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打趣
凌長歌對斗羅大陸的事情記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她知道兩大帝國和武魂殿的矛盾加劇，唐三等人才能進入天鬥帝國君王雪夜大帝的視線，從而讓兩大帝國聯手起來對付武魂殿。
她知道自己所處的時間距離原著開始的時間線不遠，是因爲武魂殿的教皇是比比東。
可具體是多長，凌長歌還是不清楚。因爲比比東當上教皇意味着千尋疾死了，千仞雪被迫去往天鬥帝國執行任務。至於唐三，那時還是個嬰兒。
所以大致時間線還是要凌長歌推測一番的。
全大陸精英魂師大賽的開始時間是在唐三的十四歲。也就是說，若是現在的唐三六歲，那她只有八年的時間。
凌長歌推測了現今的時間段，越推測就越覺得不對勁。
時間線太奇怪了。
凌長歌心想，她還是要旁聽一番才能清楚武魂殿和兩大帝國如今位於的時間線。
她的運氣應該沒有那麼背吧！
仔細想想，她的運氣挺好的。獵殺魂獸獲取第一魂環時能遇到傳說之中的帝王瑞獸，還能趕在星斗大森林魂獸霸主帝天之前殺死帝王瑞獸三眼金猊。
要不是此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凌長歌也很難相信象徵祥瑞的帝王瑞獸會死在自己的手中。更何況，帝王瑞獸是在霍雨浩那個時代纔出現身影。
所以能在唐三這個時代就找到帝王瑞獸，凌長歌的運氣十分的好。
從光翎斗羅的口中得知兩大帝國和武魂殿矛盾加劇時，凌長歌就開始大膽猜測起來。
她是一個很細心的人。
一旦細想就會不由地把這些聯繫起來，從而串聯成線索，達成她所要的目標。
光翎斗羅的視線一直落在凌長歌的身上，那沒被冰雪覆蓋的右眼閃過一抹詫異，隨後恢復平靜。
他覺得自己的徒弟未免思緒太重了。
這要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光翎斗羅壓根不管。可凌長歌如今是一個六歲的孩子，太多想法對她來說是不好的。
光翎斗羅閱人無數，凌長歌的變化是躲不過他的眼睛。
“師父，我有一點不懂。”
凌長歌頓了頓，面露猶豫地說着，“那些貴族如此做不怕激起民憤麼？當涉及到自身利益時我不信人們可以坐得住。”
貴族們藉助焚燒書籍來遏制平民的意識，在凌長歌看來這未免太荒謬了。
人們的思想不可能靠書籍來決定的。
“民憤？呵呵。”
光翎斗羅嘲諷的一笑，然後開口道：“長歌，你可想過，當這一切成爲權力之間的交鋒時，其過程不重要。”
這一次的光翎斗羅沒有稱呼她爲好徒兒，可見他的心情變得沉重。
“重要的是結果。兩大帝國的利益縱橫分佈，第三方勢力想要捲入權利鬥爭，那麼三方就必須達到平衡的程度，不然二者聯盟必定攻之一方。在兩大帝國看來，武魂殿的存在就是第三方創造而成的平衡。這份平衡使得他們能繼續發展自身，而不是擔憂對方合作起來。武魂殿目前不管兩大帝國的事情，不是因爲武魂殿怕了兩大帝國，而是沒有到武魂殿跟兩大帝國撕破臉皮的時機。”
“長歌，你記住。”
“沒有絕對的朋友，只有絕對的利益。爲了利益，朋友也會反目成仇的。”
光翎斗羅的聲音突然變得沉重，看向凌長歌的眼神帶着少許的無奈。
教徒如養兒，這一刻的光翎斗羅體驗到了師父的無奈。
“對貴族們而言，平民的憤怒是不起作用的。弱肉強食的世界使得規則是由強者設定。”
“你與其想這些，不如把時間花在別的上面。多記幾種毒藥，對你來說提升更大。本事學到了就是你自己的。”
光翎斗羅的語氣變得溫柔，那隻右眼清晰地倒映凌長歌的身影。
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擔憂被凌長歌捕捉到。
凌長歌這才意識到光翎斗羅真把自己當成徒弟啊！
“好。”
凌長歌甜甜地對着光翎斗羅一笑，“我一定聽師父的話。”
“師父說什麼，我就聽什麼。”
聞言，光翎斗羅笑了笑，開口道：“油嘴滑舌。”
“這話你就去哄別人吧。”
話是如此說，可光翎斗羅的嘴角微微上揚，原本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可以感受到他的心情很不錯。
光翎斗羅就是一個傲嬌的人。
這句話出現在凌長歌的腦海之中。
面對如此傲嬌的師父，凌長歌只能順着他的意思來。
想想也對，她的師父光翎斗羅可是供奉殿的團寵啊！
男人至死都是少年，這句話就很適合光翎斗羅。別看光翎斗羅外表年輕，實際上他都有幾十歲了，按年齡來說他得是凌長歌爺爺輩的人。
當然，修煉還是有好處的。光翎斗羅的外表看起來才二十歲左右，歲月並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
還是那句話，武魂殿盡出美人。
“好好聽課，到時候我來問你，答不出來就讓你嘗試一下這些毒。理論是需要實踐才能記住，你記不住就讓你實踐。”
“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再說了，還有九心海棠的治療在，就算是劇毒也要不了你的命，頂多讓你在牀上躺幾天。”
光翎斗羅突然對凌長歌一笑，這讓凌長歌頓時覺得背後一寒。
那種涼颼颼的感覺，讓她預感到了不妙。
再結合光翎斗羅的話語，她就知道這後果很嚴重。果然啊，還是不能太相信人。
外表如此昳麗的光翎斗羅實際上是一個白切黑。
本以爲是師徒情深，卻沒有想到是她噩夢的開始啊！
凌長歌已經預感到了自己日後悲劇的生活。
哪有師父如此對待徒弟的啊！
這賊船還能下來不？！
凌長歌欲哭無淚啊。
她呆呆地看着光翎斗羅，那難以接受的神情再次取悅了光翎斗羅。
他不顧形象的大笑，讓凌長歌的心情更沉重了。
完了，沒救了，一切毀滅吧……
“除了苦心草之外，斗羅大陸上有一個特殊的藥草，名爲浮雲七日草。此草壽命只有七日，可藥效很強。根莖磨碎可以入藥，是一個治療身體疼痛的藥物。可它的葉子卻是劇毒無比。提純此毒，就得用到多重混毒，因爲它的毒性是作用於精神。”
光翎斗羅再次開始講解。
凌長歌從原先的沮喪中緩過神來，一臉認真地聽着。
學到了就是賺到了。這要是在外面，她再有錢也不可能讓武魂殿的第五供奉親自給她上課。
說白了，她現在就是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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