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子想了想:“是的,有什麼問題麼?”
“有沒有可能,孩子嗅着也會有情況發生?”
鳳九傾清楚的記得,那天是星辰先發覺,車子裡頭有不對勁的。
且平素裡,一直都很泰然自若的星辰。
在馬車裡頭,一直都坐立不安的。
如果只是發覺了純藥,他大概一開始就會說。
何必一路坐立不安?
分明是……他是被那混合的香氣……引發了狀況!
可他不是個八歲的孩子麼?
“這個……”李婆子沉吟一下,“主要是那公驢的gao丸,對小孩沒影響,得是那種發育好了的人才能受用。”
“我知道了!”
鳳九傾沉默一下,然後應了一聲。
“你去歇着吧。”
“是!”
李婆子也沒問鳳九傾爲何追問這個。
徑直就出了去。
鳳九傾站在書桌前,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着桌案。
她總是覺得,百里星辰的舉動,根本不似一個孩童,一切行爲言語都毫不遮掩的,彷佛一個孩子的身體裡面,住着一個大人的靈魂。
不過……
現在看來……
他也不是一個小孩的身體。
這特麼的算什麼事兒啊?
難道……
是侏儒?
這個的鳳九傾,從未接觸過,像是骸夜這樣,走火入魔,能返老還童的人。
所以自然也不會往那邊想。
想來想去。
也只能得出一個侏儒的結論。
之後,她就更怒了。
要是這廝真是個成年人。
那之前吵着要抱抱,非要和她睡覺,在路上拉她的手,這些行爲,就尼瑪是耍流~氓了啊!
鳳九傾手裡拿着一隻毛筆。
當時就捏斷了。
心想着衝到星辰的房裡,把這臭流~氓揪起來暴打一頓。
然而,想着之後還有更重要的要做。
她就忍耐了下來。
等從宮裡回來,看她怎麼收拾這臭流~氓。
咬咬牙!
鳳九傾就開始把桌上瓶子裡頭的各種東西,一點一點的調和在一起。
之前那人不是想讓自己在大街上,發qing給別人看麼?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個道理。
鳳九傾三歲的時候就懂了。
不過……
這個道嘛,不可能還是她丟過來的那一條。
打個比方。
比如對方丟過來的是一條小馬路。
那麼她是一定要丟一條高速公路回去的。
忙活了好一會兒。
之後要用上的東西終於調好了。
把器具全部收回去,鳳九傾正準備合衣休息的時候。
窗戶卻被人扣響了。
她一愣,這個點兒了,還有誰來敲她的窗戶?
從牀頭,把她新收的一柄匕首抽出來。
慢慢的靠近過去。
“誰?”
“我!”
鳳九傾一愣。
是他?
這麼長時間不見,都快把這個人給忘記了。
推開窗戶。
迎面看到的,是一族還帶着泥土連着根莖的花。
花是嬌豔的大紅色。
只有兩篇葉子,很大,翠綠翠綠的。
“九兒,給你!”
禹王把花兒往她跟前推了一下。
鳳九傾有些懵。
雖然和他有過幾次交集了。
但是,這不代表他就可以信任。
所以她還是沒有伸手接。
禹王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錦袍,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