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文感受着那個在自己懷中特別乖好像讓隨便玩的小腳,以及那滿臉我相信我配合的帶點紅暈的小臉......
“再見!”
陳思文艱難的嚥了口唾沫,再一次彎着腰從吳佩妮家裡出來,等到回到了臥室,就急不可耐的在網絡上搜索到這條答案——
【患者長期處於自我的環境中,很少或從不與人交流,長時間不與人交流導致患者出現不會說話的情況,此類患者需積極配合治療原發因,待逐漸好轉之後再行嘗試發音練習。】
陳思文猛的一拍大腿,然後站了起來,眼中只留下了這麼一行信息:“好轉之後嘗試發音練習!”
“是自己理解的那個發音吧?”
“佩妮有好轉的可能!?”
陳思文跑進衛生間,站在鏡子前,茫然的捏了捏自己的臉,肉沒白長,估計是大老闆家裡的大廚的功勞,掐掐左邊,又掐掐右邊,還挺用力,哦,是疼的,緊接着喉嚨突然都帶着壓抑不住的緊繃,自言自語:
“不再自我,多與人交流,原本獨立的小世界慢慢掀開一個口子,佩妮是不是就有可能可以重新開始講話了?”
陳思文一想到確實是有這種可能性,原本就乖巧的佩妮,會開心的喊他小陳,會聽話的喊他哥哥......
陳思文趕緊低下頭,啪嗒啪嗒用手掌接着冷水往自己臉上拍騰,但整個人還是陷入那種興奮緊張並存的狀態。
不行了,陳思文一晚上無論做什麼都有些心不在焉了,洗澡,喝牛奶,最後躺在牀上怔怔的看了好一會兒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好半天才睡着了。
結果......睡覺也不安穩,乖巧懂事的吳佩妮居然又跑到了他的夢裡。
今天夢境裡的她好像突然開啓了美顏,粉嫩的小腳底順着望上去就是兩隻奶白奶白一前一後稍微錯開的小腿,膝蓋微微貼在一起,豐腴的大腿連帶着小腿腿肚看上去緊緻得不行,一點瑕疵都沒有。
陳思文好像是順着她的身子從下往上游了上去的,臉頰兩邊是那種漾人的紅暈,頭髮還黏在額頭,汪汪的大眼睛此刻好像含水,飽滿晶瑩的紅脣慢慢的一張一合,竟真的發出了清婉卻有着微喘的聲音:“爸,爸爸~”
“嘶......”陳思文只感覺迷迷糊糊吸了一口氣,迷茫的睜開了眼睛,天還沒亮,天花板都是黑乎乎的,呆了好幾秒。
兩隻手才默默把被子微微擡起來一點,繞是他現在臉皮不薄了,也微微有些臉紅,稍微清醒了一點之後,趕緊下了牀,跑進了廁所,然後篤篤篤很快又跑了出來,拉開了一個抽屜,在裡邊找了一條短褲......
站在鏡子面前,單身男人不可避免的沉默着搓了搓自己的短褲,手還微微有點發虛。
如果董事長知道自己居然敢做這樣的夢,肯定會把他從集團66樓的窗戶一把扔出去吧!
“陳思文你是真狗啊,人家佩妮還沒好呢,你就不僅饞人家身子,還企圖大逆董事長之不道,讓佩妮喊你爸爸......”陳思文默默啐了自己一聲:“你下賤。”
再三確定自己其實本質就是個lsp,並且鄙視了自己一番之後,陳思文終於從佩妮有可能可以重新講話的重磅消息中鎮定了下來,不過由於因爲福利,double的快樂,精力確實旺盛的陳思文後半夜一點都沒睡好。
第二天有些神經衰弱的陪着導致他衰弱的正主去了私人心理診所。
不料在旁聽的時候,原本慢慢鎮定的情緒,又被柳姓心理醫生的話語完全調動了起來。
“小吳總最近的狀態很不錯,再多多和別人交流,多出去和別人相處,多認識一些朋友,慢慢有一個新的社交圈,或許小吳總可能很快就能......”
“最快是多久!”
坐在白色裝修爲基調,比較通透明亮的診所裡邊,要讓此刻陳思文太過平靜很難,他火急火燎的詢問着。
“心理上的問題這個是說不準的,小吳總現在的狀態比她上半年來的時候好了有太多了,就像我沒有想到小吳總短短半年的時間,變化會這麼大......嗯,她徹底好轉,慢慢恢復語言功能的時間也是個未知數。”
說着,柳醫生瞅了瞅吳佩妮,有點欲言又止,陳思文看出來,也扭頭瞅瞅她。
吳佩妮自己倒是沒有多在意,只是安安靜靜的給陳思文剝着橙子,彷彿能不能說話,對她和小陳相處影響又不大,所以無所謂似的。
陳思文好想抓住她的肩膀猛烈的搖晃,憨憨,你好好配合治療,是有機會恢復的誒,你能不能稍微提點勁,積極配合一下?
吳佩妮當然配合陳思文呀,他叫她出去等自己一會兒,吳佩妮就乖乖的點點頭。
然後她看都不看心理醫生一眼,噠噠噠踩着帶點跟的小皮鞋,一雙大長腿居然真就被剛剛過膝蓋還帶着一點蕾絲花邊的白絲包裹住了,簡直純欲到沒邊了的,扭頭就出了房間。
等陳思文收回視線,就聽見柳醫生無奈的表示:“陳先生比我更像小吳總的心理醫生。”
陳思文一呃,咳嗽了一聲:“柳醫生你說笑了。”
柳醫生是個中年女人,此刻無奈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道:“至少小吳總向來都不怎麼配合我......”
陳思文訕笑的撓了撓頭。
“不過,現在也還好有你。”
柳醫生慶幸的一笑,然後直入正題,也不復雜。
等到柳醫生把一些該交代的注意事項,以及後續的一些治療呢方案還有一些事情,毫無保留的一一告知了陳思文之後。
他默默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就看見吳佩妮正安靜的坐在走廊旁邊的椅子上。
聽到聲響側頭一看,她就噠噠踩着小皮鞋站了起來。
走廊裡,吳佩妮一身白色裙子,腰上環着細長的小皮帶,裙襬下邊露出一點大腿的嫩肉,接着就是特別透明帶點肉色的白絲包裹住了小腿,腳上也是踩着一雙還露出一點腳背的純白小皮鞋。
陳思文站在門口和她對望,兩人大眼望小眼。
直到陳思文突然一笑張開了手臂,吳佩妮才一愣,然後後知後覺的小跑過來,手一下環住了陳思文的腰。
不過小手卻被陳思文突然擡到了脖子上,“抱緊我。”
吳佩妮昂了一下,溫軟香噴噴的身子整個就一下乖乖的掛在了陳思文身上。
然後吳佩妮只感覺自己好像被略顯興奮的某人舉高高了,整個人迷茫的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腦袋輕輕貼在了他的肩膀上,耳邊還傳來他積極的聲音,
“我知道有的事情很難,但你不可以再逃避了,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面對,我們一起解決,知道了嗎?”
心理醫生說我們一起解決,她拒不配合,小陳說我們一起解決,她乖巧懂事。
小皮鞋已經重新踩在地上,白皙的手臂卻還像一隻樹袋熊似的掛在陳思文脖子上的吳佩妮乖乖的點點頭。
此刻布靈布靈的大眼睛裡好像突出一個雙標到了極致!似乎陳思文這貨比專業的心理醫生更加可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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