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召集令在手,要送你回宗門之內已經來不急了,雖說你是三歲小孩兒,但我們這次要去對付的天玄門也不算強大,保護你應該不是問題,既然如此那就帶着你一起去見見世面也好,也能夠成長你的心智!”
就這樣,那名六門的弟子還真的帶上了張仲軍一起過去,甚至於都沒有去調查張仲軍。
畢竟就張仲軍現在這種肥肥胖胖的三歲模樣,根本就讓人察覺不到危機感,同時這六門雖說屬於天一會,但平時都以礦山爲中心,各自之間相當獨立,只有在特別時期纔會相聚一起,因此各自之間不認識也屬於正常。
只是聽着此人剛纔的話語,張仲軍就更加來了興趣,因爲按照他所說,六門此次的集結,正是爲了去對付他的天玄門,但這六門的人恐怕怎麼都想不到,天玄門的宗主已經混入了他們之中。
沒多久,在那人的帶領之下,張仲軍也就來到了礦山之下,加入了六門之內,成爲了這六門的一員。
雖說周邊的人也都注意到了張仲軍的存在,紛紛皺了皺眉頭,但此地氣氛冷峻和嚴肅,四周人都不曾說話,再加上張仲軍只有三歲小孩的模樣,一羣人也就不再去過多的在乎,甚至於都沒有將張仲軍放在眼裡。
而來到了這邊之後,張仲軍這才感受到了礦山的靈氣有多麼的雄厚,他能夠察覺到他的萬漏之體都顯得有些興奮,若是真的擁有了這一座礦山,只怕無論是對於他自己還是對於整個天玄門都將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了。
但張仲軍的心思並沒有在礦山上停留多久,因爲他見到前面的陣地之內躺着幾具屍體,這幾具屍體模樣年輕,相容陌生,整個六門的人對於那幾具屍體也十分厭惡,顯然不是六門之人。
只是從幾具屍體身上穿着來看,張仲軍發現這些人竟是他天玄門的人,而其死因也不用多說,必然是六門所爲。
注意到了這一點之後,張仲軍拳頭捏緊,內心中莫名一陣激動,隨着便是一股殺孽之心暴增而起!
也是在這個時候,六門之內走出一尊老者,此人年過近百,但卻擁有着一身雄厚的實力,全身散發出一股火紅的元氣,正是一名天王級別的強者。
此人威嚴極大,定是這六門的領頭之人,緊接着他便對着整個六門的人說道:“這幾人乃是天玄門的人,這些傢伙居然不聽勸阻以下犯上,加上我聽說咱們六門內有一弟子死在了天玄門旁邊的懸崖邊上,那也肯定是天玄門之人所爲。”
“現在我已經得到了咱們天一會總部的命令,直接去殲滅了這天玄門,畢竟這是在挑戰咱們天一會的威嚴,這也是我召集你們來的緣故!”
“並且這乃是我們第一次接受到如此的任務,一定要好好完成,天玄門就只是一個小宗門,門內不過一千餘名弟子,所以我們務必要在一天之內結束戰鬥!”
說話的老者其實非常開心,畢竟殲滅宗門的事情那可是誰都願意去做的,要知道一個宗門即便不大,其中也定然有着許多的資源,到時候可以私吞不少,況且天玄門他也清楚,就是一羣年輕人建立起來了,門內天王級別的也就只有兩人,如此整容對於他們來說自然不算問題。
這樣的情況老者想得明白,這邊六門弟子也都非常清楚,所以他們一個個都是幹勁十足,神情興奮不已,彷彿即將獲得一大筆財富。
唯有身處敵營之內的張仲軍淡淡一笑,心中暗自說道:“媽蛋,還真當我天玄門是好捏的柿子?一天之內結束戰鬥?那倒是要看看是你們結束我天玄門,還是我天玄門結束你們了!”
當然,張仲軍也不着急出手,因爲在這個時候,他天玄門的弟子已經趕過來了,其中以紅娘和大鐵牛爲首,一羣千餘人浩浩蕩蕩的進入了千原丈之內。
按照張仲軍的命令,如今的天玄門自然沒有掩飾,因此這樣的動靜也都被這邊的六門所有人看在眼裡。
前方的老者也是悶哼了一聲:“這天玄門好膽量啊,我們這裡還沒有上去,他們居然自動找上門來了,不過這樣也好,免去了大部分的路程,半天就能夠結束戰鬥了!”
一羣六門之人也並不着急出動了,集結這邊靜靜等候着。
不用多久的時間,紅娘和大鐵牛兩人便帶着天玄門弟子來到了這邊,直接和六門的人對持起來。
“天玄門的人,你們好大的膽子,在我們天一會的統治之下,你們居然敢對我們發起進攻,以下犯上,你們可知道作爲叛軍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嗎?”
六門並不動手,反而先行質問紅娘和大鐵牛兩人。
雖說在這之前紅娘並不願意,但事已至此,也沒有了任何的辦法,只能強硬麪對,因此紅娘也不曾退縮,直接回應着說道:“以下犯上?你們這裡集結所有人不也是想要來殲滅我們天玄門嗎?”
“現在這個亂世本身就弱肉強食,強者爲尊,你們天一會可以當霸主,我們天玄門也可以當霸主!”
“好,既然你們已經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你們天玄門也將會在今天除名了!”這邊老者冷哼一聲,只見他身邊的紅色元氣也是因此變得更加熾盛起來。
倒是這邊的張仲軍聽着六門話語不由得輕聲一笑,下一刻他就上前一步,大呼一聲:“天一會必勝!”
這話語非常大聲,直接讓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一時間六門之內的人還都無比自豪,畢竟連這三歲小孩兒都明白這個道理,喊出如此的口號,當真也算是一份榮耀。
不過也是因爲這句話,前方紅娘、大鐵牛以及天玄門所有人都發現了張仲軍,見到張仲軍居然混進了六門之中,還成爲了六門中的一員,衆人眼睛一亮,雖說還有些不明白張仲軍的做法,但他們也不會去點破此事兒。
只是他們再次看向六門衆人的時候,臉上難免出現了一種掩飾不住的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