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先孕

未婚先孕

“他哪裡不好呢?”林問歌好言好語地反問,而後當着衆人的面一一細數起來,“從相識至今,他帶女兒至真至誠,不論何時何地何事他總是以女兒爲先,出門在外時,衣食住行總是他一一安排妥當,三個孩子也是他手把手教導詩書禮儀、武功異能,他一表人才、內外兼修,實力超羣、精通煉丹,在女兒心中,他便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也是最適合女兒的。”

雲起站在門口激動不已,瞳眸中的銀紫明顯了幾分,很快他眨眨眼逼回眼眶中的溼氣,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越來越明媚。

天於言無言以對,即使他以最挑剔的眼光看,雲起也的確很優秀,但女兒未婚先孕所遭的罪,他卻怎麼也無法輕易抹過。

“最重要的一點是,爹爹,我愛雲起,不願與人分享他,亦不願讓他與人分享我。”林問歌鄭重其事地開口,而後軟語道,“爹爹,想想孃親,你們不是就這麼過來的嗎?”

嗯?

衆人耳朵一動,定睛一看就瞧見了天於言頓時沉默的神色,不禁暗想,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故事?

十幾個呼吸後,天於言下巴一揚看向門口的雲起,口氣惡劣而勉強道:“小子,我不忍讓女兒失望,這選夫一事就這麼算了吧,不過,想讓老子認可你,絕沒那麼容易!”

雲起眼神一閃,順杆往上爬地道:“岳父大人放心,小婿一定多多討好,爭取早日得到您的認可,成爲您認同的一家人!”

“老子還沒答應讓你叫岳父呢!”天於言立即反駁道。

小穹迷惑不解地開口了:“外公,您不是都讓我叫外公了嗎?怎麼我爹爹不能叫您岳父呢?”他小臉上露出傷心落寞可憐等神色,語氣都低弱了很多,“難道因爲小穹不是婚生子,您就不認我這個外孫了嗎?”

我好傷心、我好難過、我好失望……這一系列的情緒瞬間就讓天於言疼的心都揪成一片片了,而其餘人等則在目瞪口呆之餘,免不了驚歎愕然。

傅流風安慰般拍了拍北君沐的手,看着小穹讚歎不止,望向雲起時也免不了露出幾分欣賞之色,能將兒子教成這樣,當上一句“妖孽”可真不虧啊!難怪他家兒子稱呼這位時都是叫其“妖孽”的!

天於言哪裡還顧得上雲起,撲過來抱着小穹就開始心肝寶貝地哄,從空間戒指裡拿出好幾件稀罕玩意兒纔算是讓小傢伙再露出笑臉兒,再擡頭時哪還有云起的影子,連帶着自家的寶貝女兒都跟着不見了。

天於言頓時抑鬱不已,卻沒有就此打退堂鼓,反而越挫越勇,非要扯着兩個兒子助陣,怎麼都要給雲起找點麻煩、添添堵才舒坦!

走出花廳的雲起和林問歌並肩而行,繼續向那書庫走去。

“歌兒,你居然還有青梅竹馬,怎麼從未跟爲夫提過呢?”雲起睫毛低垂,在眼睛下面形成一片剪影,配上他黯淡低沉的語氣,要多難過有多難過,至少林問歌看了就心疼了。

“什麼青梅竹馬?不過是兩個不懂事的小孩一起玩了幾年泥巴,談得上什麼感情深厚?念念不忘?”

雲起嘴角抽了抽,青梅竹馬的定義是這樣的嗎?雖然聽到她這麼說心裡很高興,可是這番話怎麼越想越不對味呢?

“你們還定了娃娃親!”雲起整理好情緒,再度控訴道。

“人從出生長至適婚之齡,有多少的不確定,定個口頭婚約就綁定一生了?”林問歌翻個白眼,“再說了,那什麼娃娃親我根本就不知道好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時候的小藍體弱多病,活不活得到長大都未可知,這種約定豈能作數?”

