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要把她玩壞了
“這是一種麻痹『藥』物,可以麻痹人的神經,讓人失去行動能力,要在二十四個時辰內解毒不,否則他們會一輩子爬不起來。激情火暴的圖片大餐”
顏千夏神『色』嚴肅,慕容烈的眉緊緊擰起,這比要這些侍衛的命還要來得惡毒,讓這些從小習武,想在沙場爭個臉面的男人來說,癱一輩子纔是最致使的打擊。
他的馬被牽了過來,他抱着顏千夏上了馬,一路疾馳往皇宮另一側而去。
侍衛們都在東邊暗衛營地裡,御醫們正束手無策,他們都已醒來,只是手腳麻痹,無法動彈。
見到二人進來,衆人正欲行禮,慕容烈卻揮手製止,顏千夏從他懷裡跳下來,快步走到榻邊,伸手翻一個侍衛的眼皮子看,又搭在那侍衛的脈搏上仔細地聽,最後她跪坐下去,雙手扯開侍衛的衣衫,小手在他的胸膛上用力摁着,肌肉已經開始僵硬,並且非常地燙汊。
她摁了一會兒,看着這侍衛很認真地說道:“這種毒『藥』會麻痹你們的神經,你們的痛感會比普通人增加百倍,可是卻沒有辦法動彈一下,若在一定的時辰裡不能解毒,你會一輩子躺着,我不是嚇你,是實話實話。我現在給你們開『藥』,但是我沒有十足的把握,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可能會成功,更可能會失敗。如果願意,你就眨眨眼睛,如果不願意,就不要動,我會讓御醫們繼續給你們想辦法。”
這侍衛微微地眨了眨眼皮,果然,連眨眼都成了一件難事。“好,我會盡力。”顏千夏點點頭,扭頭看向慕容烈,“我說,你讓人寫。”
御醫連忙過來,展開筆墨,聽她往下說,她一連說了七種『藥』材名稱,御醫一個個記下來,臉上現出不敢置信的神『色』朕。
“皇上,孔雀膽可是劇毒……”御醫顫微微看向慕容烈,慕容烈卻面不改『色』,只一揮手,沉聲說道:“立刻去辦。”
御醫這才彎着腰退出去,顏千夏又說道:“派個人去,一樣樣驗清『藥』,不得有絲毫差池。”
顏千夏的意思再清楚不過,她不想有人在『藥』裡動手腳。
那個鬼麪人既然能進宮來,她想,除非他有通天的本事,否則他在宮裡一定有內應。
慕容烈也想到了這一點,年錦馬上令心腹將士親自去督辦此事。
“準備木桶,將他們的身體泡進『藥』水裡七個時辰,能不能好,看他們的造化。”顏千夏又看向榻上的侍衛,他看上去年紀很小,應該不過二十歲,若一輩子就這樣躺着,未免太殘忍,。
她對那個鬼麪人開始充滿好奇,那個人每次出現都能帶着一種離異的毒,這世界上居然還有另一個人像她一樣,對毒『藥』充滿好奇,她把解毒這件事當成了挑戰,她甚至想要和那個人一爭高下!
她是池映梓的徒弟,她不許任何人在這方面超過池映梓的造詣。
她太專注了,專注到自己一直身着慕容烈的龍袍都不自知,好在這龍袍是黑『色』的,也只在袖口和領口繡了龍紋,所以並不打眼,只是太長,她只能把袍擺掀起來塞進腰帶裡,像短裙一樣穿着,一整上午都跟着御醫和侍衛一起忙活,御醫在她的指揮下,給那些侍衛們下針,鍼灸過的地方都注入了『藥』水。
“好奇怪,她居然有這樣好的醫術。”年錦站在慕容烈身後,低聲說道,濃眉大眼上都寫着不敢相信。
慕容烈沒出聲,那半年的深居簡出,她應該都是在學這些,辰棲宮賞給殊月前,其實他進去看過一次,滿院子都是奇花異草,還有她收集的各種『藥』書丟滿她的寢宮,她就是字寫得太難看,一筆一劃架起來,就像受過了酷刑似的,而傳說中的顏千夏公主不僅人美,還寫得一手好字,畫得一筆好畫,彈得一手好琴,『吟』得一首好詩……顏千夏似乎只會醫術,尤其對這毒極其擅長。
他不得不承認,顏千夏總是讓他刮目相看。
顏千夏此時正在照看那個由她親自診脈的小侍衛,一根根銀針紮上去,那侍衛僵硬的肌肉開始漸漸舒軟了一些。
“不過,皇上,還是讓她換件衣裳吧,也太不成體統。”年錦的忠心病又犯了,見不得顏千夏以下犯上,頂撞他的主子。
