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之所以能夠想到鬼王的事,最主要還是他壓根就沒想過和方晴怎麼怎麼樣,開什麼玩笑,現在他的身體那麼差,能經受強大內力的衝擊嗎?說不定還沒到暗勁呢,自己就先掛了。
當時他正在想用什麼理由來拒絕這件事,又不讓自己很尷尬的,然後就想到了鬼王。
“那個叫做司馬昭的,雙手還能動嗎?”
“不能動了。”
“那還好,不能動手,鬼王應該不會差太多。”
“可是他現在傷勢快恢復了啊,我今天看見他的時候,已經可以輕微的動了。”
“什麼!”
李天一聽,油門踩的更狠了,這該死的,完全是引狼入室啊。
看到李天着急的樣子,方晴也知道自己給他們帶來了麻煩,還是那種超級大的。
她真的不知道,從小就對自己特別好的爺爺,竟然也是有那種心思,還和別人合夥來欺騙她。
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一年前?一年前他受傷之後?
可是孫老頭爲什麼會答應去幫一個廢人呢?
她想不明白。
李天開車狂奔,在沙地上面硬是開出了公路的速度,也就是車子性能不錯,否則早就散架了。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了院子門口,李天都沒顧得上去把方晴給扶下來,就朝着院子裡面跑了過去。
結果,進去的時候看見鬼王正在桌子上面翻看一些東西呢。
“你沒事吧?”
“能有什麼事?”
“那個老頭沒找你的麻煩?”
“那也得他有那個實力啊,這裡可是我的主場。”
李天問一句,鬼王回答一句。
“那他人呢?”
“死了。”
“屍體呢?”
“丟了。”
“牛……”
聽到鬼王的回答,李天才算是放下心來,他就說嘛,在用毒方面,應該不會有是鬼王的對手,哪怕是宗師級別的也未必,更何況那個老頭都不怎麼能動。
“你怎麼發現的?”
“檢查的時候就發現了,他全身的筋脈並沒有全部斷掉,至少他的左手應該是沒事的,只是服用了一種軟骨散,好像是左手也廢了的樣子,醫術差一點的,根本就發現不了。”
“你發現了,他就沒想着殺你?”
“當然想了,可是我沒給他機會。今天方晴見到的那個老頭,其實就已經是一個快要死的人了,見面的第一次,他就想對我動手的。”
原來鬼王三天前就已經制服那個老頭了,這三天,他是在做戲。因爲他不敢確定方晴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會不會翻臉,一個健康的宗師高手,還是讓鬼王很忌憚的。
“我也是跟蹤方晴,纔得到了一些信息,原來是這個老頭早就悄悄聯合了外人,想要把方晴給抓起來,似乎是要方晴的元陰。”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從他頭髮裡面發現了這個玩意呢。”
鬼王一邊說,一邊拿出了一個小竹管,在竹管裡面,躺着一隻黑色的蟲子。
“什麼東西?”
“食心蟲,這種蟲子很難纏,每天都會產卵,誰要是把它的卵給吃了,那麼它的卵就會在你的體內慢慢孵化,最後把你的內部器官全部給吃掉,那種蟲子一般的毒素對它沒作用,很難被清除掉。唯一解毒的辦法,就是生吞下這隻母蟲,這隻母蟲會把它產的卵全部吃乾淨,最後還能吐出來。”
“臥槽,要不要這麼噁心?”
李天感覺這些玩毒的都是瘋子,什麼噁心玩什麼。
“還發現別的東西沒有?我就從那個追殺方晴的老頭身上,得到了一根柺杖,就沒了。”
“我這邊也沒有什麼,不過有本書或許對你有用。”
說完,鬼王就扔給了李天一個東西,就是一個小冊子,大概十幾張紙的樣子。
蓮花寶鑑!
上面就是這四個字。
什麼東西?
李天帶着好奇心,給翻開了。
然後……
“鬼王,咱們還是不是兄弟了?”
“怎麼說?”
“難道我就是這種人嗎?”
“在我看來,你是啊。”
“我靠!我是女人比較多,可並不代表我就需要採陰補陽啊,幫我看看這些功法對女的有沒有什麼壞處,要是沒有的話,這個功法我就要了。”
李天笑的那叫一個猥瑣啊,蓮花寶鑑,其實就是一本採陰補陽的功法,就是在嘿咻的時候還能提升自己的內力。
太特麼適合自己了,就是不清楚有沒有什麼後遺症。
“但凡是這種功法,就沒有一個說雙方都有利的,哪怕一次兩次沒什麼影響,但是次數多了,對女的來說絕對不好,並且男的性格也會大變。”
“那我不要了。”
“我給你看這本書,不是讓你學習裡面的功法的,而是裡面的姿勢,只要別用這裡面的心法,只學習裡面的姿勢,絕對不會對女人有害,並且對你修煉還是有幫助的,你腦子裡面整天想的都是什麼啊?”
鬼王被李天給打敗了。
“我靠,那你不早說!我要了。”
說完,李天趕緊給揣到懷裡。
之後,李天就出去把這邊的事情告訴了方晴,並且讓鬼王幫她看看能不能解開穴道。
當方晴看到那個食心蟲的時候,眼神當中露出一抹精光,她終於想通這件事其中最關鍵的一步了。
司馬昭,絕對是利用食心蟲控制住了孫老頭,威脅他幫自己辦事的。畢竟論修爲,司馬昭的修爲可以說是最高的,進入宗師境界,五十年有餘了。
鬼王給方晴把一下脈,很快就說道:“解開這幾個穴道不成問題,不過三天之內,不能動用任何的內力。”
“好,沒問題。”
緊接着鬼王就給方晴施了幾針,然後就交待李天他們自己隨意,他自己則是再次鑽到密室裡面去了。
火靈芝啊,他還真要好好研究研究,他的身體只要恢復了,藥材庫的實驗就可以直接結束掉了。
而方晴,爲了表達對李天的感激之情,下廚做了一頓麪條。
“今後有什麼打算啊?”
李天在吃過飯後,問了方晴一句。
“跟着你行不行?”
“當然不行。”
“那你問這些做什麼?”
“你還欠我一個初夜呢,我當然得想辦法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