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思遠見蘇子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袒露出的真是表情,看來也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孩子,他越瞧越是喜歡,但是這麼一個好女孩,是怎麼樣纔會讓君茜對她的評價如此的不好,看來這中間定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蕭思遠對她說:“好了,今天叫你到這裡來,一是想要看看你,二是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孩子,讓阿莫惦念這麼久。”
蘇子清聽到蕭思遠說的話,臉頰微紅,卻也不扭捏,只是坦然的微笑。
蕭思遠含笑點頭:“好了,好了,看你樣子定時不好意思了,我這個老頭子也不難爲你了,現在,阿莫在外面肯定是急了!”
蘇子清站起,臉上的神情由原來的微紅,變成如熟透了的櫻桃一般的紅透,用蚊子一般的嗡嗡聲說:“那我出去了。”
得到蕭思遠的首肯,蘇子清一溜煙的就跑出去了。
蕭思遠看着蘇子清離開的身影,嘴角的上揚着,從抽屜裡拿出一疊關於蘇子清的資料,這個女孩子出了家境不是很好,其他的配阿莫倒是也不差,但是多了個孩子,若是嫁到蕭家來,定是不行的。但是阿莫這個孩子也肯定不會讓步半分的,就有點難辦了……
蕭莫心不在焉的陪着楊文夕談天說地,眼神卻一直看向蕭思遠的書房動靜。
楊文夕含笑微微嘆氣:“你這個孩子,就是典型的有了媳婦兒忘了孃的!”
楊文夕話音剛落,蕭莫便瞧見蘇子清從書房出來,他壓根兒就沒有聽見楊文夕講的什麼,滿心都撲在了蘇子清身上。
楊文夕看着蕭莫激動的樣子,不禁愣住了,她看着蕭莫已經大步離開的身影呆了呆,隨後笑出聲來,不由自主的咒罵:“這個臭小子!”
蕭莫見蘇子清臉色微紅,帶着一點尷尬,他眼眸暗了暗,以爲是自己的父親對蘇子清說了些什麼,他細聲,語氣卻是帶着薄怒,問道:“子清,是不是我爸他說你什麼了?”
蘇子清搖了搖都,但什麼都沒有說。
蕭莫二話沒說,準備找蕭思遠說個明白!
蘇子清沒料到他是這個反應,立即將他拉住,低聲問道:“你幹嘛啊!”
蕭莫冷言:“我要去問問他,到底跟你說了什麼,讓你這樣一句話都不和我講!”
蘇子清仔細的看着蕭莫,確定他已經是到了及怒的狀態,幸虧對方是他的父親,他纔有意識的去剋制,不然這個後果會很嚴重吧。
蘇子清“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這個男人啊,要她怎麼說纔好!因爲自己不說話,因爲自己的神情,緊緊是這樣就讓他到如此的地步,那麼他愛自己到底有多深!
想到這裡,蘇子清情不自禁的輕輕的靠在蕭莫的胸口,嘴角微笑無法掩飾,她緊緊抱住他。
不知道爲什麼,她現在就是很想投入他的懷抱,事實上,她也這麼做了。
楊文夕見到如此情形,嘴角都咧開來笑着,她捂嘴,很是知趣的離開,這個家很久沒有這麼熱鬧溫馨過了,就將這個空間留給他們吧。
蕭莫倒是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措手不及,他慌了,以爲蘇子清受了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輕輕的嘆着氣,同樣用力的回抱她,柔聲問道:“子清,怎麼了?”
蘇子清,擡起頭來,落入蕭莫眼的,是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帶着幸福的笑。
“阿莫,我有沒有跟你說過,遇見你,真的很好。”蘇子清笑着,清澈的眼眸,只容得下蕭莫一人。
蕭莫愣住了,他冷靜的回答:“你沒有說過。”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講了什麼話,剛剛所回答的,都是他下意識的反應。
蘇子清頓了頓,用着無比溫柔只對他一人說:“阿莫,遇見你,真的很好。”
蕭莫看着蘇子清,在他的映像中,他們之間雖有甜蜜的回憶,也頭痛苦不堪的往事,但因爲種種原因,都不曾對彼此袒露過自己的心意,雖然他們都明白對方的想法。
第一次聽懂到這樣甚至於比“我愛你”更爲動聽的話,蕭莫,含笑說:“子清,再說一邊好嗎?”
蘇子清露出絕美,只爲他一人兒綻放的笑容,溫柔,滿是愛意的說:“阿莫,遇見你,真的很好。”
因爲遇見你,我才知道,原來我可以這樣被一個人寵着,愛着。
因爲遇見你,讓我明白了愛的痛,與愛的可貴。
因爲遇見你,我纔有了安羽,我纔有了繼續努力的動力。
因爲遇見你,我才知道,原來有一個人,愛我如生命。
因爲遇見你,才能是我的生命使之完整。
因爲遇見你,我才知道,原來我一直都是,如此的,愛你。
所以,遇見你,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一件事。
蕭莫再次聽到,才確定了自己的意識裡的真實感,他眼眸深邃,隨之便俯下身子,印上了那片紅脣。
子清,遇見你,也是我生命中,最爲美好的事。
兩人直到呼吸有些艱難才肯放開,蕭莫露出欣喜的笑容,他如墨的眼裡,只留下蘇子清的影子,眼裡幾乎寵溺的愛戀,他已經視她如生命,甚至重於生命。
他說:“子清,我想說,我愛你。”
蘇子清微笑:“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蕭莫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將她再次抱在懷裡,在此刻,他真的很希望時間的停止。
這樣的時刻讓他貪念。
靠在蕭莫肩頭的蘇子清突然想起,這不是在清莫園,而是在阿莫的父母家,霎時,蘇子清臉色通紅,掙脫了蕭莫的懷抱,嗔怪的看了蕭莫一眼,便跑開了。
原本一頭霧水的蕭莫,見到了蘇子清害羞的神色,感覺到十分的無奈,即便是這樣,也止不住臉上的寵溺,與內心的愉悅。
蕭莫整理了情緒,收斂了些笑容,敲了敲蕭思遠書房的門。
跑遠了的蘇子清,突然想起蕭莫將家起名爲“清莫園”的原因了。
原來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那裡便是屬於他們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