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曾經說過，撩架界，它娘說第二，沒有誰敢說第一的。
“鮫人和你們人類沒什麼區別，我們的祖先都是一樣的，只是你們最後生活在了陸地，而鮫人生活在水裡，大家都是一樣的。多少年來，鮫人與世無爭，過着自己的日子，卻是人類頻繁滋擾侵犯，人類纔是邪惡的畜生，鮫人不是。”
小二怒聲道。
“很好。”
鳳九傾拍拍手掌，嘴角冷淡的牽扯出一個冷笑。
小二微微怔了一下。
“說你還是太年輕了，三兩句話，你就忍不住跳出來了，我還以爲，你得在和我們周旋幾天纔會開始跳腳呢。”
鳳九傾冷笑一聲。
“你……你是故意說這些話的？”少年臉色白了一下。
“倒也不是，如果我的小朋友們，被鮫人傷害到了分毫，絕對不是一兩個鮫人那麼簡單，我會讓你們滅族的。”
鳳九傾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麼你們，我只是爲鮫人感到憤怒，我不是鮫人！”
少年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中計了，立馬要反口。
“那也無所謂，就當我是和你聊聊天吧，麻煩把門關上出去，別打擾我們吃東西。”
少年站在那裡，整個人都有些僵硬。
“怎麼的？還要坐下來和我們一起吃不成？”
鳳九傾依舊是不動聲色，卻周身都死壓迫感極強的氣場。
少年咬牙，隨後還是出去了。
關上門的瞬間，他的腿都軟了一下。
滅了全族？
不！不可能的，那個女人哪裡有那樣的本事。
只要他們入海之後，再強大的力量，都會受到很大程度的折損。
怎麼會有那個能力，滅他們全族？
想了一下，心裡還是不放心，少年快速的下了樓，直接離開了酒樓。
鳳九傾放出去一隻蟲子，蟲子快速又敏捷的就跟着少年走了。
“你估摸着，要多久這些東西纔會忍不住？”鳳九傾問骸夜。
已經沒有了剛纔開玩笑的那個氣勢，整個人嚴肅了不少。
“今夜。”
骸夜回答，語氣篤定。
這些鮫人，知道鳳九傾放話要滅門之後，定是坐不住的。
他們並不屬於強大的一族。
所以，一定會主動來找鳳九傾，談判說訴求的。
吃完東西，鳳九傾和骸夜慢慢吞吞的，就跟着蟲子的路線，一路尋了過去。
在一個很偏僻的小山坳裡頭，有一口古井。
鳳九傾在古井的周圍，發現了一些滑膩的液體。
想來是鮫人身上的保護液。
“從這裡連同到海里？”鳳九傾呢喃一聲。
“大約是吧。”
骸夜點頭。
鳳九傾往裡面看了一樣，井比較寬，有專門供攀爬的梯子狀東西。
一般的井是不會做這些的。
鳳九傾心中篤定，這大約是很早之前，鮫人就弄好的，通往人類的安全之路。
“先給他們個開胃菜吧。”
鳳九傾挑眉，嘴角輕輕的勾了一下，然後從袖口裡面，拿出一個小瓶子，瓶子裡面是自制的小滴管，將瓶子裡頭的液體滴入水井之後，鳳九傾就拉着骸夜走了。
“那是何物？”骸夜問。
“不會死就對了。”鳳九傾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