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逸最後一番話,鴻羽頓喜形於色,急忙道:“洪易兄弟,我鴻家雖非帝王之家,但在天楓帝國之內,也算是一流的勢力。以洪易兄弟這等才幹,若能爲了鴻家立下一兩件奇功也是反掌之間,到時候人間富貴也不比那帝王之家遜色多少。”
好嘛,看來故事說得挺好,這鴻家大少果然入套。李逸連忙起身,躬了躬身子,動容道:“鴻少主的知遇之感,在下銘記在心,今後便是赴湯蹈火,洪易絕不皺半下眉頭。天下誰不知帝國鴻家的實力,能投在鴻家麾下效力,是洪易莫大的榮幸!”
正事便算是談定,又是連幹三五杯美液,鴻羽道:“既然如此,洪易兄弟也不要再住客棧了,稍時便讓管家收拾一間院落住下,有什麼需要只管向管家說,天上地下,凡是人力所及,我鴻家必定爲洪易閣下弄了來。”
小亭之中,氣氛那叫一個融洽。兩人都喝得有些舌頭打結,稱兄道弟地互相奉承恭維,聽得葉輕舞都忍不住蹙起了秀眉。鴻羽是真高興,李逸從百花界回來之後的這些天來,爲了駙馬公選大賽,四大家族也不知商議了多少次,但是都沒有找出一個能夠有把握與之抗衡的對手。眼前這個鬥皇強者,雖然本身實力算不上多少恐怖,但是別忘了人家可是鬥尊強者調教出來。
一個由鬥尊調教出來的鬥皇,和一個靠自己努力修煉出來的鬥皇,那可絕對不是一回事。且拋開是否有強硬底牌和高階的鬥技不提,光是那種眼界格局,就不可同日而語。這一點,從李逸十來分鐘幹掉史姓鬥皇就看得出來。
李逸當然更高興了,沒想到一個荒誕不稽的故事,就博得了鴻家大少爺的信任。今後四大家族的重大行動,就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了,還有什麼比這更爽的呢!
氣氛正是濃烈之時,卻見一個僕役急匆匆地跑來,向鴻羽道:“老爺請少主到書房去,有要事!”
鴻羽一聽,只得向李逸葉輕舞告罪道:“父命難違,輕舞,你陪洪易兄弟再喝兩杯,我先告辭了。”
按理說,以葉輕舞這樣的身份地位,鴻羽既然離席,自己豈能再陪一個剛剛認爲的少年飲酒。但也不知道是被李逸傳奇的身世吸引,還是出於少女的好奇,葉輕舞居然點了點頭,卻並非趁機離席。
看着落單的葉大小姐,李逸心中冷笑不止。眼前的葉大小姐兩抹嬌紅酒暈浮在臉頰,一臉欽佩與好奇地不時打量李逸一眼,哪裡還有面對李逸真實身份的那份冷傲。一身淡紫色的華貴裙袍合身地襯出玲瓏有致的身材,恰到好處而不顯輕佻,一股淡淡的少女體香不時襲入鼻息,令兩世爲人,對女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李逸也是一陣陣眩暈。
這等美女,此種情境,不泡白不泡啊。
李逸端起酒杯,正色道:“久仰葉家大小姐芳名,今天一見之下才想起一句格言。”
“什麼格言?”葉輕舞嬌聲問道,這個傳奇少年若單論外貌,比起鴻羽來是差了那麼一點,但他身上有一種奇特的魅力令葉家大小姐忍不住想探究。
“聞名不如見面,在下雖然和老鬼遊歷過不少地方,也見識過不少出色佳人,但和眼前的葉大小姐比起來,恐怕連浮雲都算不上。”**裸的奉承因爲李逸的語氣而顯得誠懇無比。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啊,聽了李逸的奉承,葉輕舞兩抹酒暈更是豔麗起來。
“洪易閣下說笑了,天下出色女子如過江之鯽。倒是洪易閣下才十幾歲年紀就晉升鬥皇境界,天楓帝國恐怕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葉大小姐,別在稱呼在下洪易閣下了好不好,多生分啊,就稱在下洪易便是。”
葉輕舞一笑:“那你也別叫我葉大小姐了,就叫我輕舞吧。”
稱呼真是個奇怪的名字,這麼簡單地一變,兩人頓親近了不少。李逸又獨自飲了杯酒,嘆道:“要是有人得了輕舞這樣的美女的芳心,就是駙馬公選大賽也不會有心思參加了吧!”也是誤打誤撞,一句奉承之話,卻正好說中葉輕舞的心事。
葉輕舞頓時露出一抹哀怨來:“恐怕有些人不這麼想呢,在某些人眼中,權勢地位卻遠比心愛的人重要!”
“哦?還真有這樣身在福中不知的人,那也是天下最蠢的蠢材了。”
此言一出,葉輕舞頓時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少女心思本就鬼神難測,聽到李逸這麼說鴻羽,葉輕舞也是一陣愉悅。李逸再聰明,也想不到這一層,只好陪着訕笑。
葉輕舞笑了一陣,忽然止住,直視李逸,正色道:“洪易,如果你得到了輕舞的芳心,還會去參加駙馬公選大賽嗎?”
