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看到突然消失的江千海,唐昊微微一驚。
但封號斗羅的敏銳感知力讓他瞬間便察覺到了事情的真相。
“如此恐怖的速度,還真是不得了,不過,你根本不瞭解封號斗羅的實力啊!”
“殺神領域!”
猩紅的波動將四周包裹,瞬間江千海的身影便被他捕捉到了。
鐺!
金鐵交鳴,江千海身影一閃即逝,唐昊這才感覺到了江千海的速度有多麼棘手。
鐺!
又是一次攻擊,兩次攻擊間隔極短,唐昊根本來不及蓄力,他現在能做的只有抵擋,如果稍有反擊的動作,江千海的攻擊就會落到他身上。
他不敢保證自己能受得住江千海的幾次攻擊,畢竟他的武魂是攻伐第一的昊天錘,在防禦方面並不強。
妥妥的脆皮戰士!
所以他是真不敢硬接江千海的攻擊。
當然,他也是真打不到人,江千海比他揮錘速度都快,哪怕他硬抗一尺想要反擊,結果錘子還沒落下,那裡就沒人了。
而且以他的眼光也能看出來,江千海現在的速度完全就是一種爆發手段,而只要是爆發手段,那就有結束的時候!
但高負荷扭轉身體對他來說也是中消耗,這麼一來,最終戰果只能看兩人誰先撐不住了!
在旁觀二人組眼中,唐昊的身體抽搐般的到處轉動,一柄錘子硬是被他完成了錘型盾牌,趙無極他們能看到的只有錘子上飛濺的火光,他們連江千海的影子都看不到!
同時,耳邊的‘鐺鐺’聲也從未停歇過,一個呼吸間,他們便能聽到數百次的金鐵之聲,連綿不絕的聲音直接連成了一串,彷彿從未停歇一般。
“哎!弗蘭德。”
趙無極用胳膊肘頂了頂弗蘭德。
弗蘭德疑惑扭頭。
“你說如果你被這麼攻擊,你能堅持幾秒?”
聽到趙無極這話,弗蘭德嘴角瘋狂抽搐,就這攻擊頻率,他進去一秒就被打成泥了,還幾秒?
笑死,一秒都不行!
彷彿感受到了弗拉德的無語,趙無極嘿嘿一笑。
讓你這傢伙在我捱打的時候就在一邊看着!
“你說這江千海真的就只有十二歲嗎?”
趙無極臉色一正,說起了正事。
弗蘭德聞言,也給不出確定答案,畢竟十二歲就能和封號斗羅,還是有着第一器武魂並且是史上最年輕封號斗羅之稱的昊天斗羅僵持下來,這擱誰誰敢信啊?
要不是他們親眼所見,他們也不信!
“唉!有情況!”
兩人發覺戰鬥有變化,連忙看過去。
只見江千海已經停了下來,他喘着粗氣拄着他的古怪武器沒再動手,另一邊的唐昊也長長出了口氣,隨後的深深看了眼江千海。
兩人都默契的選擇了停手,實在是兩個人打得都挺難受的,一個有勁沒處使,一個時刻要注意力全集中。
不光身體累,心也累。
都快到極限了。
而且還沒到生死相搏的程度,拼那麼狠幹嘛?
唐昊最先撐不住,剛纔那麼一陣對攻,他的身體已經有些隱隱作痛,險些舊傷發作,雖然他還有很多招式沒有用出來,像是亂披風錘法,大須彌錘這種。
但前者要借力,而江千海的速度讓他根本來不及借力。
後者他很肯定,絕對打不到人!
這種速度,江千海完全能在他砸下之前跑出他的攻擊範圍!
和江千海打過後,
他由衷的被噁心到了。
就像劍聖遇到了約德爾人提某,根本打不到,刀刀未命中。
江千海的感覺也和他差不多,也是打不到,打不到人身上!
唐昊的戰鬥經驗和反應速度都很強!
這一刻他才深感自己的實力不濟。
唐昊收起武魂直接轉身離開,臨走還放下狠話:“如果你對小三出手,我哪怕拼着廢掉,也會殺了你!”
聽此,江千海此時的臉色非常難看。
縱觀整件事情,他只不過在摟着自己女朋友睡覺,這傢伙就沒事找事把自己喊出來了,然後還想以大欺小,結果沒打過不說,臨走還威脅這麼一句。
最重要的是,那傢伙看起來還挺理直氣壯!
江千海屬實有被噁心到。
你走就走吧,最後還來這麼一手。
這尼瑪誰來也忍不了啊!
該死的,要是有天火三玄變,我直接化身斗羅消炎,越着階把那傢伙給砸碎!
不過這次他也是體會到了斗羅特有的領域了,那種直接削弱的效果確實不弱。
當時唐昊殺神領域一開,江千海就感覺自己好像虛了一樣。
那種感覺可太難受了!
旁觀的兩人看到江千海臭着臉,也沒敢多說,生怕直接成爲出氣筒。
畢竟他們也是知道江千海的情況,正常人誰遇到這種無端找茬的傢伙也不會有什麼好心情啊!
江千海向着弗蘭德那邊看了眼,然後轉身便離開了。
“呼~”*2
趙無極無語的瞥了眼弗蘭德:“你會飛你緊張什麼?虧我還期望江千海發瘋你能帶我飛走呢。 ”
弗蘭德一時語塞,只能支支吾吾強行解釋:“這個···你就那麼確定江千海不會飛嗎?”
趙無極也是被堵住了話頭。
江千海會飛嗎?
他也不確定,但能和封號斗羅旗鼓相當的人,難道真的不會飛嗎?
“而且他跳着都能把我們打下來你信不!”弗蘭德見趙無極被噎住沒好氣白了他一眼。
趙無極一想也是,頓時整個人都蔫了下來。
“時代變了啊!”
弗蘭德也是沉重的點了點頭,至於給戴沐白討說法?
抱歉,他弗蘭德和白某人只是院長和學生關係,他倆中間還隔着個老師呢,都不是直系關係,沒那麼親近!
不是他無情,是真沒法反抗,理想狀況下,要是一般的封號斗羅,他們黃金鐵三角還能擋一擋。
但這江千海他們拿什麼擋?
唰唰唰,還沒來得及三位一體,頭都給打沒了!
他們史萊克這是招來了個祖宗啊!
唉聲嘆氣中,兩個人相互扶持着向着學院走去。
另一邊,江千海已經回到了朱竹清宿舍,朱竹清問過後,他然後便一臉晦氣的講起了整件事情的經過。
聽完後,朱竹清臉色也沒好到哪去。
“父子兩個都是一丘之貉,算了,別說他們了,睡覺吧。”
“行,睡覺!”
“先說好!摸可以,別搓!很疼的!”
“額···我儘量···”