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讓她很快活……
【178】讓她很快活……
花瓣一樣的脣輕輕地包含住他巨大的頂端,根本沒辦法吃下去,她的舌尖在上面輕輕轉了幾下,便讓他舒服得不行,當她的小嘴把頂端含住的時候,慕容烈就要爆炸了,差點就沒能忍住。舒豦穬劇
“舒舒。”他低喚着,把她拉起來。
月光籠罩在顏千夏的身上,衣衫被他一件一件慢慢褪去。她不敢看他燃燒着赤焰的雙瞳,長長的睫毛寂寂的攏着,小小的脣瓣如綻開的春花,兩隻光潔圓潤的雪|乳上盛開着兩顆嬌豔的豆蔻。平坦的小腹下,兩根青蔥一樣的長腿中,就是令他瘋狂癡邊的美蕊嫩芯。
“舒舒,想不想要?漩”
他覆蓋着薄繭的的手指輕輕撫上顏千夏的面頰,無限留戀的溫存着,沙啞地問她。
“嗯。”顏千夏羞澀地點頭,被他弄得一身火,哪裡還會說不要。
然後他的手慢慢下滑,終於罩上那圓潤,拇指輕輕滑動,感受着手指下羊脂玉一樣的觸感。他忍不住用十指揉搓起來,直到感覺那兩顆柔櫻堅|硬地頂住他柔軟的掌心,他才低頭,溫柔地含住了那顆誘人,美櫻滑過他的脣瓣,她輕輕掙了一下,雪|乳|尖尖就自他的脣裡跳脫出來鋝。
“不許躲。”他眸色一暗,再次低頭含住,在口裡用舌尖舔咬逗弄,修長的手指也滑上來捏出另一邊的嬌豔,捻弄着。
顏千夏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胸脯急迅起伏,皮膚慢慢散發出發燙的熱量。這更加刺激了埋首於她胸前的男子,他手和脣的動作開始變得狂|野,撫住了她的嫩花,手指慢慢地往裡面探進去。
“嗯……”她不耐地扭了扭腰,抱緊了他的肩,豐|滿壓上了他結實的胸膛,他的手指就動得快了一些,又探進一指,輕輕地刮撫着她已經涓水潺潺的蜜道。
“告訴我,喜歡我這樣嗎?”他另一手輕掐着她的小臉,讓她和自己對望。
“喜歡。”她誠實地點頭,輕輕擡臀,又慢慢坐下,居然自己動了起來。
慕容烈眸子裡閃過了幾分驚喜,立刻撤出了手指,扶着她的腰,讓她坐了下來,使勁地頂住她溼熱的嫩花,讓她的嬌小緊緊裹住他的碩大,左右轉動着,摩弄她花心裡柔細的肌肉,企圖引出更多濃|稠的愛|液。
“叫出來,舒舒,我想聽你的聲音。”見她咬緊脣不出聲,他輕輕拍打着她的臀,哄她出聲。
“不要,你的侍衛還在那裡。”她扭着腰,擡眼看向林子裡,那裡枝葉沙沙響着,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偷看。
“小妖精,他們不會看,已經退出很遠了,乖,我很喜歡你的聲音。”他舔着她小巧的耳朵,往裡面吹着滾燙的氣息。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溫柔地對過她了,顏千夏的心跳越來越快,她把臉貼在他的臉上,小聲說道:“那你先說你喜歡我。”
“呵,還有條件!”他捏住了她的雪臀,用力地拋動起來,“我還真不信你能忍住。”
他的聲音裡帶着笑意,動作勇猛剛硬,顏千夏果然沒一會兒就扛不住了,低頭就咬住了他的鼻子……
“我讓你使壞……啊……啊……”
她尖叫了起來,他被她咬得悶哼了起來,從來,她都不是個乖乖聽他話的女子。
“你說喜歡我。”她笑了起來,捧着他的臉,在他的脣上輕啄着。
“誰會喜歡你這個小笨蛋。”
他的眸色一沉,一翻身,把她掀到草地上,人也隨即壓了下來,抓住她的腳踝,又準又狠地撞進了她的身子裡,也不給她機會和他談條件,用每一次重重地闖入,每一次快速退出,每一次擊中她的柔蕊作爲懲罰,讓她情不自禁地尖叫出聲。
“慕容烈,那現在壓着小笨蛋的是什麼?”
是什麼?
是什麼……是什麼……只是一個很愛很愛年舒舒的大笨蛋罷了!
“舒服嗎?”
“纔不!”
“真的?”
