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容納他的強入(7000+加更,香噴噴紅燒肉)
慕容烈已經沒有辦法了,他得留住她。如今她的血能讓人長生的謠言在七國紛起,她若離開他身邊,他真無法想像她會變成什麼樣。
而她,又固執地認爲他對她壞,不肯接受他的寵愛……他是想寵她一點的,可她總惹他生氣,他的脾氣到了她的面前,就變成了極易暴躁的狀態。
顏千夏的臉漲得通紅,對於他提的條件,她一個字也不想答應。可是慕容烈又慢慢地說道:“只要一月時間,朕一定讓你知道池映梓在哪裡,他在幹什麼,他和誰在一起。”
“你撒謊,他死了。”顏千夏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張嘴就想說話,可惜嗓子裡又辣又痛,只有口型在表達她的憤怒。
“如果沒有呢,你敢不敢和朕打這個賭?”慕容烈低聲問他,他卸下了銀亮的鎧甲,裡面是玄黑色的勁裝,他就這樣站在夜幕之中,明明一身漆黑,卻帶着強大的氣場,把四周的一切微亮的光芒全都吸到了他的身上,他那如暗夜般深沉的雙瞳裡,只有顏千夏的身影澮。
“敢不敢?如果你有自信,他會和你想像中的一樣好,值得你這樣爲他固執,那朕絕不再攔你。如果你輸了……以後就不要再說離開的話,一生一世做朕的奴才。”他往前一步,灼灼目光讓顏千夏心煩意亂起來。鬼麪人平凡的臉又闖進她的腦海中,不,不會的,池映梓一直待她不薄,不會的……
她牙一咬,仰頭迎上他的目光,二人對望了好一會兒,她才拉住他的手掌快速地寫,“好,我和你賭,一個月之內,你如果不能拿出證據,就不要再阻攔我,從此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永不相見。這一個月內,你不許……”
“舒舒,你沒有資格提條件的,朕肯和你做這筆交易,已經做了退讓,你的身子既然能讓人長生,何不讓朕先飽嘗這滋味?”他又往前走了幾步,顏千夏絆到了石子兒,身子一偏就往小土丘下栽去茱。
“小心。”慕容烈伸手,穩穩拉住了她,把她拽回了懷裡。
顏千夏的心跳撲通漏了一拍,用力推開了他,轉身就跑。
“前方有狼。”慕容烈在她身後淡淡說了一句,顏千夏猛地收住了腳。慕容烈躍身上馬,慢慢策馬過去,把她撈上來,攬在胸前。
“舒舒,你說的那個世界,是什麼樣子?你們的皇帝長什麼樣?”他來的時候,策馬疾奔如風。現在卻走得慢吞吞的,像是怕馬蹄踩死螞蟻。
顏千夏聽了他的話,心中卻是一動,那個世界呵,很美好,讓她一直懷念。她深吸了口氣,在他的掌心寫,“我們沒有皇帝,我們那裡男女平等,男的可以追求女的,女的可以追求男的,我們一夫一妻,廝守……”
她本想寫廝守到老,可惜沒能寫完,她是被男人欺騙拋棄的可憐蟲,她握緊了拳,愈加情緒低落。
“舒舒,莫說帝王皇族,便是尋常人家,三妻四妾也是平常,你們那裡的男人,莫非是不夠強大?”他擰了擰眉,又問。
顏千夏眨了眨眼睛,錯,現代的男人當然強大,那個世界有火箭大炮,有核導彈,若一打起來,便是世界性的毀滅,所以大家都期待和平。還有,有錢的男人都開蘭博基尼,開瑪莎拉蒂,開賓利開奔馳……現在屁|股下這畜牲雖然也一路奔馳,可顛得她屁|股都要裂開了。
“那個初國……”他纔開口問,顏千夏就拉起了他的手,乾脆寫道:
“是軒城,我的老公,他拋棄了我,騙光我的錢,於是我死了,很倒黴地來了這裡,遇上了你。”
慕容烈低笑起來,真的,他真的信她是從那個地方來的人了。就算是顏千夏本人,也不敢在他面前這樣放肆。
這個舒舒,你說她不怕死,她又時時露出“天啦,我要死了”的可憐表情,你說她怕死,她偏又敢呲牙咧嘴和他對着來。
慕容烈總是被她氣個半死,又自己慢慢消了氣,自己死皮賴臉來找她,慕容烈覺得自己很可笑,可是……又很無奈。
他爲情所困,爲情所惑。這一生,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折騰成這樣,沒了威信,沒了風度,也拿她沒轍。如今還只能用交易的藉口留她在身邊,只因爲,她討厭他強迫。
橫掃千軍的慕容烈,被顏千夏擊敗了!關鍵是顏千夏本人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她現在只是討厭這個男人,討厭他環在她腰上的手,討厭他喜怒無常的脾氣,討厭他拿她發泄
他的欲|望,甚至討厭他身上的味道。
他的手慢慢收緊,力道很大,像是要把她的腰勒斷一樣。
“呃……”她發出一絲困音,扭了扭腰,想從他的力道里掙脫出來。
“舒舒。”他的手臂鬆了一點,低頭,把臉埋進她的秀髮裡,“朕真的喜歡你……”
他最後一句話說得極低,又含糊,顏千夏居然沒有聽清,她只偏了偏頭,想躲開他,他的手臂鬆了,人直接從馬上滾落,顏千夏迅速扭頭看去,他已經倒在了地上,就四肢攤開,一動不動,像是……死了?