慕容烈的目光卻只停在顏千夏的臉上,陽光照耀下,她小臉上全是汗水,紅撲撲的,惹人疼愛。
“感覺如何,如果覺得好點了,你就眨眨眼睛。”顏千夏的小手輕輕捻着銀針,小聲問那侍衛。
那侍衛輕輕眨了眨眼睛,這回比上回的速度要快,顏千夏的脣角揚起了好看的弧度,取下銀針,接過御醫遞來的『藥』,輕輕托起那侍衛的下頜,用筷子撬開他的牙,給他喂『藥』。
“讓他們做。”
終於,慕容烈看不去了,顏千夏可以爲寶珠求人,可以爲這個陌生的侍衛如此盡心盡力,甚至對年錦都比對他好,卻從未對他溫柔過片刻。
“我要親自掌握他們服『藥』後的情狀。”顏千夏淡然地說了一句,不肯離開半步。
慕容烈突然就想殺了這侍衛,見他臉『色』變得難看,年錦連忙上前來擋住了他的視線,以商議國事爲由,請他出去。
顏千夏始終沒有轉過頭看他一眼,她全部的精力都用在這個看不到的對手身上了,若有機會,她真想摘下那鬼麪人的面具,看看他究竟長成了什麼樣兒。
七個時辰,她一直在這裡忙碌着,幾乎沒坐下過,和幾位御醫討論『藥』方,仔細觀察每個侍衛的情況,他們的身體看上去是軟了一少,可是還是沒有能動彈的跡象。
午膳就在這裡解決了,和大夥兒吃得一樣,不,比大夥兒吃得多。餓自己纔是愚蠢的,她扒了兩大碗飯,然後捧着一碗湯,滋溜喝得歡快,看得衆人一楞一楞的。
在這個女子得笑不『露』齒的地方,她褪去了之前精心維持的僞裝,就是一個異類,可又異得這樣自然,這樣美,總令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夕陽漸斜,她走到小侍衛面前翻他的眼皮子,看他的情況,說實話,到了現在,她也開始有些失望了,忙活了一整天,爲什麼一點轉好的跡象也不曾出現?難道是她的方子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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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娘娘……”
突然,一聲輕不可聞的聲音飄過來,她猛地瞪圓眼睛,看着小侍衛,剛剛是他在說話麼?
“是你說話?你眨眨眼睛。”她驚喜地捧住了小侍衛的臉,盯着他的眼睛。
“是奴才……”小侍衛又弱弱地說了三個字,一張憨厚的臉上全是紅『潮』,不知道是被『藥』物泡的,還是被她的小手捧着羞紅的。
“張大人,你們過來瞧。”季沫狂喜起來,扭頭就招呼那幾名御醫老頭兒,他們都是御醫院裡造詣最深老太醫,在宮裡侍侯主子這麼多年,還能好端端活着,這本事就不一般,有鐵打的醫術,也有靈活的腦子。聽到季沫的呼聲,幾個老頭兒圍攏過來,見這小侍衛果然可以微微動彈手指了,紛紛稱讚季沫的醫術。
季沫有些得意起來,俏臉上全是興奮的笑,一興奮,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轉身就抱住了最老的張御醫,他的白鬍子都快被嚇得抖掉完了。
“張爺爺,我這是不是長江後浪推前浪?”
張御醫不知道長江是哪裡的江,可他知道慕容烈的臉『色』很難看,他可能活不過今晚——季沫是背對着慕容烈的,她看不到慕容烈快噴火的眼睛,只嘰呱着,轉身又抱另一個,這回她抱到了一個粗壯的身子,有堅實的胸膛,還有她熟悉的味道。
“你說我是不是夠格進御醫院……”她一面說一面仰頭,和他對望着。
“好了?”他的脣動了動,吐出兩個字。
顏千夏立刻鬆了手,一臉嫌惡地看着他,她居然去抱他?真是見鬼!她得去用『藥』水洗洗手。
“我們繼續,把『藥』水加熱。”她快速轉過身,不再理會他。
幾名御醫擦着汗,哪裡還敢繼續,尤其是那老頭兒,只差沒抖暈過了。顏千夏輕嘆一聲,扶起了那老頭兒,小聲說道:“起吧,你都一大把年紀,七十多歲了……還能怎麼着呢?”
