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大盜出去沒多久,又重新回到會客廳,而在他身後,還跟着一男一女兩道身影。
這兩位,乃是昌運城城主何芳怡,以及隗海城城主羅兆麟。
得知魏正罡被捕的消息後,他們自然心中震驚,於是便急忙趕到紫韻城,驗證此事是否屬實。
現在,他們已經可以確定,魏正罡的確是被抓了,這座紫韻城,即將落入李天手中。
這下他們傻眼了,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李天就能扳倒魏家,如此一來,他們在面對李天時,豈不是也沒有多少勝算?
想到這一點,何芳怡兩人心中大感慶幸,還好他們老老實實的,沒有反抗李天,否則後果就嚴重了。
搞不好三座城都要更換城主,都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屆時整個封地都要大亂。
“你們兩個來的可真快。”目光掃過何芳怡兩人,李天淡淡地開口說道。
兩人彎腰見禮,而後齊齊說道:“聽聞魏家蓄意謀反,我等擔心侯爺安慰,便立即趕了過來,怎知侯爺勇不可當,已然拿下首犯魏正罡。”
“你們倒是有心了。”李天微微一笑,隨即伸手示意兩人坐下,又讓卓凝珊奉茶。
“咳咳,侯爺公務繁忙,在下就不打擾了。”見李天和兩位城主有事相商,頓時有人起身告辭。
李天也不挽留,任由那貨離去,其他人紛紛效仿,先後離開諸侯府。
“侯爺先忙,老朽稍後再來。”陣法協會的劉老,也起身告退,原本他是想找機會詢問陣法的事情,現在昌運城和隗海城的人來了,他只能暫時離開。
看了看眼前這名老者,又轉頭看了看他身邊的中年男子,李天忽然一愣,旋即開口詢問道:“劉老,莫非你就是陣法協會的會長?”
這老頭李天認識,之前舉辦宴會時,他就帶着供奉長老出席,但他並未表露身份,李天也沒多想,還以爲他是普通隨從。
今天之所以認出他的身份,也是因爲摘星大盜在傳訊時,列出了一份較爲詳細的名單,其中就有陣法協會會長几字。
“不錯,老朽劉飛羽,忝爲紫韻城陣法協會會長。”老者點頭承認。
“本侯眼拙,前幾次並未認出劉會長。”李天尷尬一笑。
“老朽久居山林,很少在城中露面,侯爺認不出我很正常,但願侯爺寬恕,不治我等欺瞞之罪。”老者回應道。
“劉會長說的哪裡話,陣法協會不曾作亂,不曾違法紫韻城秩序,相反,你們還送本侯陣旗,助本侯捉拿賊子魏正罡,怎能怪罪?”李天說道。
老者露出笑意,知道李天對陣法協會印象不錯,但他也沒多說,很快就帶着身邊的供奉長老離去。
而此時,偌大的會客廳中,就只剩下何芳怡和羅兆麟這兩位賓客。
“小女子恭喜侯爺,魏正罡被捕,紫韻城大權,便會牢牢握在侯爺手中。”何芳怡眉目含笑,一臉魅惑氣息。
這貨並未修行媚功,散發出的魅惑美感,不過是她自身氣質罷了,雖然十分吸人,卻不會讓人迷失。
李天目光轉來,掃過何芳怡那婀娜嬌軀,又欣賞了她的紅潤脣角,而後淡淡地說道:“紫韻城大權,本侯並不在意,本侯真正在意的,不過是紫韻城的靈藥產出罷了。”
“侯爺心繫三城修士,自然看重靈藥資源,只可惜,魏家那些老東西瞎了眼,看不出侯爺胸懷寬廣,枉做小人。”何芳怡附和道。
“魏家把控紫韻城日久,早已生出盜匪之心,侯爺再怎麼仁厚,他們也會選擇背叛,該遭此劫。”羅兆麟說道。
李天微微點頭,魏家一手遮天,心中極爲膨脹,很難接受被人管制的事實,即便他承諾不奪權益,魏正罡也未必會老實。
“侯爺以爲,魏家該如何處置?”何芳怡話音一轉,嬌滴滴地問道。
“首犯魏正罡必誅,幫兇族老必誅,而支持他們的族人,也要盡數斬殺,無辜婦孺倒是可以放過。”李天說道。
兩人心中一寒,這是要把魏家連根拔起的節奏啊,只留下一羣老幼婦孺,和抄家滅族有何分別?
別忘了,魏家掌管紫韻城期間,必然得罪了不少勢力,等魏家那些強者伏誅,剩下的婦孺多半會被落井下石,難以倖存。
即便他們最終活下來了,也只能淪爲尋常百姓,再無當年享有一城的風光。
“哼,若非魏正罡配合本侯穩定局勢,本侯定要讓魏家雞犬不留!”李天冷哼一聲,在封地遭到反抗,如果不以雷霆手段強勢鎮壓,如何威懾其它勢力?
聽到這話,兩人嚇出一身冷汗,那日迎接李天,他們也要派人挑釁,只怕也會被誅九族吧?
“好了,魏家反叛一事已經結束,以後不要再提,當然,你們要引以爲戒,別重蹈覆轍。”李天擺了擺手說道。
“還請侯爺放心,小女子絕不反叛。”何芳怡當即表態,生怕李天遷怒於她,羅兆麟同樣如此。
對於兩人的態度,李天不置可否,半響後,他望向何芳怡沉聲說道:“讓靈藥增產的辦法,本侯已經掌握了,過幾個月,本侯會前往你的昌運城,稍稍改造藥田,屆時你可要配合。”
“侯爺有命,小女子怎敢不從?”何芳怡出聲迴應,俏臉笑意更甚,美眸中碧波流轉。
增加靈藥產量,完全可以說是惠及全城,她這個城主能撈到的好處不少,自然會選擇配合。
“不過本侯那些增產之法,萬萬不能泄露出去,負責管理藥田的人選,還是由本侯重新安排爲妙。”李天話音一轉。
“全憑侯爺吩咐。”何芳怡也不意外,她那昌運城,遲早會有李天的親信,除非李天不想要昌運城。
“至於現在,你先回去準備一番,本侯需要一些佈陣材料,還望你提前收集好。”李天說完,翻手拿出一枚玉筒,裡面刻錄着一份繁雜的材料名錄。
何芳怡將玉筒收下,也沒刻意瀏覽,她對陣法之道瞭解不多,看不看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