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傷害到百姓?
姑蘇子躍眸光淡淡,看着鳳九傾。
一個要塗炭大雍的人,現在卻說,不準傷害到百姓?
眸光慢慢的冷卻下來。
“你怎麼來了?”
鳳九傾看向姑蘇子躍。
“五十年前小爺釀的第一罈酒,再有幾個月就徹底的好了,拿過來給你保管。”
姑蘇子躍走到鳳九傾跟前,中間隔着安全距離。
狗蛋懶洋洋的伸出尾巴,將酒罈子捲過來,遞給鳳九傾。
鳳九傾接到手中,分量不輕,正要說點什麼的時候。
就聽到姑蘇子躍的聲音:“等大雍徹底化作焦土了,我們就開這壇酒來喝。”
鳳九傾擡眼看着他,然後嘴角笑容輕輕的勾了一下:“白鳳門舊址那邊,我也埋了不少好酒,改日讓人挖出來,不然這一罈子可不夠。”
“好啊!”
姑蘇子躍依舊嘴角掛着笑。
然後又說了一句:“不過,飛星逐月你還一直帶在身上麼?既然已經和骸夜劃清界限了,這玩意兒就丟掉吧,否則小爺每次見你,都要隔着千山萬水,煩!”
“距離纔會產生美,一點常識都沒有!”
鳳九傾神色不動,心卻沉了一下,姑蘇子躍突然這是怎麼了?
之前見了兩次,他都知道飛星逐月在自己身上,沒有說起,作死的現在說什麼?
“你帶着,小爺總覺得你和骸夜還藕斷絲連着,心裡不踏實。”姑蘇子躍看着鳳九傾的手腕,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
表情散漫,讓人根本猜不出來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只是因爲這玩意兒辟邪,自打遇上你之後,我算是知道,這世界上厲害的邪祟不少,能多一種保護是一種。”
鳳九傾說話,朝着後院走。
姑蘇子躍也慢慢的跟着。
倒是狗蛋,看着姑蘇子躍的眼神,多出了幾分狐疑。
這幾日,他每天吃骸夜三框昂貴的錦鯉,然後幫着他給孃親帶話,至於帶的是什麼話,狗蛋表示並不願意回憶。
不是吃飯就是睡覺,還說得一本正經煞有介事。
可……
狗蛋也有情,狗蛋也懂愛。
那男人對孃親的感情很真摯且純粹。
每次聽自己說孃親每天一成不變的日常的時候。
他的眼眸之中,都是如沐春風一般的溫柔。
雖然狗蛋也不太能理解,娘每天的日常那麼無聊,他聽着難道不會煩麼?
再看這個比冰塊臉幸運。
幾乎三不五時就要過來走一遭的妖怪!
這傢伙纔是大寫的不真誠。
時時刻刻都在算計的樣子。
現在更是要孃親,把冰塊臉給的辟邪的好東西給丟掉,居心不-良。
鳳九傾和姑蘇子躍在前面走。
狗蛋就在後面匍匐前進,保持距離,眼神之中,時刻保持警惕。
“你家蛇是在僞裝跟蹤麼?”
走了好遠,姑蘇子躍問道。
鳳九傾無奈一笑:“他比較喜歡玩潛伏。”
“纔多大歲數就要成精了?”姑蘇子躍搖搖頭,然後視線又在鳳九傾的手腕上掃了一下,“繼續剛纔的,你的白鳳令也能辟邪……”
鳳九傾沒想到,姑蘇子躍今天就咬死了飛星逐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