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妹啊!
你特麼要是能打開就奇了怪了。
範癆伸手接過範凌手中的地階鬥技,仔細的看了看,確認了,就是一根狗骨頭。
不對!
這重量!
範癆再一次仔細的掂量了一下,確實是和自己當初入手的感覺是一樣的。
也就是說……
幻術?
範癆的心臟猛然停頓了一下。
有人在這狗骨頭上面施展了幻術,讓很多人把這根狗骨頭當做了卷軸,現在隨着時間的推移,幻術對自己這種實力的人已經沒有了效果,但是對於範凌這樣的低等級鬥者還是有着迷幻的作用。
這根本就不是地階鬥技,他們都被人耍了。
好厲害的幻術啊!
能夠用一個幻術就欺騙了他們這麼久,這人是誰?
地階鬥技的主人,還是八扇門?
範癆倒是希望做這件事的是袁衣,如果真是袁衣的話,那麼就說明這真的地階鬥技還在八扇門。
不,應該是在袁衣的身上。
袁衣死在了那坑洞之中,那他的納戒也一定還在那裡。
看來自己是時候找個時間下去一趟了。
八扇門絕大多數的寶藏都會在袁衣的身上。
“怎麼了父親?是不是這卷軸有問題?”
“卷軸?”範癆冷哼一聲,手腕稍微一用力,那手上的卷軸便是砰的一下碎裂成渣。
“啊,父親,你幹什麼,那可是……”
忽然範凌楞了一下,傻眼了,這哪裡是什麼卷軸,看着範癆手上的渣滓,這明明就是一塊骨頭啊。
“怎麼回事,父親,卷軸呢?”
“卷軸?呵呵,我們都袁衣那個老傢伙給耍了,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卷軸,就是一塊狗骨頭!他把我們當做什麼了!”範癆狠狠的哼了一聲。
“他爲什麼呀哦這麼做?”
“爲什麼?還不是捨不得這地階的鬥技了,不過他千算萬算始終沒有算到,我範癆會最終成爲那個螳螂後面的黃雀,好了,回去吧,距離袁衣死亡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了,這半個月裡面,那深洞下面沒有絲毫的反應,袁衣多半是沒有回天之力了,你把明天的拍賣會做好,拍賣會結束,我會親自下去一趟!”
“是!”
黑印城的八扇門被人滅門,黑印城外圍出現了鬥尊戰鬥遺蹟,袁衣被一名鬥尊虐站致死……
血宗掌控了黑印城,範癆成爲八扇門的新門主,八扇門被併入血宗,黑印城成爲第二個暮之城,血宗將要舉行第一次拍賣會……
無論是出於哪一個目的,今天的黑印城都將會是黑角域的一次大行動。
天蛇府,黑骷墓,天陰宗,狂獅幫,羅剎門,地炎宗,迦南學院……
天剛矇矇亮,一隊隊的人魚貫而入進入黑影。
範癆和範凌以及血宗的衆位長老站在城門笑意相迎。
“哎呀呀,這不是羅剎門門主蘇媚嘛,歡迎歡迎,這次的拍賣會我可是特地爲你準備了一個好東西,對女人特好!”
“哎喲喲,這是天陰宗宗主陰骨老,歡迎歡迎!”
“喲,狂獅幫,鐵烏……”
“哈哈哈,這不是……”範癆習慣性的笑起來,然後笑聲忽然又中斷了。
黑印城門口迎面走來一隊人馬。
帶頭的是一個老者,面容枯瘦,白髮蒼蒼的老者,一身灰色布袍。老者的旁邊還有一個一身白色袍服的中年人,中年人面色冷峻,棱角分明,一頭黑色的短髮給人一種極強的攻擊感覺。
在這一灰一白的身後還跟着四五個同樣服裝的少年。
迦南學院的人?
“哈哈,範宗主,別來無恙,怎麼,不歡迎我這老頭子?”
範癆愣住了,但是那灰袍老者卻是率先開口了。
“琥乾副院長,今天這是刮的哪門子風,怎麼把您老給吹來了,歡迎,歡迎!這位想必就是吳統領吧,久仰久仰!”面對迦南學院,範癆還是惹不起的。
迦南學院不說內院,僅僅是這外院,副院長琥乾鬥皇巔峰的實力,執法隊統領鬥皇巔峰的實力,黑角域有哪一個門派搞得過。
迦南學院的內院就不用說了,內院院長蘇千是鬥宗強者,聽說內院還有護院元老,還有鬥王長老,如果按照實力排名的話,迦南學院絕對是這黑角域乃至整個西北大陸的第一式宗門勢力。
好在創辦迦南學院的院長邙天尺曾經立下了規矩,迦南學院不能不牽扯任何宗門實力,帝國之間的權利爭奪。
這也是迦南學院可以在這混亂的黑角域存在下去的原因。
當然還有一點,不參與宗門爭奪,但是迦南學院也是得罪了不少人。
那些闖入和平鎮,被迦南學院的執法隊直接追殺的,盤根錯節,最終也導致迦南學院在這黑角域並沒有什麼好名聲。
所以琥乾和吳天狼一出現在這黑印城,範癆不得不小心提防。
吳天狼並沒有理會範癆,甚至連點個頭的意思都沒有。
範癆也不生氣,哈哈一笑,側身讓了過去。
一羣人浩浩蕩蕩的走入。
就在一羣人走進去的時候,範癆也是立刻把目光放在了身後的另一羣人身上。
範癆不在意,但是範凌卻是傻眼了。
因爲一陣風恰好吹過,在琥乾和吳天狼身後還跟着一個女人,剛開始那個女人是裹在斗篷裡面的,後來一陣風吹過,斗篷恰好掀開
範凌神情猛然一滯……
好美的女人啊!
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口水,範凌機械性的想要轉過腦袋,可是眼睛卻是怎麼也離不開那個女人的身體
身子曼妙,豐滿妖嬈。
咕!
口水吞嚥的聲音。
可是……
就在範林以爲自己看到了讓自己心動的女人的時候,跟在那個女人身邊的幾個學生也是陸續的通過。
無意間,範凌的神情再次呆住了。
一個精緻的女孩緩緩的擡頭,目光在範凌的身上輕輕的掃過。
肌膚勝雪,玲瓏剔透,這一刻範凌居然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那個女孩。
美,漂亮,好看,都太俗了。
傾國傾城,貌美如花,亭亭玉立,似乎每一個單一的詞彙都不足以表達他內心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