顏千夏一咕嚕從馬上翻了下來,小心地用腳尖扒了扒他的腿,這廝要真的死了,她就可以騎馬逃走,管他天涯海角,可他一動不動地趴着……顏千夏轉身就往馬上爬,那馬怎麼也不肯配合,嘶鳴着臥了下來,用身體給慕容烈擋風。
“喂,大馬,你要留在這裡和他一起喂狼啊?不如你和我一起去闖蕩江湖?”顏千夏摸着它的耳朵,在心裡暗道。
可惜馬兒比她愛慕容烈,不管她怎麼伺弄它的大耳朵,它也不願意站起來,它的大尾巴一甩一甩,趕走飛來的蟲蚊,又用大肚皮暖住慕容烈的手。
顏千夏往四處看了看,隱隱似有狼嚎聲……當然,她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叫,黑幕中像隱了無數可怕的野獸,瞪着令人膽寒的眼睛,讓她不敢動彈。她坐到了慕容烈的身邊,只見他一動不動地仰着,呼吸均勻。顏千夏想了會兒,手指搭在他的脈上,慢慢的,她的眼睛瞪大……他睡着了!
你能想像嗎,慕容烈居然睡着了!
他該多累啊,從京城追到顏千夏,又馬不停蹄趕來邊境,軍情緊張,還要和顏千夏生氣,一直未能安穩睡過,幾乎不眠不休的五天仗打下來,他的體力已經用光了,在顏千夏同意交易的時候,他的心才稍微落回了胸膛裡,抱着她,聞着她身上的香味兒,就跟最好的安眠香一樣,居然讓他全身都鬆懈下來,只想好好睡一會兒。
天爲被,地當牀。
慕容烈九王之尊,卻只有在顏千夏身邊睡得香甜。
顏千夏卻是不敢睡的,她快嚇死了,四周那幽幽暗暗的綠光是什麼東西,爲什麼越靠越近,那一竄而過的小黑影又是什麼?明明這麼靜,可耳朵裡卻充滿了噪音。
她推着慕容烈的手臂,想讓他醒過來,回去睡好了,這裡太可怕!
咴咴……大馬嘶鳴一聲,大腦袋一頂,把顏千夏頂翻在了地上,正倒在慕容烈的胸前,她扭頭瞪向了大馬,這畜牲果然忠心,這算是拉皮|條呢?
顏千夏的頭枕到了他的胸前,他的呼吸綿綿長長的,在靜夜裡格外清晰。顏千夏側過臉來看他,其實,這個男人如果不那麼暴力,一開始就肯尊重她,說不定她也願意過有男人保護的快活日子。
“臭男人……”她用口型說了,壞心頓起,爬起來,從口袋裡掏了把草藥,嚼爛之後,用那墨綠的汁在他臉上亂畫。先畫鬍子,再畫黑黑的眼圈,再來粗粗的眉毛……顏千夏一面邊,一面咧嘴,無聲地笑起來。
顏千夏呵,從未想過,在這天下,除了慕容烈,還有哪個男人願意讓她這樣呢?反反覆覆的,不過是想要她的溫柔她的心罷了。
他對她,初時確是征服欲,後來變成了喜歡,再後來……便是刻入骨髓的愛意。
“魔王烈。”她丟了草藥,抱膝坐在一邊繼續笑,笑着笑着,小臉就垮了下來。明天又怎麼辦呢?和魔王烈一直糾纏下去?還有,他說的池映梓的秘密……他真的還在人間嗎?