“煮的炒的煎的釀的……啊,慕容烈,你再掐我,我就掐你了!”
兩具年輕的身體緊緊地糾纏成了分不開的藤,漫天的柔美月光,滿耳的蟲鳴蛙唱,還有,滿心的快活。
他們,總能讓彼此快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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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着晨曦回營。
侍衛們匆匆過來牽住了馬,他用披風裹着顏千夏,抱她下馬,大步往王帳中走去。葉賢妃和司徒端霞居然同時出現在了自己的帳外,恨恨看着王帳前的情形。
有侍衛擡着大大的木桶進去了,不一會兒,熱水也拎了進去。
晴晴醒了,哇哇地哭叫着,葉賢妃瞪了一眼司徒端霞,扭頭進去。
司徒端霞卻慢慢地走到了帳外,仰頭看向了天上的微光,她的魏國沒了,她的皇兒沒了,慕容烈卻在和別的女人翻雲覆雨……於是,她的愛人也沒了?
誰能告訴她呢,何謂愛情?何謂榮華?何謂幸福?她怎麼覺得自己是一無所有,一無是處了?
司徒端霞輕撫了一下臉,淚水突然就一傾而下,人也軟軟地往前栽了下去。
“貴妃娘娘。”侍女尖叫起來,有人拔腿過來扶她,把她往帳中擡去,有人快步跑向王帳,去稟報慕容烈。
不一會兒,慕容烈匆匆趕到了,玄黑色的錦袍都未繫好,手裡還抓着腰帶,進了大帳,只見御醫正在給臉色蒼白的司徒端霞擦額上的傷口。
她那一跤摔得挺厲害的,腦門磕到了地上的石頭上,裂了好長的口子,只怕得縫針,還會落下疤痕。
他走過去,在榻邊坐下,輕拉起她的手,低聲問道:“端霞,你這是怎麼了?”
“皇上,你不如賜死臣妾吧。”司徒端霞捂着胸口,搖了搖頭,蒼的的脣角上掛着悽苦的笑意,“臣妾,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別說傻話,朕會補償你的。”慕容烈握緊她的手,接過了侍女遞來的帕子,擦掉她眼角的淚。司徒端霞跟在他身邊數年,一直忠心爲他,皇子之事,他也悲痛自責,如今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模樣,慕容烈的心裡又生起了幾分憐惜同情。
“皇上能把皇兒找回來嗎?臣妾只要想到皇兒……”司徒端霞正說着,突然就急喘了起來,她喘得太厲害,以至於臉色都漲得通紅,像要滴出血來一樣。
“皇上,貴妃娘娘是思慮過度,得好好調養身子。”御醫連忙在一邊說道。
慕容烈輕一擡手,低聲說道:“你好生配藥,以後就由你負責,給貴妃調養好身子。”
“臣遵旨,臣現在就去開方子。”御醫連忙行禮退下。
慕容烈拿着帕子給司徒端霞擦了額角的血漬,低聲說道:“你放寬心,過幾日宮中恨水除了,朕送你回宮去養着。”
“臣妾不想離開皇上,臣妾哪裡也不去。”司徒端霞急了,掙扎着坐起來,用力地抱住了慕容烈的腰,“皇上要趕臣妾走,不如賜死臣妾吧,反正臣妾現在一無所有,生不如死。”
“又說傻話,朕會照顧好你。”慕容烈拍着她的背,扶她躺下。
“皇上,娘娘思念小皇子,夜夜失眠,這樣下去,娘娘的身子一定會垮的,皇上多陪陪娘娘吧。”侍女在一邊抹眼淚,司徒端霞也哭得更厲害了。慕容烈的眉卻緊擰了起來,臉色有些難看。司徒端霞拉着慕容烈的手指,哆哆嗦嗦地說道:
“臣妾知道皇上責備臣妾和皇后鬥,可臣妾也只是和她賭賭氣,哪裡想到她會下黑手殺皇兒?她要殺,殺臣妾好了,臣妾真的悔不當初,早知今日,絕不會和皇后賭那口氣。”
“好了,待過幾日,朕送你回宮。”慕容烈拍拍她的手背,又安慰了一句,這才轉頭看向侍女們,厲聲說道:“你們是怎麼伺侯的,居然讓娘娘摔成這樣,都去領罰。”
