。媽媽,幫我取消同唐燃的訂婚典禮,這個婚,我不定了,而且,我要讓你們看看我是怎麼將夜冰寒抓到手的。”韓念念驕傲地擡起頭來,冷冷地掃了韓芝芝一眼,韓芝芝差點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