她用真心守護着對池映梓的愛情,池映梓卻把她當負擔一樣甩了。顏千夏不想那樣,她受不了,難道真是她眼光差,沒眼光,所以不管到哪裡都被男人騙?
她緊緊地抱着雙臂,偎在了大馬身上,怔怔地看着遠方那看不到盡頭的夜色。
仰頭,暗色天幕上突然快速滑過了一顆流星雨,顏千夏猛地瞪圓眼睛,跪直了身子,雙手合在胸前,虔誠地看着天空上那抹絢爛的顏色。
傳說中,每一顆流星都是天堂裡親人的眼睛,她們放不下在人間的親人,所以化身爲流星,來看看她們,是否安好,是否無憂。
又是一顆……兩顆,三顆……絢爛的流星雨在眼前瑰麗展開,在這一望無際的、荒涼的戈壁灘上,顏千
夏和馬兒一起看了一場百年難遇的獅子座流星雨。
她匆匆從脖子上扯出了那枚龍珠,把它捧過頭頂,虔誠地許着願……願菩薩看到可憐的我,帶我回家。
珠子在她的手心裡又越來越燙,還微微顫抖起來,顏千夏激動了,她的呼吸越來越短促,緊張地盯着那龍珠的變化,看着它從灰不溜湫又開始變得晶瑩剔透,一條小龍在珠子裡盤旋遊走……快了,快了,你看那飛龍又要咆哮騰天了!
突然,寂靜的天空裡響起一聲怪叫,一個黑影從頭頂快速掠過,顏千夏沒來得及反應,一團熱哄哄的東西從頭頂跌落,正巧落在她的眉心,她眨了眨眼睛,腥臭撲進鼻中……鳥屎?Shirt!顏千夏要抓狂了,那珠子就在這一瞬間恢復了寧靜,繼續灰不溜湫地躺在她的掌心。
“臭鳥,明兒我燉了你吃掉!”她跳起來,一手叉腰,一手指天,怒吼——不出聲!
顏千夏怒氣衝衝跳了半天的腳,突然覺得不對勁,低頭一瞧,慕容烈已經坐了起來,擰着眉,一臉古怪地盯着她看着。
有什麼好看?顏千夏掏出帕子,狠狠地擦了臉,氣咻咻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跳什麼?想練輕功?”慕容烈伸手過來,在她的小臉上擰了擰,她跳得這樣用力,簡直讓他以爲是要地震了。
顏千夏用力扒開他的手,抹了抹眼睛,趴到了大馬身上。她很委屈,每次心裡涌起小希望,又被現實無情粉碎。慕容烈如果會建個機場就好了,她想着,又抹了把眼睛。
“怎麼了?”慕容烈貼過來,從她背後抱住她。只睡了一會兒,她沒走是意外,走也走不掉,暗衛就在附近隱着。意外的是,她好端端的跳什麼,又哭什麼?