她是說給慕容烈聽的,她抱寶珠他生氣,她抱這老頭兒他也生氣……慕容烈你的腦子裡在想什麼?
難不成還真喜歡上了她顏千夏?她突然想到了去暮谷途中,他欺負她時她發的誓言,要讓他喜歡上她,再狠狠撕碎他的喜歡去喂狗……多幼稚,若可能,她真想永遠不和這個男人再見面。
“你們繼續。”慕容烈終於開恩了,那老頭兒不再抖,麻着膽子繼續幹活兒。
過於濃豔的夕陽漸漸被暗『色』的夜吞噬,院中開始點起燈籠,顏千夏的胳膊都擡不起來了,很累!
不過這些侍衛的四肢已經開始恢復知覺,能輕輕地挪動,雖然吃力,但是畢竟在好轉。年錦指揮人把這些侍衛擡回了榻上,顏千夏坐在樹下,往椅子上一靠,居然就這樣睡了過去。沒一會兒,細細的呼嚕聲就開始在院子裡迴響,年錦和一衆侍衛都驚訝得不得了,顏千夏的形象在他心裡完全翻了個邊,可能不少人都在想,這個傳說中的惡毒的女人……爲什麼是這樣子的呢?
慕容烈這才站起來,輕輕地抱起她,大步往回走去,沒坐輦,沒騎馬,就這樣把她攬在懷裡,走過夜『色』,走向他的帝宮。這是他第三次這樣抱她回去了。
沿途的漢白玉石地被兩側的宮燈染亮,他懷裡的小人兒人柔軟得不像話,就這樣抱着她,他的一顆心臟也開始變得柔軟。
愛情什麼時候開始滋生,沒人能預料,當你發現的時候,它已經牢牢的侵佔了你的靈魂,讓你全身心地都爲它而歡呼叫囂。
慕容烈從未提過一個愛字,以前有殊月能讓他安心,靜心,不煩惱,可殊月沒給過顏千夏給他的感覺,一種完完全全要佔有一個女人,從身子到心完全的佔有的感覺,這種狂熱正帶着無可抗拒的力量從他體內呼嘯而出。
各地蒐集來的情報到了慕容烈手中,他第一次聽到這個名稱:碧落。
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
這個組織建立於三年前,神秘、隱暗、凌厲……那個鬼麪人的名字無人知曉,慕容烈最近和他打了三次交道,每次都處於下風,這在他之前的歲月裡是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
和顏千夏一樣,他也有了被挑戰的感覺,並且很想揭下那個人的面具,看清楚那張臉。
又商討了一會兒國事,夜已極深,端貴妃和月貴妃宮中都打發來了人,問他是否過去歇息。他都搖頭不應,順福見他還是濃眉輕鎖,便自作主張端上了嬪妃的玉牌,想讓他像往常一樣,隨手翻一張,找個溫柔的胸脯去靠一靠,緩解一天的緊張和勞累。
他還是搖了搖頭,順福只好讓侍女們服侍他梳洗更衣。侍女們溫柔的手捏在他的肩上,他就開始想像若這是顏千夏的手,那會是什麼滋味?
顏千夏此時睡在偏殿的一間小房間裡,她一天一夜未眠,白天又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此時睡得太香了,香得讓他不忍心去打擾她。
可躺在龍榻上,他真是無法入眠,國事太雜,情勢太險,他翻來覆去地滿腦子全是這些事,時而是顏千夏,時而是那鬼麪人。
世界上讓他不能安眠的兩個人,終於出現了。他脣角微彎,不過是向下,乾脆爬了起來,去院子裡走走,讓微涼的晚風來撫慰他的燥動不安。
顏千夏的屋子裡點着燭,她總不肯用夜明珠,燭光輕搖着,他凝神看了一會兒,終是忍不住推門進去。
這個甜美的睡美人,手臂和腳都在被子外面,被子僅遮着粉嫩嫩的胸脯,柔軟的腰下,羅裙翻開,『露』出白皙的大腿。
他彎下腰,手指輕輕勾勒過她的臉頰,她小巧的鼻頭,她愛罵他的小嘴兒,再滑到曲線漂亮的胸脯上,只這輕輕的『揉』捏,就開始讓他額上冒汗。
“小妖精,我就吃不上你了?”他拉開了她的肚兜,目光落在那隆起的花朵上,指輕輕捏住可愛的尖端,些微一扯,她的喉嚨裡就發出了細細的呻『吟』聲,像被人抓了一下耳朵的小貓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