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2章 第2160 你是冷玉?2
這不可能是巧合,退一步說,就算天底下真的有這麼相像的兩個人,爲什麼這麼巧就被我遇到了,毛哥,假如你哪天遇到一個跟我長的一樣的, 卻叫別的名字,你覺得會有這種巧合嗎?”
毛小方張大嘴,怔怔地看了他半天,搖了搖頭。
“那這是怎麼回事呢?梧桐姑娘,赤眉山俗家弟子,她是唯一大的門派中被法術公會選中並且帶走培養的,法術界的人都知道她,這不可能是假的。”
“我知道不可能是假的。所以我纔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葉少陽這時候已經冷靜下來,分析能力也回來了,他知道梧桐不可能是芮冷玉,莫說這是一百年前,如果真的是芮冷玉,不可能跟自己見面不相識,就算裝也裝不出這個樣子來的。
不過……葉少陽心中一動,想起一件事,梧桐之前說起過, 看自己也很面熟, 似乎在哪裡見過,這絕對不是巧合……
葉少陽猛然站起來,咬牙說道:“我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但我相信, 她跟冷玉絕對有着某種關聯, 我要搞清楚怎麼回事!”
“怎麼搞清楚?”
葉少陽一下子就不知道所什麼了,是啊,怎麼弄清楚呢?
毛小方也在幫忙思考這件怪事,想了想說道:“你說,少陽子,這個梧桐,會不會是你未婚妻的姥姥或者奶奶之類的,因爲血脈的關係,所以長得比較像?”
葉少陽道:“怎麼可能,你以爲是拍電視劇,找同一個人扮演父子母女什麼的,就算是遺傳,也不可能有這麼像的。”
“哦,那這倒是個好辦法,你可以去問問梧桐。”
“什麼意思?”
葉少陽下定了決心,再度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發起呆來。
葉少陽猛然一拍大腿,“我想到一個辦法,能確認她是不是冷玉!”
“什麼地方?”妙心很好奇。
“別胡說。”梧桐瞪了她一眼,目光移到窗外,說道,“在看到他的一瞬間,我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
毛小方怔了一下, “可是……妙心他們見過啊。”
妙心笑了笑道:“你們身份差距太大,他只是一個玄清山外門弟子,配不上你的,我可不敢亂猜。”
毛小方道:“剛咱們討論,不是都覺得不可能是一個人嗎?”
梧桐微微低頭,說道:“他哪裡都很好,但是有一些地方,我並不喜歡。”
“我知道,我只是假設一下,我也覺得,她們不可能是同一個人,不過我想驗證一下她們之間有沒有關係,我知道冷玉身上有個胎記,我可以去看看梧桐身上有沒有。”
“光問不行,萬一她出於什麼目的撒謊呢,我得親眼看看到底有沒有。”
“那只是推論出來的,梧桐是很有名, 但是你見過梧桐嗎?你不也是第一次見她, 你怎麼知道她長什麼樣子?”
梧桐不知道爲什麼,又想起來剛見過一面的葉少陽,心中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起身走到窗前,朝遠處皚皚青山望去。
“梧桐,你對很多人都是冷冰冰的,但是今天看到那個葉少陽,爲什麼說了這麼多的話,連我都感覺到很詫異。”
“難道不是嗎?你們很般配。”
妙心一臉的不解,在她的理解中,並不知道怦然心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妙心歪着頭想了一會,搖了搖頭,“沒有。”
妙心走到她跟前,抓着她的雙手,表情略微嚴肅起來,說道:“不過,你可不要隨便動心哦,你是張師兄的人……”
“這個……得想個穩妥的辦法,不過,我一定要親眼看看,確認一下!”
就在葉少陽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在他的隔壁,妙心和梧桐待在房間裡,也在進行着有關的討論。
葉少陽低頭看了一下自己手指的地方,離胸前重要的那個點,只有不到幾釐米,頓時明白了……自己居然沒有考慮到男女有別,這麼敏感的位置,自己如果提出看一眼,估計會被當成色狼打死……
“不,你不明白我的意思,不是見過這麼簡單。他……妙心,你有沒有過這種感覺,看到一個沒見過的人,你也知道沒見過,但是感覺卻很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
“你自己看看,那是什麼部位?”
妙心並沒有鐺回事,說道:“他也是法師嘛,而且好歹也是個天師,說不定在什麼行動中見過。”
毛小方道:“八成是沒有,不可能有。”
“我以前也沒有過,但是見到他,我真的會有這種感覺……我也不知道爲什麼?”
梧桐橫了她一眼,道:“都說我跟他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對,你也這麼覺得?”
“在這裡,有一個黑痣。”葉少陽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毛小方看了一眼,並在內心換了一下身份,想象着是梧桐,頓時苦笑起來,嘴角抽了抽,說道:“少陽子,你還是換個辦法吧,這辦法行不通。”
“說不好,就是感覺跟他在一起,少了點東西。”梧桐自己也歪頭想了一會,道:“各方面都不壞,但沒有怦然心動的感覺。”
“沒有的話,是正常的,如果有的話,那兩人之前,肯定是有某種關聯,我無論如何得求證一下。”
“說的也是,你未婚妻的胎記,長在什麼地方?”
梧桐瞥了她一眼,道:“你以爲是什麼?”
“一見傾心?”妙心說完自己笑起來。梧桐瞪了她一眼。
在她房的隔壁,葉少陽也在坐着一樣的事情。
兩個人,卻是有着不一樣的心事。
鬼域,在大片的荒漠之中,只有一座城——白雲城。跟熙熙攘攘的人間不同,這是一座死城,站在城中最高處,俯瞰下去,除了風之谷的守兵之外,就是那些到處漂浮着的鬼魂。
道風每一次站在這裡俯瞰白雲城,還有更遠處的那一片無盡的瀰漫着死氣的荒漠,都有一種很奇怪的心情,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卻不知道,這麼做是對是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