“奴婢罪該萬死,請皇上恕罪。”侍女們連忙跪下,慌亂地向他磕頭請罪。
“皇上,不要罰她們,臣妾身邊只有這麼幾個貼心的人了。”司徒端霞撐着身子,哀求着慕容烈。
“端霞,好生休養身子,身子是自己的,別人都替代不來,以後做事都不要再隨着性子來。”慕容烈站了起來,盯着她沉聲說道。
司徒端霞呆呆地看着他,嫵媚大眼中的淚水越涌越多,手指輕輕拉着他的袍擺,小聲說道:
“臣妾的性子……難道不是皇上寵的,當初後宮姐妹衆多,皇上難道不是給臣妾一人寵愛?現在皇上愛別人了,臣妾認命,請皇上再給臣妾一個孩子吧,不管是公主,還是皇子,臣妾這一輩子也算有個依靠了。”
慕容烈輕輕地拉開了她的手,彎下腰,給她掖好了被角,低聲說道:“今天別亂跑了,多睡會兒,想吃什麼,告訴她們。”
司徒端霞輕輕地點點頭,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越加顯得楚楚可憐。
“伺侯好娘娘。”慕容烈扭過頭,凌厲的眼神掃過幾個侍女,侍女們又連忙磕頭謝他不罰之恩。
從司徒端霞的帳中出來,顏千夏也洗完了澡,換好了一件新的男裝。見他從司徒端霞的帳中出來,便笑了笑,往葉賢妃的帳中走去,想去看看小晴晴。
慕容烈看着她走到了葉賢妃的帳邊,這纔回了王帳,等待千機的消息。
“站住,你是什麼身份,怎麼能靠近娘娘的大帳。”侍女立刻攔住了她,不客氣地斥責她。
“賢妃娘娘,我想看看小公主。”顏千夏揚頭,對着帳內大聲說道。
“喲,今天不打皇上的幌子了?”葉賢妃的聲音從裡面譏哨地傳出來,接着,她便掀開了簾子,大步出來了,“想看她,那就和我打一場,打得贏再說,否則我就告訴三軍將士,你就是那個假顏千夏,你害得皇上重病纏身,你和池映梓相勾結。”
真難纏!顏千夏看着她手裡挽着的鞭子,有些心肝兒亂顫,她怎麼可能打得過葉賢妃?此時葉賢妃一襲月白色騎馬勁裝,手裡的長鞭盡頭纏着鐵刃,打在身上,會皮開肉綻的。
“怕了?”葉賢妃見她不動,轉過頭來看向她,冷笑起來,“顏千夏,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但是我奉勸你一句,還是早點滾的好,說不定我會開恩,讓你帶着公主一起走,否則你的下場可不會怎麼好。”
“我不知道爲什麼你這麼討厭我,我現在只想看我的晴晴,請你高擡貴手。”顏千夏忍住氣,壓低了聲音。
“那你讓我打幾鞭子?”葉賢妃揚起了手裡的長鞭,作勢要打過來。
“你打我,他會生氣的。”顏千夏擡眼,輕輕瞟她一眼,葉賢妃的手就頓在了半空中,臉也跟着漲紅起來,好半天才怒氣衝衝地說道:
“你威脅我?”
“這是事實,所以你不能打我,就讓我看看晴晴吧,作爲她的孃親,我已經很對不住她了,當初選擇把她託付給你,是因爲我相信你的人品,覺得你夠仗義,若不是你我嫁給同一個男人,我想我們還是能做朋友的。”
顏千夏平靜地看着葉賢妃,葉賢妃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恨恨一丟鞭子,扭腰走開了,沒說讓她看,也沒說不讓她看。
顏千夏推開了侍女的手,快步進了大帳,小晴晴正坐在榻上玩,手裡拿着葉賢妃親手縫製的小玩偶正在玩。
“小寶貝。”顏千夏笑吟吟地走過去,抱起了小晴晴,小傢伙親暱地靠在顏千夏的胸前,咿咿呀呀地和她說話。
“咦,你在說火星語呢,看來娘得好好教你說普通話,還得學學英語,免得到時候回去了……”顏千夏原本笑眯眯的,說到這裡,沉默了下來。
在這裡,除了慕容烈和千機,沒人喜歡她,那孩子會不會和她面臨一樣的情況,因爲藍眼睛而被孤立排斥?
