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張子秋都快要聽不下去,直接一把抱過了自己的兒子,對着醫生說道,“自己沒本事就承認,就是蘇先生治好的。”
如果蘇先生不過來,自己的兒子指不定要被他們折騰成什麼樣子。
現下人好不容易醒過來,又着急忙慌的給自己攬功,真不要臉。
陳主任也覺得臉上掛不住,可他實在不相信這個比自己年輕人,一術如此高明,連藥都不用,就能夠治好病人。
這時候一個小護士跑了進來,“陳主任,急診,一個病人在幹農活的時候被鋼筋插入心臟,現在已經陷入休克狀態!”
陳主任一聽,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病人的安慰,而是朝着蘇昊說道,“你竟然說你會治病救人,那跟我走一趟!”
蘇昊拼到這個狀況也是皺起眉頭。
陷入休克狀態,半個靈魂都已經被扯出來了。
也不跟陳主任鬥氣,他第一時間跑了過去,這是一個農民工,在幹活的時候不幸被鋼管插入心臟。
距離心臟跳動的地方僅有幾毫米,現在整個人已經陷入了,心臟是人最複雜的地方,所有的血管都會經過這裡,給心臟供應血量。
稍微牽扯一下,就會血管破裂,造成大出血死亡。
就算不造成大出血,看着農民工的樣子,估計也堅持不了多久,蓋着的白色棉被上,已經被鮮血染紅。
情況刻不容緩!
如果用手術刀,將這個鋼筋取出來,只是就來不及,也是有那麼一線生機,只不過這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陳主任看到如此慘烈的情況一瞬間,就已經放棄了心理掙扎,這完全沒得治。
連拍胸片的時間都來不及,病人的疼痛已經開始渙散。
病人的家屬在旁邊哭鬧不停,他的妻子已經哭暈了過去,弄的醫院裡面手忙腳。
陳主任查看了一眼之後,對着護士說道,“宣告死亡時間吧!”
護士看了眼儀器,心跳已經停止,在這種情況下,就能除顫儀都用不上。
病人的家屬聽見之後,記得揪住了醫生的領子,“你們這羣庸醫,治都沒有治,怎麼就知道治不好?”
陳主任扯開了他的衣服,因爲力道過大,白色大褂上的扣子都掉了好幾粒,“這種情況,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活。”
旁邊的教授也紛紛搖頭,連心跳都沒有了,已經沒有救治的必要了。
如果是普通的暈厥,還可以拼上一拼,這個鋼管在心臟上,等他們把東西取出來,實際上根本就不允許。
蘇昊檢查了一下週圍的傷口,以及身體裡面的經脈分佈,說道,“把病人推進房間,快點!”
陳主任出奇的聽話,叫上身邊的人說道,“趕緊把人推進去,他要是救治不好,都算在他頭上。”
這種情況,這小夥子簡直是往槍口上撞阿。
別說他不懂醫術,就算是經驗豐富的教授,估計也不敢一個人進行手術。
家屬一開始是抗拒,這年輕人一看就不是這個醫院的人。
可眼下醫院裡面,也沒有人願意替他們救治,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
陳主任小算盤打的噼裡啪啦,連點醫德都沒有。
房子裡面只剩下他和生死未知的病人,蘇昊手搭在病人的手腕上,一抹神識探知了進去。
順着他的七經八脈,繞過身體裡面的每一個地方,看見了幾處血脈淤堵,血管破裂的地方,他都用靈力修復好了。
蘇昊雙手結印,打入一道靈力進入他的心臟,護住了他的經脈,隨後右手一擡,只見原本插在男子心臟處的鋼筋,在這一瞬間飛了出來。
沒有血脈噴涌出來,男子胸口就冒着淡淡的熒光,幾乎在同一時間,被靈力修復完整。
爲了避免被人詬病,蘇昊只修復了心臟處的地方,至於外傷還是交給他們去處理。
這剛來到門口,就聽見陳主任幸災樂禍的聲音,“那小子都進去那麼久,該不會是跑了吧?你們兩個到後面去守着,他要是敢跑就給我抓回!”
這陳主任的心思還真是齷齪,以爲誰都跟她一樣膽小。
當他推門出去的時候,主要是把他們嚇了一跳,因爲他身上一點血跡都沒有,連根頭髮絲都不帶亂。
陳主任上下打量着他,疑惑出聲,“你該不會什麼都沒做就出來了吧?那可是一條人命啊!”
他說話的聲音很大,家屬也聽得見,急得連忙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