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風最是見不得這樣的狗官,聽到他的話後,再也忍不住了,一腳直接將他踹飛在地。
“大膽,你是何人,居然敢闖公堂,公然踹到本官。來人,將這狂徒給本官一起押住,倒是一起行刑。”
訊風聽到他說話還這麼有元氣之後,便覺得踹得太輕了。因而擡腳踩在李榮生的胸口處,微微一用力,就見他張着嘴拼命呼吸,時不時的還翻一下白眼。
“狗官,真是事到臨頭,都不知道。”待覺得差不多之時鬆開腳,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衙役看到這情況後,一頭霧水。不過有人干擾公堂,這可是一個重大罪名。想要上前,又顧忌對方是高手,變得有些畏手畏腳。
可下一刻聽到李榮生氣急敗壞道:“將這些逆賊給本官捉起來,本官大大有賞。捉一個人,賞銀五十兩。”
俗話說有錢能夠鬼推磨,但也說有錢能使磨推鬼。在五十兩引起的誘惑下,哪裡還有人會顧忌,這些人的武功到底有多高。
很快公堂上,因爲這句話,便陷入了混亂之中。雖然這些衙役的武功很弱,但那些暗衛並不是真心想傷人,因而還是有些顧忌。
在混亂之中,站在公堂中間的展烈被訊風拉到一旁邊,避免他受到傷害。待看到展烈平安無事之後,當下眼睛一眯,再次一腳踩到李榮生的胸口處。這一次,用力比前兩次都要大許多。只聽咔擦一聲,李榮生當場噴出一口血。
“狗官,嫌命太長了。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訊風在說這話的同時,拿出一張令牌,在李榮生的眼前一晃。
知道自己這次是踢到了鐵板,李榮生恨不得狠狠打自己一巴掌。這令牌,可是攝政王身邊的幾大護衛纔有。這說明什麼,攝政王已經來到朝城了,也許他的所有事情,攝政王,都已經知曉。
他完了,這下是真的完了。就算是六王爺紫奕楓在,也救不了他。此時他悔得肝都疼了,爲何當初不聽展烈的話?他若是把那些種糧都發下去的話,說不定今日還能逃過一劫。
看來這次,是在劫難逃了。他要完了,他們李家這一脈也要跟着完。之前展烈怎麼說來着?對了,是誅九族。
有些受不住這刺激的李榮生,雙眼一翻,直接暈闕過去。恨不得他就這樣死了,這樣至少他的家人能夠活下來。
訊風冷冷一笑,道:“都給我住手!區區幾個衙役,還真把自己當做一回事。你們平日裡,都在做什麼?明知道這狗官這樣,還助紂爲虐。今日這事,等我們爺稍後過來處理,你們一個個,都逃脫不了。該有的罪名,也絕對少不了。”
若不是有這些衙役護着那個狗官,在一旁助紂爲虐,那個狗官又能成什麼大氣?雖說兵要聽官,可那狗官做的都是什麼事,難道這些人的眼睛是瞎的嗎?
那些衙役見到李榮生都暈死過去了,這下也沒了主心骨。他們根本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加上那些三腳貓的功夫,也不如人,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這麼猶豫的片刻功夫,全部的人,都被一一制服。等紫弈城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衙門內一片狼藉。
展烈傻眼似的看着眼前的情景,衙門外圍着衆多的人。還有些早上出來買菜的,聽說衙門打亂,便趁機朝暈過去的李榮生扔了一顆雞蛋。
雞蛋本是好東西,若是放在平日裡,他們絕對捨不得扔的。只是這個狗官太過可恨,自從來到朝城之後,賦稅一年比一年高。就連去年乾旱受災,他也不管不問。這個的狗官,趁他暈了,趕緊多扔一點,解解心中的怒氣。
迅影在圍觀的人羣中,擠開一條道,讓紫弈城進去。當看到眼前的情景,在看到一旁發傻的展烈,紫弈城眼睛一眯,轉身面對百姓道:“你們的事情,本王已知曉,本王今日來爲你們討回公道!”
迅影和訊風等所有的黑衣人配合地單膝下跪:“屬下參見攝政王!”
