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步錚的目的,太玄門的那位門主之子,似乎想要表現自己的處事能力,或者也是想要打凌雲宗的臉,你們凌雲宗被一個雜役弟子搞成這樣,要靠我們太玄門給你們擦屁股。
“雪姬,你去阻擋他,用你的神龍戟。”太玄門的門主之子說道。
“是!”韓雪姬冷冷地回道,然後飛身衝向步錚過來的方向,從乾坤手鐲之中拿出一把青龍戟,(青龍戟是戟的一個類別,是指單邊月牙,方天戟則是雙月牙。)也就是他們口中的神龍戟。
戟可是說是一種用法可重可輕的兵器,可以與重兵器比力量,也可以與輕兵器比技巧,既然可重可輕,就表示這兵器本身就是屬於重武器範疇,不然怎麼能發揮出重武器的效果。
但無論是比力氣還是比技巧,要用戟的話,那必定需要力量,雖然說對於武者來說,都是可以輕易使用重兵器,主要就是看個人的愛好。
只不過這是在前期的一種感覺,到了後期之後,重武器與輕武器的區別會越來越大,重武器會越來越重,使用重武器的人,如果沒有幾百斤的重武器,根本發揮不出他們的武技。
現在這些區別還不是很明顯,步錚還看不到,可以說越是到後期,東西的要求會越多,而區別也就越明顯。
不要因爲開始覺得武器重量沒分別就選不適合自己的,那樣到後期之後,你可能就要放棄以前所學的,去學一種新的武器。
這個道理所以武者都明白,選擇重武器這樣的武器,必定要慎重考慮,而韓雪姬既然選擇了這個,並且到現在依然使用青龍戟這樣的武器,就說明她是力量型的武者。
這一點很快就得到了證明,只見韓雪姬很快飛身到步錚的去路之前,直接將手中的神龍戟擲向地面,那神龍戟立刻深入地面,只留出杆,而她一腳輕輕踩在槓上,看着步錚過來。
撞在這神龍戟之上,估計步錚也會很受傷,這就是阻擋懸空車的辦法之一,可以製造出一些障礙物,將其困在中間。
當然,這一根槓子沒什麼用,步錚直接一個方向穿過去……
韓雪姬笑了笑,她自然不可能認爲自己這樣就能擋住步錚的懸空車,她還有另外的想法,只見她跳躍起來,直接跳到步錚的懸空車之上,同時,她也收回那把神龍戟。
這也是對付懸空車的辦法之一,直接跳上去,那它是怎麼撞擊都是無所謂的,人始終可以站在上面,除了一些特殊的懸空車之外,一般的懸空車都不會防止這些。
很不幸,步錚這個是很正常的懸空車,沒有能讓上面的人離開的辦法,不過,只要步錚不停車,只要那個防禦陣法還開着,上面的人也是進不來的。
而韓雪姬站在上面,也沒有說話,只是看着步錚……
“那小子,你如果敢跑,我就殺了這兩個女人。”那門主之子指着艾傷兩人道。
“楊師兄,她們……”二師兄這個時候有些着急,雖然馬鈴兒的事情他對步錚很生氣,想要殺了步錚,但對於艾傷兩人,他卻從來沒有生氣過,並且也不會讓別人去傷害她們。
“不要說話,我這是在唬那小子,按規矩我也動不了她們。”門主之子說道,這只是一種計策而已,一般情況就算不成功,也會讓人猶豫一下,到時候就可以讓其他開着他們的懸空車去堵截步錚,只要距離不是太遠,只要他們啓動好陣法,應該有希望追上步錚的。
在這樣的人質威脅之下,換做是誰都會猶豫一下,但沒想到的是,步錚竟然加快速度跑了……
“小子,你聽到沒有,他說要殺了和你一起來的那兩個女的。”韓雪姬忍不住說道,她還以爲步錚沒有聽到那喊話。
“聽到了。”步錚隨口回道。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韓雪姬很不明白,既然聽到了,那爲什麼你還在加速逃走呢?
“逃命啊,留着被你們殺死嗎?”步錚依然保持着加速,向着前面衝去,而這個時候,後面的懸空車已經開始啓動,向着他這邊衝來。
真是麻煩,還以爲加入靈寶宗之後,自己就解脫了,不會再遇到什麼危險了,沒想到反而遇到更加要命的情況,估計還不如待在青雲劍派看門。
步錚在這個時候只是想着人生無常,但他似乎沒有想到,自己應該去表明身份,現在他是靈寶宗的人,是黃級勢力的人,你們可不能亂來。
如果說步錚表明了這個身份,的確沒有人會對他亂來,即便是那些被黃級勢力看中的人,他們也不敢對步錚怎麼樣,即便步錚依然只是一個雜役弟子。
只不過,這個雜役弟子的身份不一樣了,雖說雜役弟子的身份不是很重要,但你一個勢力的,去殺另外一個勢力的人,即便是雜役弟子,也可能會引來報復。
主要是他們還沒有進入黃級勢力,加上即便是進入,身份也不會很高,如果被對方追究的話,有很大的可能會被勢力給拿出賠罪。
如果身份重要的話,殺一個兩個雜役弟子,甚至普通弟子都無所謂,只要對方不是身份重要的,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如果是正面擊殺,那更加不會有什麼問題了,本來這個就是一個武者的世界。
當然,如果你擊殺的人太弱,那估計會被人恥笑,說你以強欺弱,這個對武者來說,可是要不得的恥辱。
現在步錚沒有想過亮出身份,除了他還沒有多大身份轉換的覺悟之外,主要還是覺得自己依然還是一個雜役弟子,而對面被黃級勢力看中的,也是一個黃級勢力的準外門弟子,身份比自己高,肯定不會理會。
“你怎麼想的,是讓那兩個女人,因爲你的逃跑而死嗎?”韓雪姬的聲音又出現在步錚的耳朵之中。
“命是自己的。”步錚直接說道。
這句話的意思有兩個,一個是,我的命是我自己的,自然要珍惜,不可能爲了兩個連認識都不算的女人而放棄了;另外一個意思就是,她們的命也是她們自己的,他不用去負責。
這一次,本來就是這兩個女人非要來這裡,才把他拖進這個麻煩,就算被殺死,誰也怨不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