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齊家延續興盛數千年的重寶……
聞者無不心動。
田家老祖更是說道:“現在的齊家,是前所未有的弱,而我們的實力,也是歷史上罕有的強!只要幹掉齊家三個老鬼,拿到重寶,屆時齊家麾下所有勢力,都不再成氣候。到時候就算齊烈回返,又能如何?手握重寶的我們,可不怕齊烈的報復,他若敢來,管教他有來無回!”
衆人互相對視,甚至沒有言語上的交流,單靠眼神,就明白了彼此的想法。
是時候,搏一把了!
他們這些人,雖說全都是風暴之城的大人物,卻始終籠罩在齊家的陰影之下。
誰不想手握生死大權?可只要齊家在,就沒人能在風暴之城擁有多大的權力,他們對壓在頭頂這座山,一直以來都有扳倒的想法。
現在,機會來了。
唯一沒有多大利益牽扯卻實力強大的聖主熒光,這時候也得到了田家老祖的承諾:“只要擊敗齊家,那齊家擁有的重寶中,你隨意挑走一件!”
“好!”
熒光直接答應下來。
其實,此次他前來,是因爲其本身,當年欠了田家老祖的兄長一個人情。
人情本來就該還,何況還有利可圖!
能作爲齊家這種萬載豪門望族的傳承重寶,必然不是凡物,對於聖主而言也是有極大用處的。
田家老祖一揮手:“即刻出發,覆滅齊家!此次不要管那些閒雜人等,直接轟殺三個老鬼!只要他們死了,齊家就完了!”
“出發!”
咻!
咻咻!
衆人隨着田家老祖掠空而起,往田家府邸之外飛去。
突然間。
一股極爲強大的震盪力量,從天而降。
轟!
轟隆!
整個田家上空像是打起了無數道悶雷般,不僅飛在空中的強者們全部被震得無法前行,就連下面的田家上下族人們,也都感受到了十分重的壓迫感。
“什麼人?”
衆人紛紛錯愕,能引起如此大的變動的,起碼也是個聖主了吧!
“強者來襲!”
熒光皺眉道。
他比其他人更清楚來人的實力能達到什麼地步,單從剛剛那對天地的震動中就可以判斷出,絕對比他還要強。
田家老祖眯起了眼睛,用沙啞的聲音嘶吼道:“何方高人來我田家,既然都已經出手了,緣何還在瑟縮不現身?”
“哈哈哈!”
一陣笑聲響起,在更高的天空之上,消散的雲中,一個黑袍狂舞的身影浮現出來。
見到這人的臉龐,所有人的面容都僵住了。
沒人不認識他。
甚至就在不久之前他們還在談論,奪取了齊家重寶以後,可以隨心所欲擊殺此人的事情。
談笑的時候,在衆人嘴裡,他就像一個隨時可以剝奪性命的螻蟻。
可真到了面對面的這一刻。
衆人才明白,到底誰是螻蟻。
“齊烈!”
田炳聲音有些發顫,他上次見到齊英,還是在九年前的那次暗殺中,如今的齊烈,帶給他的感覺,已經和當年那個倉皇逃命的小鬼完全不同了。
自己站在其面前,簡直和大山下的石子一般渺小!
“糟糕了,難道我們剛纔的對話已經被他給……”
田乃面色煞白,老邁的身軀抖若篩糠。
包括姜魁在內的其餘人等,在普通修者面前都是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人物,但面對着天空中的那個黑袍青年,他們連呼吸都做不到了。
強弱差距,對比如斯!
這時。
空中的齊英,掃視着下面的衆人,嘆了口氣:“你們的賊心,實在太重了……今日被我遇見,便斷不能饒了你們性命。”
“你……”
田家老祖雙眼中迸發出凜冽殺機。
田炳連忙勸阻道:“老祖宗,別衝動!這個齊烈,可是有多次擊殺了聖主強者的記錄啊,我們和他硬碰硬是沒好果子吃的。我看看,能不能向他求個饒之類……”
啪!
一記響亮耳光。
打了田炳的,並不是田家老祖,而是田乃。
田炳懵逼地捂着自己的臉,看着田乃:“祖父,你爲什麼……”
田乃冷哼道:“你,太沒骨氣了!被發現了又怎樣?齊烈強大又怎樣,我們田家到底是傳承數千年的大家族,又豈會怕了他這麼一個小子?就算我們打不過他,心中的氣節也不能丟!我們田家子弟,血管中流淌的是最尊貴的血液,怎麼能向着他投降?”
田炳不是很懂一向講究低調的祖父到底爲什麼如此激進起來,難道長久以來的壓抑,真的讓一個人的怨念強大到連自身的性命都顧不上的情況了嗎?
田家老祖陰測測道:“哼,的確,齊烈雖強,可到底是一個人!我們當中聖主二人,接近稱聖級強者的也有幾個,拿出壓箱底的絕活,殺死一個聖主也不是難事。齊烈能殺死聖主,表明他攻擊很厲害,能很快摧毀聖主的身體,但不代表他防守很強吧?”
馬上作出選擇。
戰!
田家老祖率先出手,緊隨之後的便是聖主“熒光”,而其他修者們這時候也只能硬着頭皮開上了,他們已經上了賊船,下不來了,倒不如殊死一搏。
轟!
一道道攻擊,向着上空的齊英攻擊而去。
迴應衆人的,只有一聲清脆的劍鳴。
呲吟!
銀色劍光雨落而下,所切割過的地方,每一道攻擊都被斬開了,而更下方的修者們也毫無還手之力,不少人直接在這一波劍雨中被劈成了碎片,只有田家老祖,熒光,田炳田乃姜魁等幾人勉強逃脫出來。
田家老祖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和齊烈的差距有多大!
熒光聖主心中大駭,他是知道自己和寒月聖主之間的實力差距,纔敢出手的,可誰知道,齊烈的實力高出寒月聖主那麼多?他不知道的是,現在的齊烈,和當時擊殺寒月聖主的齊烈,實力可不是在一個層次上的。
現在,他們想什麼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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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齊英已經出手,便沒有讓目標逃走的道理,身形一閃,一劍掠過,便先將逃得最慢的姜魁給腰斬了,鮮血飆灑,臟腑噴濺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