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聖潔之地,行苟且之事
“呼嚕,呼嚕。”
“啊,怎麼這麼早就睡着了?”
看着牀上的人發出鼾聲,那人影喃喃自語起來,聲音中充斥着不滿和失望。
很快,裝睡的陳熙就感覺有人爬進了自己的被窩。
“你怎麼知道我沒睡。”
“嘻嘻,你睡覺從來不打呼,想騙我,沒那麼容易。”
“呵,居然敢耍我,看我不收拾了你。”陳熙將趙綾姍摟在懷裡,手開始不老實的遊走起來。
“嗯~哼~我媽還在呢,我一會還要回去。”趙綾姍輕吟一聲。
“那伱還跑我房間來。”陳熙在她身上捏了一把。
“當然是有話想問你啦,我之前去洗澡,我媽跟你說什麼了?”
“你猜!”
“我偏不,不說拉到。”
“呀,你怎麼又咬我,屬狗的嗎。”
“就咬你,就咬你!”
趙綾姍在陳熙的身上輕咬了一口。
“最近不太安全,看到那些咕嚕教或者其他奇怪組織拉你入會的,切萬離他們遠一點。”
“知道啦,我可是比你還先來土澳的,怎麼保護自己,我還是很有經驗的。”趙綾姍傲嬌的哼了一聲。
“最近餐館生意如何?”
“好的不得了呢,別人來我這吃完飯後,就去對面買個甜品吃,鬼佬都喜歡來個飯後甜食……”
“額,那不挺好,你們兩個搭配的不錯,這叫組合技!”
幾分鐘後,陳熙的手法嫺熟,趙綾姍只覺得全身酥軟無力。
“嗯~哼,陳熙我要……回去了,要不然老媽會發現的……”
“嗯,去吧,晚安!”
趙綾姍理了理被弄皺的睡裙,悄然下牀,陳熙只能按耐下腹中的邪火,對着黑暗中的人影道了聲晚安。
無法入睡的他打開了手機看起了新聞。
今天大批咕嚕教成員在土澳多處城市集聚鬧事,試圖用激進的手段來迫使土澳執政D同意他們的無理要求。
與此同時,悉村、堪村、墨村三大城市開始進行了緊急會議。
駐澳領事湖河山表示,咕嚕教在多國屬於非法宗教組織,其思想極其激進,試圖用催眠洗腦的形式來增加教徒數量,以達到他們顛覆政權的野心。
湖河山呼籲在澳華人遠離咕嚕教,以及提醒土澳當地民衆,不要相信那些宣傳,不要加入教會。
基督教墨村紅衣主教佩爾,以及悉村大主教費希爾大罵咕嚕教這是在搞宗教入侵。
試圖用金錢和一些亞洲神秘巫術來迷惑人心,搞不正當競爭。
另外他們還指責咕嚕教的人褻瀆上帝,並且要求人們抵制咕嚕教,將他們趕出土澳。
嘿,這些人可真有意思。
陳熙看着新聞上的照片不由笑了起來。
這個紅衣大主教前世可是坐過牢的,罪名是性侵兩名男孩。
居然還在鏡頭前表現的一本正經,真是讓人覺得好笑。
接着往下拉,他又看到了關於王木木的新聞。
咕嚕教聲稱霓虹並未死去,而是去往了另外一個人世界傳教,然而王木木卻站在警局門口對着一衆咕嚕教信徒們勾了勾手指嘲諷道:“你過來啊!”