一副不敢相信、受寵若驚的樣子,李逸決然道:“別說什麼駙馬公選大賽,洪易若是能得輕舞十分之一出色的女子的芳心,天下女人連正眼也不會再瞧一眼了。”
“真的麼?”葉輕舞眼中閃出幾顆小星星。倒不是葉輕舞生性輕薄,像葉輕舞這種年紀,正是對同齡少年有一種天然征服欲的年紀。眼見李逸一副死心塌地的模樣,雖然還拿不定是否會接受,但是卻下意識地放起了電。
“要怎麼樣才能相信我呢?”李逸順手抓起葉輕舞如蘭似玉的秀手,一往情深地凝視着葉輕舞的眼睛。
“洪易,別這樣,小心被人看到。”畢竟這裡是鴻府,畢竟自己和鴻羽之間還有一層地球人都知道的關係。葉輕舞大窘,努力地想抽回自己的手。
“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就永遠不會放手!”李逸說着,早瞄到小亭東側有一叢大半人高的灌木,當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左手依然握着葉輕舞的秀手,右手卻在葉輕舞腰肢之間一託一擡,頓時悄無聲息地隱藏了灌木之後。
“洪易,你想幹什麼?”到了這個極其隱蔽之處,葉輕舞本能地警惕起來,沉聲喝道。
“輕舞放心,洪易豈敢對你無禮,只是想讓輕舞相信,洪易剛纔所說話,每一句都發自肺腑,如果有半句謊話,就讓萬能的鬥神有最惡毒的方式懲罰我。”還是那句話,鬥神算個屁,又不是沒打過交道。以鬥神的名義起誓,對李逸來說沒有壓力。
“好、好,我相信你就是了。你放手吧!”葉輕舞婉轉起來,雖然李逸的方式有些過激,但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自己魅力太大了。
“輕舞,你說得不誠心,想敷衍我可沒有那麼簡單。”李逸卻現出一點無賴像,環着葉輕舞的手在腰肢間輕輕一捏,葉輕舞吃癢,不由咯咯一聲輕笑出來。
“好了,洪易,別鬧了,這裡可是鴻府,給人看見我以後還如何做人。”葉輕舞輕聲求道,根本沒有想到李逸此時的意圖。
喝敵人的酒,泡敵人的妞,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爽的事嗎?李逸怎麼可能放過這個傻妞呢。
“要我放開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親我一下,或者給我親一下。”
聽到這個要求,葉輕舞頓時變了臉色。以葉大小姐的身份,就是鴻羽也不敢如此輕薄自己,一個剛剛認識的無名小子,竟然說出這種話來,這已經超出了葉大小姐的底線。
“你、你……洪易我警告你,快放手,不然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跟你開個玩笑啦,輕舞,洪易失態了,鴻少主的這酒,後勁好大。”碰到了底線,李逸及時彈回,輕輕巧巧地移花接木歸罪於美酒。也正在此時,那鴻家僕役見小亭之中沒有了人,以爲是酒席散了,便招呼了兩三個人來收拾殘席。
葉輕舞的臉頓時紅到了耳根,咚咚的心跳之聲連李逸都能清晰聽到。機不可失啊,李逸深情款款地說了句:“輕舞,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俯身向葉輕舞脣上印了下去。
葉輕舞這一驚非同小可,又不敢弄出響動,拼命扭頭拒絕的時候,雙峰一陣酥癢,李逸的手已經遊蛇一般握住那不可侵犯之處。
畢竟是沒有經歷過那種事的少女,葉輕舞頓時一陣輕顫,整個身體都酥軟起來。本能地想拒絕,又怕驚動了鴻府僕役,動作不敢太大。
既然得手,李逸豈肯善罷甘休,手指輕拈,熟稔地揉捏着那顆小櫻桃。少女的小櫻桃何等敏感,這一揉捏之下,要不是嘴脣被李逸封堵,恐怕就是輕吟出聲了。以李逸兩世爲人經歷過的女人,對付這樣的少女自然是駕輕就熟,一番擺弄下來,葉輕舞已然是一隻酥軟的待宰羔羊了。
再說葉輕舞,豈肯把自己的處女之身交由這麼一個剛剛認識、近乎無賴的少年,只是身體被李逸一番擺弄,早已衣衫凌亂,綿軟無力。呼喊倒是可以,可是那樣一來,自己如何解釋?況且還要被鴻家僕役看見自己的身體,這種凌辱也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
李逸也正是料到了這一層,才膽敢如此肆無忌憚地霸王硬上弓。眼見擺弄得差不多了,李逸手指下滑,所過之處衣衫盡皆,手指往那茂林之中一探,果然已經是江河氾濫。
“輕舞,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太迷人了,在你面前洪易無法自制!”鬆開了葉輕舞的脣,李逸輕若蚊蠅地在葉輕舞耳邊繼續灌**湯。
“洪易,你敢!你敢要我的身子,我就要你的命!”除了惡狠狠地威脅,葉輕舞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這威脅或許對別人有用,但對於李逸,屁都不算一個。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輕舞,只這一次,事後你要殺要剮,洪易絕不皺半下眉頭!”
葉輕舞頓時絕望,正打算哀求,卻忽然感覺一件**的事物猛然進入自己的身體,一陣劇痛襲來,差點昏暈過去。
“洪易,我一定會殺了你!”兩行清淚無聲地劃過葉輕舞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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