雲起這才猛然醒神,好像和鍾離瑾“青梅”過的是小藍,並不是現在的林問歌,更加不是後來的雪霄!

“雲起,你要信我,此生唯一,這不僅是你的承諾,也是我的承諾!”林問歌最終嘆口氣,停住腳步抓着雲起的手認真道,“所謂一妻多夫只是爲了繁衍更多擁有神之血統的子嗣,但我以法入道,如今以元嬰期的修爲,根本不可能再有子嗣,我們兩個一起就夠了!”

雲起臉色一肅,心中先是有些失望,而後騰起不滿來:“這麼說若是還能有子嗣,你便依了岳父大人之意不成?”

以法入道之人,男子是以精化氣,女子則是以血化氣,修爲越高,子嗣越加艱難,這個他早就聽林問歌說過,那時他們都以爲此生只有小穹一個孩子的。

哪裡知道後來還有了以宥和寶妹?當時林問歌以爲是上天恩賜的模樣,他始終記憶猶新。

三個孩子對他們來說已是奢求,想想他的父母,只有一子一女,還就活了他一個呢!

林問歌有點無奈地伸手扯了扯他的俊臉:“你這是乘機胡攪蠻纏不成?給我適可而止點吧!”

雲起面上還是一派忿然,卻真的不再繼續揪住不放了,其實他對林問歌的心意心知肚明,新婚時固然曾患得患失,可經過這麼幾年的相濡以沫,他早已不似當初那般心懷不安了。

他的歌兒,一直在竭力消除他的不安,可是他會告訴她現在已經不會患得患失了嗎?

說到底他的歌兒還是不善於將心意宣之於口的,若非如此,他怎能聽到她親口將心意說出來呢?

林問歌見雲起不再胡攪蠻纏了,輕嘆口氣拉着他繼續往前走:“爹爹那邊你不必多擔心,想當年族中也有人建議孃親多娶幾位夫君,好綿延子嗣,爹爹自是不能接受共侍一妻,當即就離家出走了,好幾年後孃親才找到他,兩人才和好如初,那之後不久纔有了我。不然你以爲我和大哥、二哥他們的年齡差距爲何這麼大?”

“岳父大人還有這等經歷?”雲起表示詫異,不過想想天於言性格,還真是能做出這事的人。

“好了,我們還是趕緊翻書找去往零域的辦法吧,這些陳年舊事,等閒了我慢慢講給你聽!”林問歌打住了這個話題,當年父親離家出走之事她也不曾親眼見過,還是聽島上的老人們講的呢!

“我想起來了!”林問歌坐在書庫裡懊惱地拍了拍腦門,手中的書被她一拋便飛落到了旁邊的書架上。

“歌兒想到了什麼?”剛從門外進來的雲起聽到這話當即問道。

林問歌擡頭看去,就見這幾日來一天三頓地去討好天於言的人總算是出現了,偶爾她出去見到其他人,特別是從林問口中聽到的嘀咕,都讓她對某人的無賴功力刷新了認知。

“歌兒你不知道,那小子現在見天地去討好你親爹爹,當年他在酉國蜃都求娶你的時候,都沒見過這麼‘雄厚’的討好實力!”

林問的這話裡難免有些酸味,許是一日之間養大的女兒找到了親生爹爹,又或者是覺得當日雲起對他討好力度不如現在,生出了比較之心。

林問歌聽到時倒覺得挺可樂的,不過想到雲起仍是讓她心中柔軟了很多,若非將她放到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上,想雲起現而今天之大陸第一人的實力和地位,又何必紆尊降貴去討好她的親生父親呢?

要知道天於言如今也不過是個武皇七品的人而已!

“我終於想到即使不通過那個傳送陣,也能抵達零域的另外一個法子了!”

聽到林問歌的這話,雲起眼中一亮,身形一閃到了她身邊:“此話當真?那……是什麼法子呢?”