“嗯……舒舒,你哭什麼……”他的脣貼了過來,在她的耳畔輕喃着,舌尖在敏|感的粉色小耳朵上輕輕地舔着。顏千夏抓下他的手,他又攬過來,每次都用更大的勁。她一直在扭動,在他胸前不停掙扎,淚水擾得他心煩意亂。
“別哭,你每次一哭,朕就……心痛。朕以後,再也不對你動手了……舒舒……讓朕抱抱你。”他的聲音愈低了,像夜色裡最輕的那抹風。
他的脣貼上來,吻着她的耳垂,用嘴脣輕輕地咬她的耳垂,舌尖一下一下的觸碰她。
顏千夏如被細小的電流擊中,嚇了一跳,越加用力地和他撕扯……他乾脆一翻身,把她壓到了地上。
他像獵人,並不急於直接掠奪,而是任她反抗,她每每快逃脫的時候,他又把她壓回身下。於是,她又開始撕扯他,拉他的衣服,拉他的耳朵,抓他的臉……她像發狂的小野貓,從未像今晚這樣肆意大膽,積壓在體內的委屈和惶恐全發泄出來,化成了她尖尖的指甲在他臉上和脖子劃過的痕跡,一道又一道,慕容烈也不閃躲,直到她精疲力盡了,軟綿綿地躺在地上,像力氣流光的娃娃,輕輕地、委屈地哭泣着……
慕容烈這時才慢慢俯下身來,脣瓣慢慢地拂過她的眉骨,她的眼睛,她的鼻頭,她的耳朵……他不吻她的脣,只在這些地方反覆親吻着。
顏千夏身上似有無數道電流迅猛竄過,身子越繃越緊。她不得不集中精神極力的抑制住那一陣陣的酥麻。
“舒舒,只要你放鬆,你會感受到,朕可以讓你快樂……”
他卻是低笑了起來,吻着她的臉頰,另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轉向自己,這一回,他終於吻到了她的脣瓣。
靈活並且壞極了的舌尖輕舔着她柔軟的嘴脣,並不急於進去,挑|逗遠多過了索取,過了一小會兒,她的雙脣變得鮮紅水嫩,就像飽滿的蜜|桃,誘|人啃咬,而這妮子此時還想倔強,緊抿着脣,不肯放開最後一道防線。
他張開了嘴,在她的脣上咬了一下,她吃痛哼了一聲,他就在此時順勢鑽了進去,起初還是溫柔的淺吻,後來就成了深深地索取。他吮|吸着她的嘴脣,她口中的蜜汁不斷地被他奪走。他吻得越來越深,越來越熱烈,捏着她下巴的手指也在用力,而這用情的男人,全然不知,自己已經指尖泛白,圈着她的胳膊也用力起來,讓顏千夏喘不過氣來。
地上全是小石子,單薄的衣衫擋不住咯人的痛。
慕容烈站了起來,抱她上馬,那馬兒嘶鳴一聲,站了起來。他讓她面對他坐着,裙襬被推上來,褲子也從中間撕開,他的指尖在蜜瓣處撫了一下,那暖滑的愛|液讓他的呼吸
重了重,迫不及待地拉開了腰帶,把蓄勢待發的強壯釋放出來,摁着她的纖腰,一點一點地往蜜道里擠去。
他享受到這滾燙的包裹,情不自禁地輕舒出聲,腰一用力,整個都沒入她的體內,又明顯感覺到她身子猛地繃緊,開始小小掙扎。
“痛嗎?嗯……稍忍一下,好久沒要你了,你太緊了……舒舒,只有你、只有你可以這樣安慰到我……”他捧住她的臉,深吻下來。
她的力氣被他折騰光了,軟綿綿的依在他的胸前,一雙雪柔的軟}乳貼在他的胸膛上,他甚至能感受到她不服氣的心跳。
“會舒服的。”他鬆開了她的脣,把她的身子微微推開一點,低頭看二人結合的地方。她嬌豔的小嘴兒緊緊地咬着他,讓他一看就愈加血脈賁張。
“好美,舒舒,你好美。”他讚了一句,不想顏千夏羞怒起來,伸手就去抓他的臉,他連閃開,低低地笑着,不敢再逗弄她,只淺淺在她的身子裡進出着,享受着這銷|魂的感覺,只到她的身子越來越溼熱時,他才一拉繮繩,低聲說道:“舒舒,來個好玩的。”
他說着,腿一夾馬肚子,這馬兒便嘶鳴疾奔起來,這顛簸的力道,讓他每次都深深地抵進她的身子盡頭,那無以言語的摩擦快|感讓她開始劇烈地顫動了起來,他如此肆意大膽,就像要深深紮根於她的靈魂之中……
他欣賞着眼下的美景,看着她的瞬時縮身哆嗦吟哦,他心情大好,“給你更舒服的。”
他眯眼看向前方連續的低矮灌木叢,熟練的操縱馬匹高高躍起,就在跨越落下的那一剎那,他猛然挺身,野蠻的重擊,直接深入到了她蜜道盡頭。
顏千夏再也控制不住了,骨子裡的渴求像火山一樣噴發了出來,她緊緊地攀着他的脖子,尖叫不出,便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眼淚刷刷地流着,不知道是因爲太過激情而承受不住,還是因爲自己的身體又投了降……
“很好,舒舒,享受就好。”他拍着她的臀,低聲哄着。
只要和好了,他啥也不想計較了。其餘的事,慢慢地讓她心思轉回來吧。
她睡過去了,高度的緊張之後,又了極致的亢奮,她承受不住這樣的高\潮,還在他繼續用力的時候,就已經昏睡過去。
他不敢弄疼她,怕她再和他翻臉,便輕輕退出她的身體,第一次,他沒有儘自己的興致做完。凝神看了會兒她慢慢褪去紅潮的小臉,這才用披風包住她嬌小的身子,然後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把她摟得緊緊的,帶她直往大營奔去。
***分界線***
數十暗衛悄無聲息地跟在他的後面。
回到營地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了殊月帶着兩個婢女站在大營前,面無表情地看着二人過來。她居然也趕回來了!
