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偉將美人抱在了懷裡,自信心爆棚,“我警告你們,趕緊從這裡給我麻溜的滾蛋,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田家的大少爺,惹了我會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如果……”
來人根本就沒等他自報家門,上去一拳就將他打倒在地。
田偉那是掙扎的沒來得及掙扎,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緊接着兩眼一翻就人事不知了。
鼻血緩緩地流了出來,沾染了一地,他整個人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跟個死人一樣。
田小美撲上去搖晃自己的哥哥,“你快醒醒啊!”
有些膽小的伸手,放到哥哥的鼻息下探了探,發現他還有氣息最後鬆了口氣。
沒那個本事,還要英雄救美,這下丟人可丟到家了,如果傳了出去,估計又有人得戳着田家的脊樑骨不放了。
那個女人失去了保護之後,再一次跪在了蘇昊的面前,這一次她沒有磕頭,也沒有求救,只是無比認真的說道:“先生如果救了我,我一定會成先生最厲害的一把刀。”
她眼中的不屈不甘,以及那種不肯認命的精神,就好像天空中璀璨的星星一樣,雖然散發的光沒有月亮那麼強大,但是總有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
她臉上的傷很狼狽,但是她似乎就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敢於拼搏,“我叫鍾離,求先生收留。”
她看人一向很準,眼前這個年輕人絕非池中之物,如果跟了她不停的保了命,說不定將來還能夠報仇雪恨。
這也就是爲什麼一開始,她跪在蘇昊的面前,而不是跪在田偉的面前。
他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哪怕是穿着的在普通,那種氣質也讓人不可忽視。
田偉穿的比他華麗,哪怕是腳上的一雙名牌鞋子,都是五位數起,但是神情鬆懶,最多就是一個紈絝子弟。
蘇昊緩緩的蹲了下去與她平視,“我從不做虧本的買賣,你的過人之處在哪裡?”
鍾離微微一愣神,隨後緩緩地低下了腦袋,她不敢與對方平視,並非是她不夠自信,而是根本沒那個膽子。
她整理了一下思緒,不緊不慢的說道,“我有着過目不忘的記憶力,我身上的血可治百病。”
她將自己的最後一張底牌拋出來,就沒有想過給自己留有後路。
蘇昊在她身上聞到了一絲淡淡的藥香,不假思索地說道:“你是藥人?”
鍾離跪着的身體一下子緊繃住了,沒想到對方一眼就能夠看出她的身份,她確實只是一個藥人,是那些人眼中的實驗品。
現在實驗成功了,就想要將她圈養起來,每天從她身上抽出血,用來注射的藥物裡面去,給那些有錢人吃了延年益壽。
她是唯一一個成功的藥人,每天都要過着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今天也是趁着看守的人鬆懈,在他們輪流換班的時候死裡逃生。
卻沒想到還是被他們發現了,一路窮追猛趕,如果這一次被抓回去,她就再也沒有機會回來了。
鍾離渾身哆嗦,卻強自鎮定,“沒錯,我的血能夠包着百病,如果恩公能夠救我,我身上的這些血,就是恩公的。”
蘇昊對她身上的血不感興趣,但是能夠留下一個辦事利落的人,也未嘗是一件壞事,“從今天開始,你就留在我身邊。”
鍾離猛然間磕了幾個響頭,躲到了他的身後。
那些人解決完田偉帶來的保鏢之後,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看着身後的她,“趕緊把人叫出來,我不想浪費精神。”
“咻咻!”
幾根銀針迅速飛了出去,刺中了他們身上的穴位,讓他們動彈不得。
而他們的那一身武功底子,也徹底廢了。
田偉直到事情結束之後都沒有醒過來,最後還是保鏢狼狽的將他扛了回去,田小美都不忍心去看那些人的目光,實在是太丟人了。
回到了田家,田小美熱情的招呼他們,給他們安排了客房,隨後才帶着醫生來看自己的哥哥。
沒什麼大礙,就是鼻樑骨被別人打斷了,如果想恢復的話,還得需要一段時間,有可能有毀容的風險。
田偉長的不算是英俊帥氣,但是五官也是端正的很,現如今鼻樑骨直接被別人打彎了,醒來的時候就鬧的不停,將家裡所有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個遍。
直到他的父親田弘光出現,才制止了他的暴脾氣,詢問事情的緣由,差點沒動用家法,“你就是該的。”
隨後轉過頭來對着蘇昊說道:“見笑了,我兒子天生就是這個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