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駱桐不問了,童碧問道:“怎麼樣師父,現在可以告訴徒兒怎麼變大蘑菇了吧!”駱桐道:“可以,當然可以。”說罷,駱桐就把讓植物迅速生長的方法以及所需藥物的配方告訴了童碧。
知道秘方的童碧更加崇拜駱桐了,她們五神教雖爲苗疆第一大教,教內也不乏蠱術高手,可是她以前見的蠱術大都很血腥,以殺人制敵爲主,還從沒見過這麼好玩的蠱術。
見童碧十分高興,駱桐又接着問道:“童碧呀!那你知道藍蝶伊嗎?”
童碧道:“你是說我們五神教的前任教主藍蝶伊嗎?”
“對,就是她。你能跟我說一下關於她的事嗎?”駱桐道。
童碧猶豫了一會兒,道:“師父,其實這個藍蝶伊是我們教內的禁忌。不過師父由不是我們五神教的人,我現在又不在教內,跟你說說也無妨。這藍蝶伊這教主本來當得好好的,可是十年前不知爲什麼她忽然拋下五神教,要帶着她的女兒去找她的情郎,臨走前她去找現在的甘教主,把教主令牌交給他,希望他可以繼承教主之位,可是甘教主不同意她走,於是藍蝶伊就帶着女兒逃走,結果在逃跑過程中藍蝶伊的女兒不慎跌入懸崖,藍蝶伊爲了救自己的女兒也跌入了懸崖。甘教主覺得是自己害死了藍蝶伊母女,很是難過自責,還親自在崖頂爲她們母女設了衣冠冢。爲了這件事,教裡分成了兩派,一派認爲是甘一水爲了教主之位故意將藍蝶伊母女給殺害了。另一派則認爲藍蝶伊拋棄神教,乃是神教之恥,如果誰再對藍蝶伊念念不忘就是對神教不忠。”
“那後來呢?”駱桐急切地問道。
“後來,那些對甘教主不滿的教衆不是離奇死亡,就是失蹤。教裡
的人怕事,於是就不再提起藍蝶伊,久而久之,藍蝶伊這個名字也就成爲了我們五神教的禁忌。”
那些不滿甘一水的教衆一定都是被甘一水害死的,看來五神教的人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敢得罪甘一水罷了。
見駱桐忽然沉默不語,童碧納悶的問道:“師父,你怎麼了?”
“沒什麼!對了童碧,剛纔聽那個抓住你的人說你們五神教要舉行什麼鬥蠱大會,這是怎麼回事?”駱桐回過神來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這是在我離家出走以後教裡做的決定。只知道是在這個月的十五舉行,教主邀請了南疆所有的門派,就連一些沒門沒派的散人也被邀請了,說是爲了切磋蠱術,共促蠱術的發展。不過,以前我聽我爹說過,甘教主好像並不滿足於做五神教的教主,他好像有一統南疆武林的野心。不知這次鬥蠱大會,是不是與這個有關。”
“這樣呀!”駱桐定神思考了起來。
照這麼說,這次甘一水舉行鬥蠱大會應該就是爲了在南疆各大門派面前立威,或者是直接用武力迫使各大門派推舉他爲武林盟主。不管是那種可能,我都不會讓他得逞的。
“師父!師父!”童碧見駱桐忽然一動不動的愣神,不由得推了推她。
駱桐這纔回過神來,急忙吩咐童碧去給自己拿些紙筆。而她就利用這段時間,用易容蠱給自己徹底變了一個模樣,一個掉人堆裡絕對不會引人注意的普通至極的面孔,不僅如此,她還特意把右邊的頭髮放了一些下來,擋住了自己右耳上的血珀耳叩。
童碧回來以後,失望了好一會,她一直以爲駱桐是個大美女,可是沒想到竟是這麼的普通。對於童碧的失落駱桐並沒
有去管她,只是匆匆寫了一張食譜就準備出去。
“師父,你不休息,要去哪呀?”童碧叫住了她。駱桐停下了腳步,道:“我去找老闆娘有點事,噢!對了,老闆娘的房間是哪一個?”
“哦,出門右拐,最裡頭的那一間就是了。”
“謝了,你先休息吧!”說罷,駱桐就出門了。
這邊林奇採屋裡,一個銀髮男子正和林奇採對坐而飲。
“沄兒,你這次到這也是衝着五神教突然舉行的鬥蠱大會吧!”林奇採對銀髮男子問道。
“是的,姑姑。”銀髮男子飲了一口酒,放下酒杯,俊秀的面容上幾乎沒有表情。
“沄兒還是這麼惜字如金呀!怎麼?這麼久沒來看姑姑了,多陪姑姑聊幾句都不行嗎?”林奇採起身又給銀髮男子滿上了一杯。
聽到林奇採這麼說,銀髮男子微微一怔,道:“姑姑是瞭解沄兒的,沄兒一向不善言辭。”說着就舉杯遙敬了林奇採一杯,算是致歉了。林奇採微笑的搖了搖頭,舉起了酒杯飲了一小口,道:“都怪你爹,對你太嚴苛了。”
“沄兒是太叔家的長子,父親對我嚴加管教,也是應該的。”太叔沄道。
“好好好,你們都對,你這個孩子呀!”林奇採道。言語中對太叔沄的溺愛之情溢於言表。
恰在此時,駱桐敲響林奇採的房門。“老闆娘姐姐,你好,我是駱桐。”
聞聲太叔沄立刻起身拿着自己的酒杯躲到了屏風後面。
見太叔沄已經躲好,林奇採起身打開了房門。
“原來是駱姑娘呀!有什麼話進屋說吧!”
說着,林奇採就把駱桐引進了屋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