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排場很大,辰皇坐在那真金做的龍椅上,一身明黃色的龍袍上五爪金龍從袍角盤旋至胸口,墨發一絲不苟的束在腦後,戴着平時都沒有戴過的冕旒,翻着白光珠子遮住了他犀利的目光。
下面站着一排排不苟言笑的文武大臣,個個面色凝重的看着門口,等着烏蘭國的使臣的到來。
百里無顏依舊大紅蟒袍,斜斜的靠軟塌,擺弄這手中的薄刀片,笑的和煦生風,沒有以往的妖氣。
對面的鳳珺逸是一身明黃色的四爪蛟龍袍,手持一把摺扇,笑容真切,看着就讓人心生親切感,風度翩翩。
一聲奏樂從宮門口響起,聲音越來越大,衆人便知是烏蘭國的使臣快要到了,因爲這禮樂聲是根據他們的步伐來演奏的,也就是說,從宮門口到大殿門外都有樂師,他們走到那一段路,那一段路的禮樂就會響起。
蘭滄揚一臉笑意,步伐沉穩的往大殿內走去,白色的長袍上面繡着青松白鶴,一根白玉笛別在腰間,到時和他墨綠色的玉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黑一白。
身後跟着蘭清月和一起陪同過來的使臣,幾個人就是一臉好奇的看着這奢靡的皇宮,不由的感嘆辰國真是一個富饒的國家,和他們烏蘭國比起來一點都不遜色,怪不得皇上會忌憚辰國。
“烏蘭國使臣已到!”殿外一個尖銳的聲音喊道。
辰皇一擺手,身邊的王公公立馬會意到了,也尖着嗓子回到,“有請使臣,奏樂!”
蘭滄揚步伐沉穩的進了大殿,看着上面的坐着的辰皇,手上一抱拳,“烏蘭國使臣拜見辰皇陛下!”
“不必多禮,來人給殿下賜座!”辰皇聲音柔和。
下面又是一陣唏噓,沒想這次來的是烏蘭國的太子,這烏蘭國的太子殿下都來了,可見有多重視這一次的交好的事宜了。
“來人把禮物給辰皇帶上來!”
蘭滄揚笑着坐在太監擡上的軟塌上,蘭清月也被安排在他身邊,一副乖巧伶俐的模樣。
辰皇翻着送上來的禮單,沒有一樣可以引起她的興趣的,單單最後一條駿馬一千匹,他眼中才閃過一絲精光。
放下禮單,辰皇笑意更深了,“殿下一路風塵僕僕的過來,來人給殿下斟酒接風。”
幾個眉清目秀的小宮女端着端着酒壺,帶着酒杯就冒着出來了。給每個人倒了一杯酒在面前,每個桌前還多了幾碟小菜。
蘭滄揚端起酒杯面朝辰皇,道:“皇上,這一杯酒,滄揚敬你!”
“太子殿下多禮了!”辰皇端起也端起酒杯,笑着看着蘭滄揚,不在說話。
大殿上的氣氛有點緊張,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在辰皇的一個眼神下,衝門口涌進來十幾個身穿粉紅衣衫的女子,屏風後的樂師也開始奏起聲樂,幾個舞娘胸大腰細的,一陣大幅度的舞蹈下來,把衆人的魂都勾走了一半。
酒過三巡,大殿上的氣氛活躍起來了,有說有笑的。
“聽聞辰國的大人們博學多識,本宮今日來也帶來一物,若是能解開,本宮每年贈與五十個!”
不等衆人答話,一個小太監端來一個托盤,上面蓋着一個明黃色的黃布,看起來很神秘的樣子。
還有一股臭味傳來,紛紛掩鼻,面前的酒香味都難以掩蓋的這股怪味。
辰皇也是皺着眉頭看着盤中之物,也是好奇這究竟是何物,爲何味道這樣怪,不過還是可以接受的。
蘭滄揚像是沒有聞到一樣,直徑起身揭開黃布,裡面露出一個青色圓圓的東西,上面還佈滿了尖刺,一時間衆人議論紛紛。
大臣甲說:“這難道是用來砸人的?”
大臣乙否定了他的說法,“這那都拿不起來?怎麼砸人?”
“我覺得那個應該是行軍打仗用的武器。”
“……”
百里無顏撇了一眼那顆長相怪異的東西,繼續擦着他的刀片,淡淡的和身後的錦衣衛低語了一句。
那個錦衣衛迅速下去,消失在大殿內。
蘭清月看着衆人那荒唐的說法,咯咯的笑出了聲。
“公主,有什麼樂趣不妨說出來,我們大家也聽聽。”鳳珺逸看着蘭清月,溫和的樣子,親切的就像鄰家的哥哥。
蘭清月也打量着鳳珺逸,從他身上的蛟龍袍就能知道這是辰國唯一的王爺,鳳珺逸。
提着那寬大的裙襬從席上走下來,朝辰皇和鳳珺逸盈盈一拜,“清月見過辰皇陛下,王爺!”
轉身又指着小太監手上的托盤,“這個是我烏蘭國的國寶!堪比人蔘靈芝,我烏蘭國這種樹木不超過五十顆!”
“哦?這樣神奇。”辰皇也看不出這個東西是怎樣堪比人蔘靈芝的。
“有沒有那位愛卿看出這是一個什麼物件?”辰皇看着下面議論紛紛的大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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