她看着孩子如寶石一般漂亮的眼睛,又想到了殊月的那個孩子,殊月要被祭天,孩子怎麼辦?那孩子一直不說話,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hello,跟娘說,hello,howareyou?”她搖着晴晴的小手,試圖讓她跟着學。小晴晴咿呀了半天,一口就貼到了她的臉上,嫩嫩的小臉蛋在她臉頰上蹭着,向她撒嬌。
哎喲,哪裡還忍心讓學這什麼鬼英語啊!她捧着小傢伙的臉,親了又親,“小傢伙,你運氣真好,你都不知道你外婆是怎麼逼我學英語的,每天早上起來就得背單詞給她聽,背不出來就要打手心,你多好啊,有當皇帝的父親,有我這麼溫柔的老媽……”
“小公主要用早膳了。”侍女走過來,從她手裡抱開了小晴晴,瞟了她一眼,不客氣地驅趕着她。
“嗨,昨天是你要送千機錦帕的吧。”顏千夏認出了她,這侍女怔了一下,臉立刻就漲紅了,扭腰就想走開。
“你每天抱小公主多出去曬曬太陽,我也會讓千機在外面曬太陽,如何?”
顏千夏走近她,低聲誘|惑她。千機啊,對不住了,居然要利用你的美色,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那……我會說服娘娘的,你一定要和千機大人出來哦。”侍女的臉紅了紅,居然同意了,還騰出一隻手來,拉了拉顏千夏的手,忸怩的樣子,讓顏千夏忍俊不禁。
“千機大人回營!”
外面突然響起了急促的叫聲,沒過一會兒,急促的馬蹄聲就傳了過來,顏千夏連忙掀開了簾子,往營門的方向跑去。
只見一匹快馬飛馳而來,馬上的人是橫臥在上面的,頭髮散落,衣上的血都結痂了,背上還插着兩支箭。
“千機,千機!”顏千夏急了,和將士們一起圍了上去。
那馬兒已然受驚,見有人涌過來,立刻嘶鳴着,高揚着高蹄,不客氣地往面前的人身上又踢又踩,好幾個士兵都沒躲過它的鐵蹄,被踢得七葷八素的。
顏千夏也被踢到了一下,正踢在她的胳膊上,骨頭都像要裂開了。幾名暗衛撲過來,制止住了發狂的馬,把捆在馬背上的人給解了下來。
顏千夏忍着痛,捂着差點被踢斷的胳膊,擠過人羣,快到了那人身邊,拉着他的手喚他的名字。傷得這麼重,抓着的手腕上,幾乎探不到脈搏!她的心一沉,立刻把他翻了過來——
“不是千機,千機在哪裡?”她腦子裡嗡地就炸響了。
聽說一共去了六個人,都是武功卓絕的,以千機爲首,難道只回來這一個?
“他不是我們的人,好像是魏兵。”暗衛看着那摔下來的人,擰着眉低聲說道。
“不是?”顏千夏更爭了,慕容烈說過的,千機帶人從南邊過去,偷|渡過河,那裡有慕容絕駐紮的一支隊伍,捉一個就回來,五個時辰足夠了,可從昨晚到現在已經足足七個時辰,卻還沒看到千機的人影,他的馬上還綁着一個魏兵,難道千機出事了?
她更急了,幾次生死關頭,都是千機在身邊,這種感情是別人無法體會到的,幾乎已是超越生死的親情,更能超過她和年錦的感情。
她跳起來,飛快地闖進了慕容烈的大帳,見他還坐着不動,便嚷了起來,“慕容烈,千機還沒回來,你不去派人找找?”
“怎麼大呼小叫,不成體統,來人,拖下去。”慕容烈擡眼掃她一眼,立刻低斥道。
帳中還坐着幾位朝臣,大將,都訝然地看向這個敢直呼慕容烈姓名的小個子男人。
“皇上恕罪。”顏千夏反應過來,可是,拖下去又怎麼樣?千機生死未赴,她可不能不管不問。她被推出大帳,當然是不會有懲罰的,她看着士兵們漸漸散開,千機的馬也牽下去了,難道沒有一個人要去找千機嗎?沒有一個人關心千機的生死嗎?都站了這麼會兒了,慕容烈難道不應該立刻派人出去找?
她惱怒地瞪了一眼大帳的簾子,捂緊了手臂的袖箭,決定一個人去大帳外尋找,既然馬兒能帶魏兵回來,說不定千機就摔到了大營外不遠的地方。
“娘娘不能出去。”暗衛立刻攔了上來,低聲說道:“皇上半個時辰之前就已經派人出去接應了,娘娘勿需着急。”
“那怎麼只回來馬,沒回來人?”顏千夏更急了,指着千機的馬連聲發問。就知道去捉藥人會很艱險,本來就應該她去的,起碼她看到藥人,說不定還會有應對方法,可是她卻不管千機生死,和慕容烈去卿卿我我。
她痛恨只圖歡快的自己。
“千機大人回來了。”外面又傳來了士兵的聲音,顏千夏扭頭就跑,直奔向大營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