王木木的叫囂讓警局外的信徒們頓時暴走,不過卻被王木木的人阻擋住了,在警察的介入下,他這才保住了小命。
然而王木木卻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更加的囂張,揚言如果霓虹未死,就趕緊現身以證清白,如果遲遲未出現,那就證明已經死了,咕嚕教徒的話都是在放屁。
墨村警局內。
王木木一臉得意的坐在椅子上,拿着手機正翻看着今天的新聞。
“我讓你出面指責一下咕嚕教,你怎麼說了那麼多。要知道,這裡的警力有限,萬一有人闖入刺殺你,那我可保不住你的小命。”沈浪拍着桌子看向他。
“呵,這裡是警局,我要是死了,那不是打土澳官方的臉麼,全球那麼多人看着我呢,我可不想丟臉。再說了,我這也是爲了幫你把霓虹給弄出來,像你們那樣磨磨唧唧的,天天用官方的那套方法來辦事,根本就達不到想要的效果。”王木木不以爲意,反而翹起了二郎腿。
不得不說,王木木這招確實是目前能想到的最有效的辦法。
霓虹一直躲在暗處不現身,只能通過損毀他的形象,來逼迫這老傢伙自己跳出來。
畢竟咕嚕教有那麼多人,教主的威嚴受到損壞,王木木又一直未遭受到懲罰,這會讓很多信徒的信仰動搖。
“好了,今天悉村傳來消息,疑似抓捕到兩個咕嚕教高層……”
“怎麼新聞沒報道呀,我可沒看到,你說的疑似,那就是不確定咯?”王木木站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然後又看了看沈浪面前的空水杯,想了想,也幫他倒了一杯。
現在的王木木爲了能趕緊回國,必須要好好的與領事合作。
只要回到了國內,他就不用擔驚受怕的了,因爲咕嚕教在那是非法組織,除非是對方找的殺手,要不然根本不會出現這種人數衆多的圍堵。
“這種事情怎麼能報道呢,要是讓那些信徒知道了,警局估計都要被遭受攻擊了,那些傢伙百分百會去劫獄。”沈浪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他還沒有把真實情況透露出來呢,高健和孔劍仁的死訊目前還不能公之於衆。
“哼,真搞不懂霓虹在想什麼,這種宗教組織放在現代,還妄圖顛覆政權,簡直就是滑稽可笑。我要有這閒錢,不如享受一下人生,多找幾個女明星……”王木木搖頭晃腦的說道。
沈浪看着面前的‘氣功大師’無奈的嘆了口氣,要是霓虹跟王木木一樣,沒有什麼政治野心的話,那咕嚕教也不會被那麼多國家排斥了。
想着,想着,沈浪便靠在了椅子上,打算小眯一會,最近他實在是太累了。
警局外,咕嚕教的成員們席地而坐,嘴裡唸唸有詞,不知道是在練功,還是在咒罵王木木。
City一棟小教堂內。
周黑亞正手捧聖經,給在場的人傳達神的旨意。
“現在咕嚕教欺人太甚,親愛的兄弟姐妹們,我們聚集在此,不僅是爲了尋求內心的安寧,更是爲了堅守我們的信仰,捍衛真理與正義。近日來,咕嚕教的異端邪教,如同暗夜的幽靈,悄然侵蝕着我們的信仰領域,他們歪曲我們的教義,迷惑人心,甚至妄圖將我們的信仰引向歧途。”
周黑亞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位信徒,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對咕嚕教的憤怒和對正義的渴望。他繼續說道:“神教導我們,要有愛,要有寬容,但寬容並不意味着放縱。對於那些企圖顛覆我們信仰,破壞我們安寧的異端邪教,我們必須堅決予以打擊,這是我們對神的敬畏,也是我們對自身信仰的堅守。”
他握緊手中的聖經,彷彿從中汲取了無盡的力量:“我們要如同勇敢的戰士,拿起神賜予我們的武器——信仰和真理,去對抗那些黑暗中的敵人。我們要將咕嚕教這顆毒瘤一一剷除,讓光明重新照耀我們的心靈,讓我們的信仰之樹在真理的土壤中茁壯成長。”
周黑亞的話語中充滿了力量,他的話語彷彿一道光,照亮了在場每一位信徒的心靈。他們紛紛站起身來,緊握雙手,臉上洋溢着堅定的信念和決心。
“啊~嗯~哼。”
“你個騷貨,別叫那麼大聲,外面可都是人呢!”
在這神聖的時刻,突然傳出了兩道不和諧的男女聲,周黑亞頓時臉色一黑,他揮了揮手示意今天到此爲止。
等衆人散去後,周黑亞快步走向後方,在一片雜物後發現了正在行着苟且之事的男女。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教堂這種聖潔的地方,居然被你們給污染了。”
看着抱着Tess大腿,將其按在牆上正不停喘氣的艾瑞克,周黑亞指着他怒罵道。
“啊,老周……神父!”
“嗯~哼~別停啊,啊,神父!”