近了,殊月也不似以往一樣迎上前來,只一扭腰進了大帳。
殊月吃醋,倒是頭一遭。
“去準備熱湯,讓那邊挑兩個人,要心細一點的。”慕容烈抱着顏千夏下馬,低聲吩咐着,本想自己親手給她洗乾淨,可又擔心她醒了之後又發脾氣,便讓人從罪奴營挑人過來。
“月貴妃身邊有婢女……”侍衛才說了一句,目光在慕容烈的臉上停住,顏千夏昨晚在他臉上劃了好些鬍子綠眼圈,這一臉墨綠色幹了之後,又被他的汗水衝過,深一道淺一道,讓他的臉看上去實在滑稽。
慕容烈當然不知道,只一記銳利眼波就掃了過去,侍衛連忙退下去辦。
慕容烈剛把顏千夏放到王帳中的榻上,唐致遠就衝了進來。
“烈兄,你到底交不交人……”他的聲音梗在喉中,一臉震驚地看着慕容烈慘不忍的臉,“你這是怎麼了,遇襲了,中毒了?”
“你胡說什麼?我出去找顏千夏去了。”慕容烈擰了眉,這兄弟一直滯留在此不肯離開,而他已打定主意,一定要讓魏王長子寧王爲帝,寧王多疑,任人唯親,又嗜色如命,難成大器,不足爲患。
“烈兄……”
“不用多說,人我是不會交的,若真要打起來,你我兄弟只能沙場相見。”慕容烈擰了眉,揮手說道,“致遠兄還是先回去吧。”
“你……”唐致遠惱了,一屁股坐下,要耍賴。
“你以爲我是爲肅王而來,可你知不知道,四王子苑棲墨即將登基,你休要看他悶頭悶腦,可我和他這一路進京,發現他那人實則滿腹鬼胎,你若在此時和魏國起爭執,勢必讓他有時機喘息,壯大勢力。”
慕容烈不露聲色地扭過頭來,看着他問道:“你發現他有何異樣之處?”
“他和你六弟來往甚密,你應當知曉,表面上是爲了顏千夏,可是他也是衝着那寶物來的。”
此時熱水已經擡進帳中,慕容烈瞟了一眼唐致遠,開始逐客,“你先出去,我過會兒和你談。”
“出什麼出,我不看便是,你以爲都跟你一樣,見了美人就挪不開眼珠子?”唐致遠正在氣頭上,此時不依不饒,不肯離開。
“唐致遠,你是不是覺得朕對你太客氣了?”慕容烈拉長了臉,伸手就去拽他。
“你對本王實在太客氣了!”唐致遠一掌反壓過來,就在帳中和慕容烈打了起來,“你別以爲本王不知道你心裡打的鬼主意,你想找到寶物,到時候寶物和顏千夏都在你的手中,天下有如你囊中之物,你唾手可得……本王不要寶物也不要你的美人,你今天必須把魏王還給本王。”
“出去。”慕容烈一手抓住他的手臂,往外一丟,唐致遠在空中翻了個筋斗,落回地上,繼續和他糾纏。
正打鬥時,顏千夏醒了,被打鬥的聲音嚇到,猛地就坐了起來,披風從身上滑落,露出一身吻痕,兩個男人同時扭頭去看。
“唐致遠,你不要眼睛了?”唐致遠的眼睛纔看到白晃晃的光,臉上就捱了重重一拳。
“慕容烈,你爲了個女人,你打兄弟我……”唐致遠跳起來,指着他就罵:“你看看你的臉吧!”
他怒衝衝離開,慕容烈擰了下眉,令人拿了面銅鏡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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