林問歌笑了,伸手示意他拉自己起來,而後眼睛一轉一個瞬移便消失了:“你猜!”

雲起順着她的意思拉了人起來,卻眼前一花就不見了,不禁搖頭縱容着她的小任性,同時嘀咕道:“現在又不是隻有你會瞬移,我也會了好不好?”

語罷,他挺拔的身影也瞬間不見了。

接受地皇傳承後,雲起除了升格成了神體、體內真元直接蛻變成了元神外,所獲得的力量和能力也非常人能夠想象,可以說,只要他未曾真正出手,沒有誰能夠知道他到底能夠做到何種程度!

當日他突然出現在傳送陣所在的高空中時,那靜止時間的能力,以及後來秒殺陽驚鴻的寂滅之術,都是新掌握的能力之一。

此外,作爲創世之一的地皇之神,不止能夠掌握時間的力量,掌握空間的力量也是必不可少的,只是和天尊之神不同的是,他側重於對時間法則的掌握,空間力量雖然也能夠使用,卻不似天尊之神那般渾然天成、熟練至極。

這就好比林問歌一樣,空間力量是她血脈中生來就有的,是以她如今憑着尚不是神體的身體便能窺到一星半點空間力量的法則,可對時間力量……目前的她並未有所感覺。

追尋着空間波動,雲起很快就找到了林問歌,繼她出現在衆人聚集的廳堂之後一秒,他便也跟着出現了。

“你們出關了?”淳于衍第一個發現他們二人,其他正在敘話聊天品茶的人亦不是遲鈍的,相隔沒多久也發現了他們的氣息。

“少尊主,找到去往零域的方法了嗎?”嶽嬈抱着雪球起身相詢,觀其神色顯而易見的有些急切。

“嗯,有點眉目了,只是……”林問歌看了眼緊跟着她而來的雲起,神色間似有幾分猶豫和擔心,“我擔心不容易成功。”

“閨女,什麼法子?”天於言催促地盯着寶貝女兒,連逗弄旁邊的以宥乖孫都顧不上了。

天夢瑢和天夢珺抱着以宥和寶妹,安撫了孩子們後也正色等着下文。

廳堂裡聚集的人不少,除了他們這邊的人外,還有陽容頌、四小姐和俞青岱幾人,也不知道在林問歌窩在書庫中的這十幾天裡,他們是怎麼把之前彼此防備甚深的關係扭轉到現在這樣的。

“爹爹,你可記得各個守護家族的家主令的來歷?”林問歌定定看着天於言問。

衆人的視線果然集中到了天於言身上,卻見他眉頭緊鎖似在回憶,半晌也沒有想起來的跡象,讓衆人難免心急不已。

另一邊被忽視了的雲起倒是眸光一閃,尋了個椅子坐下後帶着探討意味道:“歌兒,你的意思是家主令可以幫我們返回零域?”

“我依稀記得幼時看過的古籍上有過這樣的記載。”林問歌點了點頭,眉宇間卻並沒有找到了法子而放鬆之意,她像是困在什麼爲難的事中。

雲起看了看仍舊不曾想起來的天於言,輕嘆口氣道:“各個家族的家主令乃是陰霆和天素心分裂靈魂以靈魂碎片所鑄,其中力量不可小視,只是能不能激發出來卻是個未知數。”

“靈魂碎片?”衆人皆驚。

北君沐、紀霜霜、黎杉、水君寧、鍾離瑾、淳于衍均手腕一轉,掌心中金光浮動後拿出了家主令,六個人翻來覆去地看,甚至旁邊有人伸手時也給了他們細看,卻皆未發現這塊令牌一樣的東西的本質會是靈魂碎片,還是兩位神祗的靈魂碎片。

“你們若是能夠看出來,數萬年來怕早有人得知此事了,還能等到你們今日拿到它?”林問歌對衆人的反應送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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