原本圍觀的人,聽到眼前這個氣勢不凡的男人自稱本王,緊接着又看到那麼多人叫他攝政王,當下心中便沒底了。
發傻中的展烈,這聽到後,雙眼發亮,戰戰兢兢地走過來,跪在紫弈城的面前:“攝政王,學生求你救救朝城的百姓。現在春耕時期,他們還無任何的種糧耕種。錯過這段時日,接下來的一年,遭殃的可就是百姓了。”
展烈是這知府的師爺衆人還是知道的,但看到連他都下跪了,便紛紛跪地道:“求攝政王爲草民做主。這狗官自打上任以來,各種賦稅一年比一年重……”
紫弈城一手拉着一個小傢伙,坐到公堂之上,看着底下跪着的百姓,沉聲道:“都起身吧,今日本王定然給你們一個交代。迅影,將李榮生給我弄醒。”
原本以爲暈闕過去,以爲會逃過一男的李榮生,再次醒來見到主位上坐着一個男人。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威嚴與尊貴,再看看剛纔那些男人對他極爲恭敬的模樣,不用說,也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
“下官,下官……”李榮生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渾身顫抖,胸口疼痛難忍。一張嘴,才說幾個字,便吐出一口血,說不下去。
“大膽李榮生,你可之罪!”紫弈城手中拿着他這些年所有的信息,粗粗翻了兩頁之後,危險的一眯眼睛,便將賬冊摔倒李榮生的跟前。
衙門口處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多,攝政王前來,要審理狗官李榮生的消息在口口相傳之前,很快整個朝城的百姓,有一大部分的人都知道了。
知道的人,都紛紛往衙門跑,各個都想在第一時間知道結果,更是想見一見攝政王。今年他們的日子越發的難過,都要熬不下去了。眼見春耕,家裡一粒糧種都沒有,說不定攝政王會開倉賑糧。
去年旱災加上冬日裡除了好心人佈施之外,他們都要活不下去,餓死了很多人,這個狗官從始自終,都未有過任何的表態。這衙門的糧倉裡,
應該有很多糧食纔是。
李榮生顫抖地手,抓起那個記載着他這幾年來所有的事蹟,雙眼一翻,再次暈過去。小帥見到這模樣,便奶聲奶氣地站出來道:“爹爹,這個壞蛋好生沒用,你看小帥的厲害。”
小傢伙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根長長地繡花針,走到李榮生的跟前,前後左右看了看,想了想,便照着他的人中精準的插進去。
李榮生恨不得此刻自己死去,現在攝政王審案,面對他的,不是滿門抄斬,就是誅九族。
“攝政王饒命,下官,下官也是被迫的!”再次醒來的李榮生,這回說話倒是利落了不少,讓人刮目相看。
“哦,那你倒是說說,你是被誰迫的?”紫弈城眉眼一挑,嘴角掛着嘲諷的笑容。他不管說不說出紫奕楓,都得死。
不過嘛,據他所知,李榮生可是王丞相的人。指不定說出來後,會死的更慘。
顯然李榮生說出這句話後,想起王丞相,渾身再次抖一抖,後悔了。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李榮生的罪刑紫弈城並不着急判,而是看向衙門口處圍着的百姓道:“這些年,你們都活在他的管轄之下,今日若是本王將他的判決交給你們,你們覺得怎麼判纔好?”
朝城的百姓都呆住了,這還是頭一次聽到他們能夠做主的。大家面面相覷半天,猶豫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之時,展烈一臉憤恨的站出來,對紫弈城道:“攝政王,學生覺得李榮生應該判斬立決。”
紫弈城心中早已有數,但很多事情,這些圍觀的百姓或者並未知道,因而道:“依據呢?”
“從乾旱至今,他毫無作爲不說,且還將朝廷撥下來的種糧囤積起來。眼見百姓就要春耕,他卻捉摸着將種糧賣掉,將那銀子中飽私囊。除此之外,每年的苛捐雜稅,一年高過一年,我紫月國卻從未增加過。這多收的,到誰哪裡,不用想都清楚……”
隨着展烈一條一條的細數,到收了誰的銀子,公堂之上怎麼判決之類的瑣細小事,全都一一列舉。
原本已經很是憤怒的百姓,聽到這話後,這下紛紛跪地,應和着展烈的話,對紫弈城道:“求攝政王還我朝城百姓一個公道。這樣的狗官應判斬立決,誅九族。”
Wшw● тTk дn● co 李榮生自從牽到朝城之後,納了不少的小妾。那些小妾的家人多數都跟着作威作福,實在太過可恨。
紫弈城轉而看向小帥和小寶,問道:“你們兩個小傢伙覺得呢?”
“爹爹,這個壞人壞死了,不過那個九族是什麼啊?”
小寶也點點頭,他也不知道什麼是九族,不過這個壞人一定要關起來才行。
“九族就是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父族四是指自己一族,出嫁的姑母及其兒子、出嫁的姐妹及外甥、出嫁的女兒及外孫。母族三是指外祖父一家、外祖母的孃家、姨母及其兒子。妻族二,是指岳父的一家、岳母的孃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