一男一女在驚訝中互相分開,然後開始整理衣服,Tess則是面色潮紅的坐在地上,半天沒有力氣起身,眼神中透露着意猶未盡。
艾瑞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嚇萎了,還是消耗太大,雙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那天在聯邦廣場,大家都場了,你們怎麼沒來?”周黑亞質問着兩人。
“我那天生病了……”艾瑞克編了個謊話。
“那天我也生病了……生理期來了……再說了,我一個女生,過去也沒有用,都是一幫男人在打架……”Tess支支吾吾的答道。
“胡說,那天有人看到你們兩個在酒吧,生病了還能玩的那些瀟灑,你們平時對禱告的事情不上心也就算了,居然連教會的緊急事件都不來參與,現在居然在教堂裡做這種不堪入目的事情……這是……”周黑亞越罵越大聲,但是目光緊接着就被一包東西所吸引。他拿起箱子上的透明小袋子說道:“這是什麼?你們居然在這裡嗑藥,小小年紀盡不學好,不知道我是墨村的禁D大使嗎?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碰這玩意……”
作爲曾經的監護人,周黑亞還是習慣性的把艾瑞克和Tess當小孩子訓斥。
“我們都成年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艾瑞克此時被打斷了好事,再加上藥效還未褪去,有些不服氣的回懟道,就差沒說關你屁事了。
“就是,深更半夜的,還把我們叫來這裡聽什麼講話,平時我們都是在家裡快樂……”Tess也因爲剛剛的快樂被人破壞,心裡有些不滿。
“氣死我啦,你們這些話還是留着跟警察說去吧!”周黑亞見兩人冥頑不靈,打算讓他們進警局改過自新一下。
“啊,神父不要啊。”
“我們錯了,別報警。”
Tess和艾瑞克見狀連忙爬了過來,抱着周黑亞的大腿乞求道。
“趕快給我鬆開,既然神不懲罰你們,那就讓我來懲罰你們……”
“砰。”
“咚。”
突然,周黑亞說着說着,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
地上的Tess和艾瑞克懵逼的擡起了頭,就看到傑克手持一根木棍站在那。
三人檢查了一下地上的周黑亞並無大礙,只是昏了過去,這才鬆了口氣跑出了教堂。
“你們兩個傢伙在搞什麼玩意,居然在這裡嗑藥,還TM在XX。”出了教堂,傑克轉過身對他們大罵道。
“哎呀,沒忍住嘛,還好你來了,要不然我們非得進局子了。”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一會神父醒來,豈不是……”Tess有點害怕的搓了搓自己的裙襬。
“這個問題不大,就說咕嚕教的人襲擊了教堂,打暈了神父,然後你們兩個挺身而出,爲了捍衛基督教的尊嚴與敵人展開了殊死搏鬥。”
“啊,這個辦法不錯,但是神父會信嗎?”艾瑞克覺得傑克的方法有些漏洞。
“當然不會那麼容易相信啦,你需要一些證明。”
“什麼證明?啊!”
“砰砰砰!”
突然傑克舉起了手中的棍子,對着艾瑞克就暴打了起來。
“你幹嘛打我。”
“不留下點傷,怎麼能叫殊死搏鬥?”
“你這下手也太狠了吧。”艾瑞克擦了擦臉上的血。
“那我呢?我可不想被打。”Tess捂着自己的臉害怕的說道,她可不想受傷破相。
“不想被打也行,就說你被咕嚕教的人給侵犯了。”
“什麼?這樣以後出去我還怎麼見人。”Tess聽完直搖頭。
“哼,就你們兩做的那些好事,神父醒了肯定要嚴懲你們,你必須要證明自己是爲了保護神父和教堂犧牲了自己的身體,這樣才能得到神父的原諒。”傑克摸了摸下巴壞笑道。
“哎,那行吧,無所謂了。”Tess擺了擺手,把自己的頭髮和衣服弄的亂一點,好讓神父信以爲真。
反正她在外的名聲也不太好,以前身邊的男人都數不過來。
“你這樣做太假了,跟我過來。”傑克一把住Tess的胳膊,把她扯進了一條小巷裡。
沒過多久,小巷裡就傳出了衣服撕扯,和男女打架的聲音。
半小時的流逝後,Tess衣不遮體的躺在地上,眼角含淚。原本如雪般純淨的肌膚此刻卻佈滿了青紫的瘀傷。
她現在有些後悔之前沒選擇直接捱打。
一旁的傑克則是滿意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腰帶,然後吹着口哨走出了小巷。
月光如銀,輕柔地灑落在地面上,地上的Tess在月色中顯得尤爲孤寂和脆弱,巷子外的艾瑞克則捏着拳頭不停的來回踱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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