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調皮的透過窗簾縫隙灑了進來,照在被子上。
一隻肉肉簡直就是沒有哈數的壓在陳思文身上,手臂光滑,儘量的要去掛陳思文的脖子。
陳思文被單下甚至掛的空襠,褲子都沒來得及穿,你搞這個?啊?啊?
鼻子輕輕嗅了嗅,陳思文瞪着眼珠子,架住了她軟乎乎的胳膊給她逮了起來,“我暈,你喝酒了啊!”
吳佩妮臉蛋紅撲撲的,小手在空中抓了抓,似乎想要下來,結果被沒好氣的陳思文一下架着胳膊先丟在了牀上另一邊。
憐香惜玉也得等他穿個褲子先啊!
手伸到被單下,趕緊把褲子一下往上拉,穿上。
而被扔到軟乎乎牀上的吳佩妮眼中還閃過一抹迷茫,醉醺醺的樣子好似呆萌,迷迷糊糊間好像酒精作用下來了睏意倒頭就在陳思文牀上,裹着他的被子,一點不給他留的呼呼大睡起來。
陳思文:“.”
好好好,你這麼搞是吧?伱等我去廚房給你找點吃的.
陳思文幾乎一夜沒睡好,第二天精神有些萎靡,吳佩妮起牀以後就預感到事情不妙,想走,結果就被陳思文給逮住了,昨天差點沒給他嚇軟了,語氣十分不善的詢問道。
“你可以啊吳佩妮,學會背地裡偷偷喝酒了!誰教你的啊?”
“姐姐說,借酒可以消愁”
“你哪兒來的愁?”
“昨天素素死”
“好,別說了。”
陳思文一拍額頭,屬於是搬起石頭自己砸自己的腳了啊。
還好是周天,可以補補瞌睡,陳思文週一又是精神滿滿的去了公司,看着那邊同樣很有精神的同事甲,此刻他和王衛兩個關係倒是愈發親近了。
兩人一起苟在陽臺抽菸,出來上廁所的陳思文瞅瞅,想了想也走了過去。
“你今天臉色又這麼好,是女朋友又扮成兔女郎了?”
王衛幽幽的詢問着同事甲。
“沒有。”同事甲吸了口煙:“分手了。”
陳思文:“你又分?”
同事甲扭頭先是打了聲招呼,然後又吸了口煙唏噓的道:“最近看狂飆,她非要說安欣和孟鈺分手是天理不容的一件事情,安欣是個渣男,而我意見與她相反,我覺得安欣離開孟鈺只是對她負責,也對自己那顆追尋真想的心負責,他不想自己有軟肋,不想自己的軟肋受傷。”
“然後,她讓我自己跟軟肋過去吧,就分了.”
“這次打算多久複合?”王衛扭頭。
“不復合了,她扮成兔女郎都不復合了,膩了。”同事甲嘴巴煙霧繚繞。
“呵,果然,這就是男人。”
王衛冷笑了一聲,“下賤。”
“下賤。”陳思文陪笑一下,想了想說道:“那你今天上午這麼開心幹嘛?”
“新簽了一本書,叫《誅仙》。”同事甲抿了抿嘴脣:“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賊勾八爆炸。”
陳思文一愣,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嘀咕了一聲:“原來籤你手上了。”
“啥?”
陳思文笑呵呵的拍了拍同事甲的肩膀:“說你很有眼光,加油。”
同事甲微笑。
而王衛愣了幾秒:“果然,對於兔女郎,你更在意籤書”
同事甲一撇嘴:“這不廢話嘛,籤書等我kpi,kpi等於工資,那可是錢.一頓飽,和頓頓飽的區別我還是清楚的。”
陳思文對他豎起了大拇指:“先不聊了,工作了,中午吃飯時候再說。”
陳思文要回辦公室碼字了,肝到中午,時間差不多了,收拾桌子,打算跟同事們去員工餐廳用餐。
收拾好剛剛從座位上站起來,手邊的電話響了,陳思文順手一接,居然是董事長。
陳思文一呃:“董吳叔,正準備去吃呢.不辛苦不辛苦誒,可別,這是我應該做的,哪兒用得着什麼獎勵.”
陳思文爲了吳佩妮能夠進董事會的那股子衝勁是完全展示在眼前的,吳國棟很滿意。
“啊,希望小學?以我的名義?”
聽到電話那頭董事長笑呵呵的聲音,陳思文嚥了口唾沫,“使不得這可使不得。”
董事長的聲音比較雄渾:“思文你就別推辭了,上次我就說過,安排你和佩妮出去旅遊玩一次,我從小帶着佩妮基本大大小小的城市都轉完了,雖然和你去效果肯定是不一樣的,但你們年輕人也該有獨屬於你們年輕人自己的回憶嘛”
嚯,別說,董事長還挺浪漫的。
他接着說:“我一直在苦惱你們去哪兒玩纔好,最近有幾次慈善晚宴,我突然想着,我乾脆以你和佩妮這丫頭的名義捐一個希望小學吧,到時候建成了,你們倆就休息,過去剪綵玩兩天,佩妮從來沒去過鄉下,這樣或許比較又意義。”
“吳叔這”
“思文,你不願意嗎?”
“不是不是,鄉下蚊蟲多,住宿條件也不太好”
“這樣的同遊經歷,你不覺得才更有意義嗎?”
不愧是你董事長,你是懂如何製造回憶的。
“那吳叔,這個希望小學能不能我自己出錢啊”
“好。”吳國棟聞言就笑了笑,真好,不過他又補充一句:“這應該是你和佩妮一起出錢。”
掛斷了電話,陳思文站在辦公室內,董事長不愧是董事長,薑還是老的辣啊。
真挺有意義的。
沒一會兒,董事長秘書那邊,就把具體的方案出具出來了,大致投資70萬,工期3個月。
晚上一回家,陳思文就直接伸手,“給我3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